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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你的人生目标。”
闻言,道牧眉头微皱,闭上书,托着下巴,脸上的笑容渐消,陷入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他扬起手中小说,却是一本《牛郎织女新说》,作者佚名。
“孩儿曾记得老爹跟我说过,你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娶得老妈这样的奇女子,尽管爹娘没能够生养,却有了孩儿和老姐,足以含笑九泉。
还清楚记得老爹曾酒后跟我吐言,人生最大的梦想就是窥得天地的道理,娶得织天仙女,突破天牧,斩获仙班,成为一代仙牧,让牵牛星洗去铅华,化作一颗仙星,为我牧道人正名。
自那以后,孩儿专注探究牛郎织女的传说,越来越觉得牛郎织女背后的真相神秘而有趣。孩儿的理想很简单,替老爹完成未完成的梦想,娶那织天仙女,让她称你做爹爹,服侍你和老妈。
虽然我无法修行,但是我可以用我的方式为牵牛星找到一条新的出路。只要有家人在我身边,我就有无限动力。”
“你这小子在为自己不务正业看小说找理由吧!”牧苍本来听得起劲,突然对道牧挤眉弄眼,语气做作且恶劣,“你敢说不是,敢骗你老子,我定抽死你!你也不小了,别整天看这种不三不四的小说,生这种虚无的白日梦,且还扯上你老子!我怎不记得自己有此言。”
道牧背敢冰寒,却脸露诡笑,怎会不知老妈此时定在自己身后,如此严峻的情况之下,道牧怎会与这样的人“同流合污”,却见他猛站起身,右手狠拍自己的胸部,口含浩然气,义正言辞。
“老爹,你何时见过孩儿看过很多小说,我那书房尽是各种流派书画,史记古文。孩儿自知无法同老爹老妈老姐那般修道,可孩儿拥有一双玄妙眼,完全可以利用这个优势像老爹那样造福苍生。
况且,那牛郎当年遇到织女前,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放牛娃,直至遇那织女,这才成长为一尊大牧,尽管如此,他的实力也不比老爹强到哪里去,他却俘获织女芳心。
孩儿现今十二旬,便已经把谪仙城的女孩迷得不行。孩儿坚信,能把织女迷得团团转,一定能完成老爹未完成的梦想,把那织女摘下凡尘,伺候老爹老妈,让她给孩儿生**个娃娃,让老妈抱孙儿,每天乐呵呵,享那天伦乐趣……”
道牧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大声激昂,引来不少人观望,牧苍听得热血沸腾,差点不顾自己妻子,拍手叫好。
“啪!”一声脆响,身后站了许久的穆清,毫不客气给道牧脑背一巴掌,疼得道牧哎哟哟乱叫。
“可把你能得!好的不学,净是跟李家那小胖墩学坏的!你这小子若是再跟小胖墩一起玩下去,迟早变成一纨绔子弟,祸害别家姑娘!”穆清寒脸怒斥。“瞧你这熊样,你跟人家牛郎天差地别。”
“我倒是想祸害呀,可是没人教我……”道牧低头看脚,嘟嘟哝哝,细小如蚊。
“你说什么?!”穆清为剑修,怎听不清楚,见她挽起袖子就掐住道牧大耳朵,“那你告诉你老妈,是谁教你偷看你老姐洗澡的?哟,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想笑呢,世间还有人晕奶,天下这等奇事竟发生在我宝贝儿子身上。”穆清眉眼生戏,话语怪腔怪调,惹得牧苍笑出声。
“啊……”道牧一阵哀嚎,低垂俊脸红胜熟透苹果,那头都快埋进胸里,“老妈,你别再说了!孩儿知道错了!这是秘密,老妈切莫跟别人讲!”
“好了,好了,这孩子知道错了,你就别把这种让人糗得要自杀的事情说出来。换做是我,我直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怎会有这种奇怪的毛病。”牧苍幸灾乐祸,肥手“咚咚”拍大肚罗,身下躺椅痛吱不绝,“宇宙之大,无奇不有。”
牧苍若不开口说话还好,这话一出,穆清直接将矛头指向牧苍,穆清修为可不比牧苍低,手脚并用,牧苍哀嚎连连,不过须臾就认怂求饶。
其乐融融一家人。
“老爹,老妈,我去城主府请人!”道牧见机撒腿就跑,别看老妈平时对他宠得不得了,但教训人来,从不手软。
牧苍富态相,弥勒佛,乐呵呵模样,很多时候十分严厉,但是从未动手,甚至都没骂过两姐弟,倒是老妈平时把两姐弟宠上天,可是一旦做错事,触犯了底线,教训起来,绝不含糊。
就这奇怪四口人,组成了一个令人艳羡的奇怪家庭。
时候尚早,道牧并不着急去城主府,难得出街,自是要好好在街上掏宝才是。
“嘶!”半路心脏突然收缩,道牧倒吸一口冷气,两眼灼热似火,狂跳不止。心脏不知为何比任何时候跳得都要用力,好似要冲破这个身体。
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抽干道牧全身气力,让其无力的跪在地上,晶莹的泪水不受控制狂流,理智开始被吞噬,心中暗怵,“怎么回事!”
道牧费尽全身力气站起身,面向家的方向,瞳孔紧缩如针,瞬息又放大,止不住浑身剧颤,脸上写满恐惧,面色煞白,强烈尿意不受控制喷涌而出,流淌一地,骚味弥漫开来。
“不要!不要!不要!”道牧手舞足蹈,瑟瑟发抖,中邪一般。
路人都对牧家二公子指指点点起来,道这牧家二公子是不是吃错药,得了失心疯。
“糖!糖!对!糖呢!”道牧在身上疯狂找糖,却找不到一粒,远看那小孩手上还剩一些糖,却在那一刻被吃光,道牧目露绝望之色。
下意识将胸前那块黑鱼石雕含在口中,一股前所未有的甘甜涌入喉咙,力量和勇气回涌。
吼!
道牧双眸目露红芒,睚眦欲裂,不顾周围异目,拔腿狂奔回家。
“啊啊啊啊啊……”
“老爹!”“老妈!”“老姐!”
“是谁!”
“我要杀了你全家!”
凄厉嚎叫刺破苍蓝天空,犹如晴天霹雳,引人侧目洗耳。
李焕成正与夫人孩子做出发前准备,道牧那凄萧的声音清晰传至耳中,笑脸瞬凝,破口大呼不妙,脚下生光,人影闪烁,下一秒出现在牧府中。
浓郁血腥味扑鼻,瞬间填满人肺,眼前的一幕令他呆若木鸡,扎根原地。满屋子残肢败体,骨头,内脏,脑浆,汇聚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李焕成探出神识,池中鱼,花草树木尽枯,乃至根茎也萎蔫,此状神仙也无法救活。
一个人影跪在大厅,不停抽泣,背影那般孤独萧凉,“谁!”如是怒兽嘶吼,猛地转身抬头,一头白发,眼眸血丝密麻,眼中晶莹止不住狂流,画开白脸。
李焕成抬起手,“节……”话到喉咙,却硬生生咽下。
此时此刻,这头小怒兽恨不得见谁就撕咬,说什么都无用。此情此景,换做自己,又比这小孩好到哪里去。
厅堂上兄嫂二人惨状,李焕成止不住颤抖,不是害怕,是愤怒,无尽怒火充斥他的身体,快要吞噬他最后那的理智。
恩泽亿万苍生的大牧一家惨遭灭门,且此人还是他结拜兄弟。
两家人超过一甲子的接触,谁比他更了解这一家人是多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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