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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醒的何睦换了一身。
看着平躺在自己单人床上的何睦,胸前那团诡异的黑色纹路,迪达眼中浮现出了很多的回忆。
……
周国所在的人族界内,不约而同的四相日皇令,其实只是元界内,八大族群争相挖掘,这次天赐奇才的方法之一。
元界八族用着不同的方法,其目的都是一个——挖掘更多的高级灵元,便能得到更多、更强的潜质英雄。虽然元界在两百年前的创世之战后,已经和平统一,八大种族也是一直遵循着元之法典,但国力的发展和比拼,在哪里都是一样,不干架也得让别人,看看自己的胳膊有多粗。
……
满是沼泽的兽族境内,零星相连的山地,或绿或秃。
习惯在泥草平路上行动的兽族之人,几乎没有几个会独自一人在山林里赶路。而一处干涸的旱季河床上,兽族的当权者,一族之王,却孤零零的踩着层层枯叶,探索前进。
两天前的四相日,兽族内发现的好几个新人,都是人类世界神族的来者,他们告诉了这个元界唯一的女性统治者——五百年一次的四相日,被证实是元界天书上所说的八大守护者轮回日;并且千年以前,从元界破开元门,去到人界的八守护之中,已经有五大守护和神族达成联盟。
神族这次大举进入元界的目标,就是重新统一元能世界!
元界天书、大轮回日、八大守护的千年谜题,这些东西在四相日到来之前,是恶魔之王,黑摩尔,与自己一次密谈中给出来的。
当时黑摩尔密谈兽王的目的,让这位美丽妇人,一直耿耿在心,而黑摩尔离去时,信誓旦旦的留下,四相日之后自有事实出来的赌约,就是让兽王这次独行赴约的结果。
林间依稀的阳光,直射入大小不同的光柱,忽闪忽暗的明亮切换,让马背上兽王也是思绪万千。
元界八族,在元之法典下,循规蹈矩了很久了。人族因为是创世之战的源头,所以一贯在元界里制霸着元界的枢纽天之国;而出生新人逐年递增的鬼族和恶魔族,在国力隐隐冒尖后,已经在她面前露出,蠢蠢欲动的合作之约;蛮族虽然狂横不屈,但是在这世界里和自己的兽族一样,公认是实力垫底的两族。
思绪到这里时,兽王清美的面容上干瘪的一笑,从新人增长的速度上来讲,自己的兽族,应该是出生率增长最大的,但是依旧和那蛮子的国家,沦落在倒数的行列。
那句全元界里的唏嘘之言,还是兽王心里一道大大的梗——一个女人能干出什么强国来!
马蹄摇摆,又是一处丘陵石坡,前方还有不到3天,就能达到的密约之地,就像这次路程一样,让兽王的心里颠簸起伏、充满未知。
放下杂念,兽王继续想着其他几族。
圣法族毗邻自己的兽族,却向来低调,强大的魔法一族,自诩、冷傲,让他们两族的交往,尴尬到信息匮乏;遥远的精灵族和地灵族,几乎就是不问世事,地域的奇特,也隔断了信息的交流。
兽王:“这次的密谈,应该是黑摩尔他们行动的开始。没想到神族会在这个时候,插这样一只大手进来。”
上坡后一马平川,长长的叹息声是在兽王自语之后,“不管怎么地,再给族内那几个老家伙通灵强调一下,这次四相日的重要性!多搞几个超级新人出来,以后的筹码也会多一点儿。”
双脚等马肚,一骑起尘埃。
……
“这里是我家。”
有点猪腰子脸的迪达,在听到何睦清醒的声音以后,出现在了何睦的侧脸。长长的山羊胡,都要扎到了何睦的脸上。
何睦一个激灵滚了起来,“能给我说说,具体的地方或者地址吗?有没有电话什么的,我看能不能联系到我的家人?”
“嗯?这里是元能世界,人族四国之一的周国境内。要是说具体的话,这里是川州省,灌县灌木镇,玉带街95-27号。还有,小伙子,你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不仅没有电话,而且是你生前最不想来的地方——东方佛家说的极乐空间,西方圣经里所说的天堂乐土,就是你现在所在的世界。”
迪达:“所以,先来喝点酒吧,把自己的身体恢复一下,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迪达在小屋角落的衣柜后,拿出一个像水皮袋一样的东西。从里面认真的倒出了一杯金黄色的透明液体,然后放好水皮袋后,把杯子递给了已经坐起来的何睦手上。
而后迪达转身开始收拾起来,嘴里念叨着:“衣服、证件、办出生手续要带些什么东西?哎,以前没有搞过,把证件簿一起拿上……”
何睦:“大哥,你好,我叫何睦,我真的死了吗?这里不管是西方,还是东方的冥界,应该有什么牛头马面啊,阎王小鬼什么的啊?”
何睦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放下了一大半——自己还是死硬了。
在喝了杯子里的东西以后,何睦全身逐渐温暖起来,而且精神也开始好了起来。晃着杯子里的东西,虽然看不懂是什么东西,味道也是有点怪怪的,但是何睦分析这应该是一道“灵药”。
迪达:“哦。听样子是大中华的人啊,这下就好办了。沟通,应该没问题。”
迪达继续在角落里抓吧着衣服出来,“你要是什么小本日的人,我就把你给送回到林子里去,让你自生自灭。来,把衣服穿上,我们要还有很多新生的手续,要去镇政府去办。你不要乱晃酒了,赶快喝了,那东西要是被人看见了,可是要被流放的。还有记住,以后不要说自己生前的名字了,不然最高刑罚,可能会被流放的。这里的通用法律,死后的人,不能随意交流和传播自己生前的事情。”
迪达已经抱了一堆衣服,来到何睦身前,开始辅导着何睦穿衣服,“我叫迪达,你可以叫我达叔。我生前是严重的孤独症患者,所以在与人交流的方面,我很有问题,要是我说的什么你不明白,或者不懂的,你就多问几次,或者换个问法。”
迪达的动作利落,以及唇齿的流畅,让何睦怎么也联想不到,孤独症上去。
何睦打量着自己全身上下,一副古代唐装的装扮——土灰色的连体袍衫、黑土色布料的一寸九环带、仿**靴的布鞋,就差头顶上的头巾,或者圆顶礼帽,自己摇身成了一个完整的唐朝人士了。
跟随着迪达出门到外,四周的古代小平房建筑,土质结构为主的榫卯构建、钩心斗角的悬山房顶,一点儿也让何睦看不出那种钢筋水泥的味道。
远处高高的石砌城墙,墙角仿佛有巡逻弓箭手的吊角楼,四通八达的青石小路,偶尔出现的水草花木。何睦用手使劲了的捏了自己一下,娘的,怎么不是痛的?
在迪达怪异的眼神下,何睦一头往一旁的土墙上撞去,砰的一声,何睦被硬硬的弹到了地上。
迪达蹲在地上,和何睦像两个傻子一样四目相望。
“我不是在做梦吗?怎么捏自己没感觉,撞墙也没感觉。”,何睦看着迪达提出了问题。
迪达:“刚刚喝酒有感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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