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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想问昨天晚上的事?”出了餐厅,袁梓欣主动问道。.org
宋谦从第一眼看到袁梓欣,就知道她是个挺聪明的姑娘,对于她猜出自己的来意也不奇怪:“昨晚我只喝了半杯可乐,但好像完全醉得不省人事,甚至不知道醉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女生没跟你说吗?”
“谁?”宋谦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就昨晚跟你一起的那个女生啊。”
“哦!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就不在了。况且……”宋谦想说“况且他们两个并不熟”,但觉得有点不妥当,这样搞得跟嫖似的,于是顿了顿继续道,“况且,这种事情也不好直接问女生,毕竟是我醉了。”
袁梓欣一听宋谦这么说,立刻联想到小霞的分析,当下就给宋谦贴了一个“万年备胎”的标签。果然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啊!
“你怎么了?”
宋谦说完,发现袁梓欣看向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莫名带着一种同情。怎么?难道是自己的头发太凌乱,太邋遢?
下意识的,宋谦摸了摸自己的鸟窝头。以前那是没钱去理发,总是从板寸到杀马特,一留留半年。现在好歹也是月入过万的人了,待会儿就去理发。
“那个……”袁梓欣也察觉到了刚才那几秒钟的尴尬,于是赶紧回到正题,“昨晚你应该没喝红酒,但确实是醉了,都站不稳。”
说到这里,宋谦忽然想到了当时把袁梓欣拉到怀里的事,刹那间的温香软玉,回忆起来还真挺有味道。
与此同时,袁梓欣也想到了那一幕,当下就红了脸。
为了掩盖,袁梓欣慌忙从包里掏出那半杯可乐,“这杯可乐是你昨晚喝剩下的,我闻着酒味很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给你打包了,现在还给你。”
话落,小跑着就拐进了前面的巷子。
“喂!”宋谦刚接过打包可乐,抬头就只看到了半个人影。
呃!自己好像什么都没说吧,难不成想想都被发现?
不过,昨晚的事情,似乎比较明了了。宋谦掀开打包杯的盖子,一股浓浓的酒精散发了出来。闻起来,好像是伏特加。
“捡尸神器!”
这种男人用来泡niu的东西,居然被一个女人用到了自己身上。
怪不得睡了一晚上还头晕胸闷,就自己几瓶啤酒的酒量,这么高浓度的伏特加,还不分分钟被放倒?
一边想着,宋谦也拐进了小巷。
“你滚!”
忽然,前面传来了一个愤愤的声音。
嗯?袁梓欣?
宋谦快走了几步,侧身隐进一块废弃的广告牌后面。
不管发生什么事,先看看再说。自己是代理财神没错,还没代理二郎神,哪怕是遇到抢劫强.奸,贸然英雄救美,搞不好就是光荣牺牲。
“我不想见到你!”袁梓欣试图穿过挡着她的那个人。
“可是我想见到你啊。”挡在她前面的那个人一伸手,再次拦住了袁梓欣。
因为角度比较好,宋谦刚好可以看到这个人,五十岁光景的男子,身形有些彪悍,穿着一件白色汗衫,波西米亚风格大花裤衩,拖着个人字拖,标准的骗吃混日子型。
袁梓欣见自己的前路被挡住,转身便要往回走。
“别走啊!”男子一把拉住袁梓欣的手臂。
“别碰我!”袁梓欣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男子倒还真松了手,不过,却迅速闪到了袁梓欣的前面,再次挡住了她的路,嘿嘿道:“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碰过,才半年不见,又傲娇上了”。
听到这里,宋谦心里一沉:这个五十岁的老男人,说他碰过袁梓欣身上每个地方,难道他们俩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
虽然跟袁梓欣只见过两次,但在宋谦的感觉里,她并不是那种拜金的女人,会被年纪都可以当她爸的男人包养,还是那么猥琐邋遢的一个男人?
这真有点接受不能啊!继续看看吧。
只见袁梓欣的眉头紧紧拧了起来,却似乎有些无可奈何,愤愤道:“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
“羞耻心值几个钱啊?不要羞耻心才能赚钱啊!”男子嘿嘿笑道,上下打量了一番袁梓欣,忽然挑眉问道:“有C了吧?”
袁梓欣下意识楞了楞,随后明白了男子说的话,当下就黑了脸:“我们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要再骚扰我,我就报警了!”
话落,已经掏出了手机。
“我不过关心一下儿子女儿的近况,法院判决书还写了我有探视权。”男子一点都不害怕,继续慢悠悠的说道,“刚才我还去医院看过小杰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听到男子说去过医院,袁梓欣有些着急。显然,他不会是父爱爆棚去关心一下重病的儿子,他去医院只有一个目的:威胁她们母女。
“其实也没什么。”男子似乎有些得意,“我就是觉得我的女儿,长大了,该找个男朋友了。”
乍一听,这似乎是一个父亲关心生病的儿子,又关心成年的女儿终身大事的温情场景,但袁梓欣不会这么认为。
袁建国是什么人?若不是他们俩同样姓袁,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袁梓欣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报警。
但诚如袁建国所说,即便已经离婚,法律同样赋予了他探视的权利。而他,正是用这种法律赋予的权利,一次又一次明目张胆的入侵到他们三个的生活中,掀起一阵阵的波澜。
可是,他们就像被命运捉弄了一般,总是逃不开这个魔鬼。
袁梓欣咬了咬嘴唇,打开提包,从里面拿出了几张百元大钞,一把扔到地上:“这里有一千块,拿走,不要再来骚扰我们!”
虽然袁梓欣的态度很恶劣,但袁建国一点都不生气,他慢悠悠的将那一沓钞票捡起来,折了折,塞到了裤兜里。
见状,袁梓欣再次转身就要离开,却发现袁建国又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你还想干什么?”袁梓欣暴怒。
每一次,每一次袁建国赌输了钱,走投无路了,就会来骚扰她们母女。以前是母亲不堪忍受,每次都只能给钱了事。而最近两年,大约知道自己开始打工赚钱,袁建国便开始朝自己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