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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花花草草的人多了,提谁不好,偏偏是孙宜霖那么个未婚的公子,要说皇后没深意的话,骆沛山将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
怎么着,骆靖博将娶孙宜霖的妹妹,还想让孙宜霖将骆靖博的妹妹给娶回去?这是那贫苦百姓换亲呢?坚决不能!
乐成帝可不关心靖婉的婚事,因此倒还没想到这个问题上去。“皇妹说,那丫头也拿了一份奖赏走,是送给她那未婚夫了?”
“那荷包三丫头直接交给了臣,臣倒是将其给过那小子,只是,那小子说,有人比他更需要那份奖赏,没有接受。”
乐成帝点点头,“倒是个有骨气的。”
在大长公主生辰后两日,乐成帝宣布,将接见十个领赏的人,放在殿试同一天。
很快,承郡王妃带着还有些晕乎的李如玉进了宫。承郡王妃原本想着,等李如玉好了,再私下里找骆家,将这事儿私下里了结了,可是没想到,这么快直接闹到了圣上面前,她也庆幸如玉这会儿还病着,至少可以装装可怜,别的不说,至少不能让自己女儿担全责,不然,等嫁到陈家去,她还如何立足,不过承郡王妃也后悔,不该那么快杖杀了两个丫鬟,那不是摆明了心虚吗?而且,皇后怎么都是自己的亲姐姐,总不至于一点都不偏帮自己?在进坤翊宫之前,承郡王妃定定神,然后,泪珠子一下子掉下来了。
承郡王妃也不是个蠢的,并没有嚎啕大哭,要知道那种哭法容易招人恨不说,在圣上面前,万一给你扣个失仪的帽子,可得不偿失了。
规规矩矩的跪了下来,行了礼。李如玉晕晕乎乎的跟在承郡王妃身边,安安静静的。
皇后挑眉,“如玉这是怎么了?”
“回娘娘,如玉昨儿回去一直高热,人这会儿都还迷糊着。”
骆沛山一个大老爷们,自然不会跟一个妇道人家掰扯什么,而且他之前也没想到李如玉会病了,不过这个病了,到底是真的病了,还是人为的病了,值得推敲了。
“皇上,娘娘,臣那孙女原意是想等他表兄会试成绩出来之后再说,若能得以考中,那再缓两日,等他考完殿试,一来是不想影响他考试,二来是不想影响他名声,现在瞧着如玉郡主情况也不太好,也说不清楚,不如等几日,到时候,将人叫到一起,是非曲直一一问明白便是,想来那时如玉郡主也该好利索了。”
骆沛山原本也打算依着靖婉的意思,之所以这么快找上承郡王,只是表明一个态度——他对此事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承郡王的脾气比传言中更暴躁。
“也好。如此,你们先回去吧。”乐成帝说道。
承郡王妃心中一哽,她这是刚进来,被撵回去,想要借着李如玉现在这样博取同情都不行,因为如果她坚持,会被认为是不顾惜女儿的身体。承郡王妃朝着自己姐姐,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看去,可皇后低着头喝茶,根本没看她。她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她的女儿这是被彻底的厌弃了。承郡王妃擦擦眼泪,带着女儿见礼告退。
至于承郡王,呵,承郡王妃基本上当没看见他。
早些年,承郡王也是个惧内的,没办法啊,妻子是权势滔天的定国公府嫡女,多少人盯着的香饽饽,要说嫁一个亲王都可以,却嫁给了上一辈亲王的世子,现在的承郡王,无权无势,众人都说,这是乐成帝为了消弱定国公府的权势,可是定国公府摆在那里啊,更何况还有个皇后姨姐,他想要做点什么,也要掂量掂量,可算如此,承郡王府也还是风光了几年,从什么时候开始显现颓败之象的?他还真说不清楚……
此事这般暂时的拖了下来,但是,知道这事儿的人还是越来越多,而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靖婉身上。别人碗里的香饽饽,在最初的惋惜之后,自然不再盯着,可是现在这香饽饽又完好无损的重新摆回了桌上,一群人还不得的虎视眈眈,暗搓搓的谋划着如何将这香饽饽扒拉到自己碗里来。
孙宜霖知道这事儿的时候,直接砸了手里的茶杯。兴奋得有些难以自已,这是老天怜他,再次给了他机会,如果不好好的把握,再让人抢走了,他干脆一辈子都别娶了。
至于说什么,妹妹即将嫁入骆家,自己一般情况不会再娶骆家的姑娘,那都是什么玩意,又不是律法不允许,他自然能娶。
要说,在官家尤其是高门大户,基本不存在“换亲”这种事,主要还是因为,每个家族都需要一张庞大的关系,而姻亲在里面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两家之间,一条纽带够了,如果再来第二条纽带,一般都是时间长了,需要继续维持这段关系,靠下一辈联姻,当然,也有那关系好的,因为对方家里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放心,这不属于联姻范围,同辈中,第二条纽带,那是资源浪费。
越是出色的儿女,越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除了骆陈两家以及李如玉,其实都不知道他们两其实已经退了婚,他们都在等,等会试结束,等会试结果。
于是,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很多人都在关注陈正敏的会试成绩,放榜的时候,那是比陈家人还积极的来看结果。
贡生取三百名,共三张红榜,先是后一百名,看到或听到自己名字的,即便是对成绩不满意,也还是喜笑颜开,而没有名字的,无不是焦急的等待,或者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准,绝对入不了前两百,自然露出绝望的神情,然而眼底也还有一丝丝的希冀之火。
“少爷,不去看看?”
“看什么?骆尚书看中的人,会落到两百名之后?”
“万一发挥失常呢?”
“嗯,有道理,去,去瞧瞧。”
“是,小的这去。”
这种情况还不在少数,于是,看榜的人多了一大堆,有不少还是相互认识的,看到对方后,先是一愣,他来干嘛,他们家主子又没有(不能,不会)参加科考,然后很有默契的别开头,原来大家的目的都一样。
很好,第一张张贴出来的红榜上没有陈正敏的名字。
一柱香之后,第二张红榜被贴了出来,嗯,还是没有。
那么,如此看来,要么是发挥彻底失常,落到三百名之外去了,要么是没有失常,在第一张红榜上,可以直接从前面开始找。
再一炷香,第三张红榜出来了,然后,“陈正敏,第五名。”
嗓门之大,让场面都瞬时间静了静,然后,这六个字此起彼伏的想起。
让一干看榜单的举子或者其他人都莫名,这陈正敏是什么人物,第一名的会元都没被人这么关注。
“哦,看来这发挥倒是没失常啊,那还得再等两日,走,回府。”
于是,周围不少一看知道身份不凡的公子少爷们离开,遇到熟悉的,还打声招呼。
这场景更是弄得不少人都摸不着头脑,话说,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咦,这不是陈正敏的书童吗,你家公子没来?这是要去看榜?不用看了,你们家公子第五名,赶紧回去报喜讨赏吧。”
那书童自然是早听到自家公子的名次了,只是怎么这么多人关注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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