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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证,物证就是死的,到时候对方不认,你又如何?”
桂重阳哪里想的这些,不由卡了壳。
桂五这才提那方子,道:“你素来不是争强好胜的性子,以后这种稀奇的方子能不用还是不用,幸好如今有张县尊算是靠山。要不然真有一丝风声漏出去,就是招灾之事,就连梅小八大伯娘那样的村妇都晓得这方子的宝贵,那别人如何想不到?”
桂重阳脸色发黑,安逸了两月,自己失了谨慎之心。
桂五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想要卖方子,是不是家里银钱不够手了?”
桂重阳讪讪道:“是有些,姑姑给表姐预备嫁妆,我也想要再添些!”
桂五道:“食铺开业一个来月了,让你二哥拢拢账,就能抽出银钱来。”说到这里,顿了顿道:“梅朵丫头那里,你不是预备了一套家具么?外加上你姑姑给她预备得行李细软,尽够了。你要是添太多,让你二伯娘怎么想?就是外人看了,也不免心生揣测。”
别看梅朵襁褓之中来了桂家,在桂家长大,可毕竟与桂重阳是两姓旁人;倒是桂春、桂秋那里,即便祖辈已经分家,可也是桂重阳同曾祖父的从堂兄弟。
作为从堂兄弟,桂重阳没有给从堂兄预备什么,反而厚赠从堂嫂,到底容易惹人非议,但凡有一两句难听的,就要影响表姊弟两个的名声。
那些嘴碎的人,才不会理会桂重阳十二岁、梅朵十四岁,年岁不大,只会说两人同一屋檐下之类的话。
即便只是无事生非,可要是说的多了,难免让人心生芥蒂。
桂家小一辈就兄弟三个,正是当齐心协力、振兴家族的时候,桂五自不原意因梅朵的嫁妆生事。
桂重阳脸色涨红,明白桂五话中深意。他素来心大,并不觉得需要顾忌什么,可其中有梅朵在,女子名声最是不能玷污,就不得不克制。还有杨氏这里,要是真的因嫁妆之事对长媳新生不喜,那以后二房的日子也难熬。
想到自己或许与梅朵传闲话,桂重阳觉得浑身难受,想起来都觉得不舒服,岔开话道:“之前按照方子做了一次乌发膏,今天又去买了佐使的药材,村里怕是有明眼人也看出家里有方子,所以早点脱手,也省的旁人算计!”
“不能卖!”桂五立时摇头道。r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