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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楚王大胜,有人以琵琶曲刻画得胜之师的威武雄壮,气势恢宏,充满肃杀,取名《十面埋伏》,只是据说那位大师遭到败军的迫害,那首曲子此遗失,不是没人寻找过,但都是便寻不得,不过倒是听闻他曾有家仆逃到了而今齐安府一带,而今看来,那曲谱多半是被家仆带走了。”
靖婉无语,原来这里也有那么一段相似的历史啊,那什么,都不用她来瞎编乱造了。“原来还有这么一段么?”干巴巴的回了一句。
“丫头你既然知道原本是琵琶曲,是不是还得了原本的曲谱?”
“原本的曲谱毁坏比较严重,那时候还小,不知道它的价值,见那纸张坏得都拿不起来了……”
大长公主一声叹息,“还真是可惜了。”
“…不过臣女那时候正在认字,见到那纸上奇形怪状的给抄下来了。”靖婉笑得小坏。
大长公主微怔,随即失笑,“你这丫头,该打。”
要说,靖婉说这些,也并不是全无依据,她小时候是找过很多是乱七八糟的书籍,骆老夫人也知道她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倒也没有过多的询问她什么。而且都说是她抄的,不是原版,自然也不会有人刻意去寻找她是不是真的抄了这么个东西。
“也不知道是谁将之改编成了琴曲,不过改得也很好,等你手好了,你将两份曲谱都写下来吧。”至于为何她没在学琴的时候拿出来给先生过目,大概是小女孩已经意识到曲谱的珍贵,知道藏私了吧,再或者是忘了,后来又无意间翻出来。
看,这些都不用靖婉编,别人已经给她脑补完了。
九十九步都走了,自然不差最后一步,靖婉应允。
大长公主再看向孙宜嘉,“你这丫头也是,日后可得当心点,今日若不是……”说到此处立马将话头打住,不过已经足够旁人浮想联翩了。
孙宜嘉有些局促的低低嗯了一声。
有那忍不住好奇的,已经开口问了。不过都被大长公主直接摆手打发了。
得不到答案,那探寻的目光忍不住往孙宜嘉身上逡巡。这细看之下,果然还是发现了些端倪,之前好像不是这身衣服,这是换过了?还有那头上的簪子似乎也少了一支?要说又这么久才回来,没发生点什么,谁也不信!
那边,阮芳菲似乎正盯着孙宜嘉出神,她身边的一位郡主注意到,联想到她二人的关系,附到她耳边,小声开口,“虽然她是正妃,你是侧妃,但她一个毁容的,拿什么与你相争?晋亲王怕是碰都不会碰她一下,日后晋亲王府还不是你说了算。”
阮芳菲脸色微红,小声的回道:“别乱说,怎么说她也是嫡妻。”说完,似乎又有些落寞。
见她这样,作为闺中好友,心疼的不行,很是为她不平,“圣上也真是的,将你赐婚给晋亲王算了,居然还……”
“快闭嘴,若是叫人听见了……”
那郡主撇撇嘴,倒也不敢再继续说,“也你好性。”
是啊,可不是她好性儿。因为太好性儿了,为了让孙宜嘉不遭罪,可是还给她点了专门给女子用的药,只要吸一口能浑身无力,飘飘欲仙,可惜啊,那头猪实在太蠢了,都这样了,都还能让人给跑了,也没淹死她,反倒是让人给救了。不过,算有点小遗憾,也没关系,当是她命不该绝,只要不挡着自己路好了。
一丫鬟匆匆忙忙的走到大长公主身边,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只见大长公主脸色猛地变了,比之前离席的那一次,不知道难看了多少倍,脚步匆忙的离开,与此同时,他们似乎隐约的听到从湖对岸传来哭嚎声。
这动静可不是一般的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不过,还不等她们仔细听,没了声儿。
到底是事儿太大,算大长公主想瞒也瞒不住。
忠亲王世子拉了大长公主府上的丫鬟,欲行不轨,被禀报到了大战公主这里,这才过去瞧瞧,至于还惊动了其他人,是因为还发生了另外一桩事儿。只有忠亲王及其王妃,以及大长公主未归,大长公主调节不成,干脆撒手懒得管,只是没想到才离开没多久,弄出了人命。
忠亲王世子没了……这,这,这,忠亲王妃未免也太,太,太……
至于另外一件事儿,也有那么一点影儿,定国公嫡女去找骆家三姑娘,不慎落水,被恰好去看自己妹妹的骆三公子给救了,呵呵,这可真是……
靖婉与孙宜嘉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都是心思玲珑的人,大致是怎么回事,自然猜得出来。不曾想幕后人如此的歹毒,直接杀人灭口。而现在这一出,无非是大长公主安排的结果,这是要将一件事,分成两件事。
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要将忠亲王妃拉出来做替罪羊。倒是孙宜嘉多少知道些忠亲王妃的脾性,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个因素在里面,不过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而男宾那边,作为之前的参与者,也都心知肚明,然而,他们算知道真相,也不会愚蠢的说出来是了。
要说,之前驸马没有前往,但大长公主也遣人告知了他事情的始末。忠亲王世子那样的人,他最是厌恶,至于忠亲王妃,男女有别,没接触过,她遭殃遭殃了吧,自然是毫不关心,对大长公主的处理完全没有意见。
“今儿倒是挺热闹啊,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鸿渊漫不经心的说道。在知道忠亲王世子死了那一刻,李鸿渊半点不意外,这可不是她惯有的作风。
可是旁人都不敢接话,谁知道他这会儿有没有生气。算他不待见孙宜嘉,可是那毕竟是他未婚妻,被别的男人从水里抱出来,是个男人都会在意吧?可是,谁又知道他是不是将孙宜嘉与以前那些女人一样看待,将那些美人的送人,他多干脆!
所以真的很难断定,他到底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定国公,嫁女儿的时候,别忘了请本王喝杯喜酒,好歹也算是本王的第七任未婚妻,前面六个,可都没这个福气,说不定喝了她的喜酒,下一次,本王能喝到自己的喜酒了。”李鸿渊那声音不带半点起伏,这话应该算是自我调侃吧,不过,却让人直觉得阴森森的。
定国公改怎么应他?好,还是不好?
骆沛山摸摸胡须,“王爷若是不嫌弃,到时,不妨往骆家喝杯喜酒。”
李鸿渊啧了一声,“还是你这个老头比较爽快。”
好吧,这正主儿都承认了,看来不用猜测了。
不过,看样子,定国公府与骆家的亲事,不用再专门问他的意思了。
再有,这两家结亲了,是不是代表骆家靠向皇后康亲王那边去了?
这等“大消息”,在有心人的操作下,女宾那边也传遍了,再看孙宜嘉的眼神,又有些变了。倒是不乏有那好事者,认为是孙宜嘉不想嫁给晋亲王,故意上演了这么一出,至于为什么选择骆三公子,那不是她好姐妹的兄长吗,肯定更容易接纳她不是。
要说,之前毁容被人嘲讽指点,她都没什么反应,这会儿倒是有些慌乱,所以,这是在意与不在意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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