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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劈开又合,大地总是斩开又并。“不对!”道牧大骇,原来瘟怨疫障并非固定,而是以一种不可以死的速度在移动。
“你总算发现了。”变异旱猪咧嘴诡笑,猪眼半眯,牙齿又黑又黄,呼出气体与空气中弥漫瘴气一般无二,“你们人类永远都那么自以为是……”
“灾王……”道牧任由汗流入眼,未曾眨眼皮,一缕金沙犹如蛇一般从手掌爬上手背,缠绕决刀,“他们全死了?”
“你们人类思想总是太偏激。”变异旱猪四肢生烟,围绕道牧如风腾飞,“你换个角度想想,只要我还活着,他们就还活着,活在这片天地,活在这片牧障。”
嗷嗷嗷,龙吟阵阵,道牧身上泛起金光,双眸神圣而又坚决,莎皇灾气化作金龙附在决刀。
“你可要仔细掂量掂量,挥出这一刀,你要付出什么代价。”变异旱猪竟不惧,“万灵养灾,灾养万灵。以你修为境界,你觉得谁养谁?”桀桀桀,变异旱猪空中翻腾打滚,猪眸尽是戏谑。
“绝望中的人类,都喜欢以自取灭亡的方式,自以为是可以与敌人,同归于尽。可是结局,却总是出乎意料。”
一个中阶驳剑境的剑修,对牧道一无所知,怎能承受这不知从何而来的灾皇之气。
“或许,这就是人类吧……”道牧嗤笑,指弹决刀,细细打量这把躁动的怪刃,灾气化龙融入决刀,道牧感觉决刀内有种力量正在蕴育,“灾王,你如此小瞧我,看来打心底要跟我赌命。”
“我的命,比你值。”变异旱猪消散于空,他本就是旱猪头领,更是这百里牧障,“我喜欢你这双眼睛,你死后,我会好生替你保管。”
话落,周围视野一清,犹如拉开帷幕那般,道牧已经被灾兽围堵,看不到边,更看不到希望。
“呼……”道牧长吁一口,决刀抹过,手心红了刀刃,望着自主愈合的伤口,道牧的脸又白了几分,不由自嘲,“剑修镇灾,果真不是人能干的事。”
嘤嘤嘤,鞘随刀颤,共振生气,刀气围着道牧成一龙卷风。
刀鞘没入地面,刀卷风扩张三丈,道牧一脚踏在刀鞘上,决刀横在胸前,血眼灼光,脸上绝然如一首凄凉牧歌。
“一刀成人!”声似冬日一抹光,冬末一缕春风。
横挥决刀,一抹绿色划开刀龙卷,隆隆隆,横向扩张,席卷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