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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结果却已这样扫兴的方式收场。
所有人也都是有眼色的,于是纷纷提出了告辞。那么缩在那边看花的姜驸马,只得出来帮着送客,心里却着实不踏实,自己的宝贝若是被人抬走了如何是好?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自然没能让姜驸马有好脸色。
而大长公主不肯出面,只得让她的儿媳们出面,要说这几个儿媳,因为不想与朝臣有太大的牵连,她们的出身都不怎么样,如此一来,暴露出一个大问题,不怎么上得了台面,因为,大长公主不怎么待见她们,这也是靖婉几乎一整天都没见到也没听人提到她们的原因,或许是某个时候见到过,只是存在感太低,被忽视了。
面对一种贵妇人,她们有些缩手缩脚,知道大长公主府的情况,自然也不好计较什么,各自告辞离开。
在回城的马车上,靖婉将目光落到庶妹骆靖悠身上,这小丫头虽然偶尔会犀利一回,可是多数时候都还是有些木讷畏缩,看到大长公主的那几个儿媳妇,靖婉觉得不能放任她这么长下去,不然日后到了婆家,跟那几个一样,不被待见是一回事儿,还会受委屈吃亏。
等嘉姐过门了,让她好好带带这庶妹,长嫂么,调教小姑子那不是应该的吗?再说,她如果不得空,她身边不是还有教养嬷嬷吗,借来用用好了。龚嬷嬷?龚嬷嬷算了,没见她除了对靖婉,其他人都不能让她上心么。
靖婉之前从家里离开的时候,骆府还安安静静的,怎么走一趟回来,热闹成这样?一个个走路,这脚下带风,仿佛这人突然间多出了好几倍。
靖婉这才真正的意识到,她哥真要娶媳妇了,娶的还是她闺蜜。
作为当事人,需要忙的,却不多,于是,靖婉毫不客气的找到自己兄长,颇有几分气势汹汹的将她拽了过来,原本还在打趣取笑他的几个兄弟,都被靖婉给唬了一跳,这三妹妹(三姐姐)是怎么啦?该不会是三弟(三哥)惹到她了吧?
刚走没几步,迎面撞见骆沛山跟她爹以及叔伯。“这是怎么了?”
“祖父,我找三哥有点事儿。对了,还有这个,”靖婉将荷包拿出来塞骆沛山手里,“祖父看着处理吧,孙女先走了。”后面拽着骆靖博。
可是头一回见到靖婉这么“风风火火”的样子,“这是怎么了?”
一众兄弟表示不知道。
同样莫名其妙的骆靖博被境外直接带到了海棠雅居的书房,“赶紧的。”靖婉指着他的百鸟朝凤图。
“小妹,现在画画?大家都在忙,这是不是不太好。”
“那三哥不想给嘉姐姐下聘的时候,拿出点自己的东西吗?定国公府高门大户,我们家呢虽然不差,但也远比不上他们家不是,寻常的聘礼上不能出彩,自然要拿出点特殊的东西,你也想给嘉姐姐长长脸不是?”
骆靖博哪还会不知道小妹的意思,“小妹是说,用这幅画做聘礼?”说实话,这个提议让他也很心动,第一副面世的工笔画,所带来的名与利,如果用它来做聘礼,在某种程度上来讲,足以成为最稀世,最特殊,也最珍贵的聘礼。
“是这样,所以,你画还是不画?”
“画画画。”骆靖博立马挽起袖子。
靖婉勾起嘴角,然后也开始动手帮他调色。
龚嬷嬷跟青竹在一旁伺候着,递一递东西,打打下手,其他的丫鬟婆子,基本上被靖婉打发去帮忙了。
龚嬷嬷看着一心一意为自家兄长的姑娘,对她真心,她能对你掏心掏肺,一时间思绪万千。
不过,一个时辰之后,龚嬷嬷那脸色变得有那么点古怪了。
只因为,自家姑娘趁着三少爷休息喝水的时间,嘴巴一刻不停的吧啦吧啦说教,而内容,嘉姐姐怎么怎么的好,你日后要如何如何的待她,说得直白粗俗点,是,你眼里只能看见她,你心里只能装着她,床上你也只能睡她……
饶是一项端正严肃的龚嬷嬷,都被她说得脸色脸色跟个调色盘似的。
姑娘,你要按照自己说的去找夫君,你还不如一辈子青灯古佛。
不过,想到某个虎视眈眈的活阎王,龚嬷嬷突然很想知道,他是否能做到姑娘说的这些?如果他这能为姑娘做到这个地步,那么,龚嬷嬷对他以往做的事情甚至可以既往不咎,甚至在他再来找姑娘的时候,她能大开方便之门。
能将一个女子宠到如此地步的男人,其他方面再不好,在这上面也无可指摘,当然,对于那些老迂腐来说,是不成体统,夫纲不振。
靖婉不过是将现代版的“三从四得”,去掉了绝对不能在这里存在的,在拉拉杂杂的糅合了其他的一些东西,一些听起来或许不可思议,很出格的事情,细究起来也抓不到错处的东西。
骆靖博在这方面,其实还很单纯,基本上没接触过这些事情,平日里骆荣彦也很“失职”,没跟他说过这些,正是因为这样,才方便靖婉给他洗脑。
脑袋里还晕晕乎乎,又被靖婉拎过去接着画画。既然是洗脑,自然不是一遍能完事的。
骆靖博这么周而复始的在身体与精神上被靖婉双重折磨。
等到骆靖博离开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萎靡了。
见到他的人无不是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啦?下人不好问,当老子的自然不客气。
好在,骆靖博也知道自己妹妹的话有点惊世骇俗,倒也没有直接大咧咧的说出来,“没什么,只是儿子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总要准备点特殊的聘礼,有点累。”
骆荣彦失笑,“你小子,这还每过门,如此上心了?”
“她是我未来的妻子,要过一辈子的人,对她上心不应该?”骆靖博莫名反问。
骆荣彦没想到自己还有被儿子噎住的一天。
所以说,靖婉洗脑还是有了那么一点点成效,至少有一句话,他彻底记住了,那才是与你过一辈子的人,父母有自己的日子,他们会渐渐老去,离世,儿女会渐渐长大,或嫁人,或娶妻,然后生子,只有夫妻二人,才是在一起最长时间的人。
在骆靖博离开之后,龚嬷嬷看着靖婉,欲言又止。
“我知道嬷嬷想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他心里只有我,我心里也时时念着他,这种人生,我从不奢望,我不会按照这种标准去过日子,更不会钻牛角尖,我只是想着,如果身边有那么一对人,能过上这样的日子,也没什么遗憾了。”
其实,龚嬷嬷早看出来了,自家姑娘对别人的人生充满期待与念想,对自己却从不寄予太高的期望,在这方面,她总是保持着怀疑、谨慎、理智的态度。
龚嬷嬷心疼她,“姑娘别这么想,你一定能过上这样的日子的。”
靖婉笑笑,并不言语。
的李鸿渊收到龚嬷嬷的传信,“原来婉婉不仅仅是个醋缸那么简单,还是个特别贪心的,不过,如你所愿又如何?”
要说在骆家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有那么两件事值得一提。
阮瑞中带着一盆花回去,小心翼翼的照顾着,阮芳菲觉得奇怪,问了问,在得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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