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好歹,惩治,离京(第1/4页)戾王嗜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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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的,这傻白甜是谁?请把高龄之花还回来!

    都说一孕傻三年,这孩子才上身没多久开始傻了?“赶紧醒醒,别做梦了啊。”

    孙宜嘉撇撇嘴,她也知道自己这是异想天开,他豢养的一院子美人,不都好好的吗。晋亲王克妻克到那种程度,已经很诡异了,当真是克所有跟他亲近的女子,那么真的没人敢近他的身了,估计连圣上都要怀疑他这个儿子是不是有问题了。

    “不说这些了,怪没意思的。”孙宜嘉继续吃东西。“这天儿越发的热了,按照惯例,下个月开始,圣上要到承德行宫避暑,祖父肯定要被圣上点名随行的,祖母多半也会跟随,你跑不了,我不知道要不要去了?”

    “当然去啊,听说怀孕很辛苦,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行宫那么大,都是给圣上后妃已经皇子们住的,朝臣的别院都是倚行宫而建,地方自然比京城的府邸小得多,如果人去多了,估计住都住不下,而且各家的别院都挨得近,这出门能见到,这糟心事儿,糟心人肯定多。”孙宜嘉这可是经验之谈,往年她没嫁人,都不耐烦应付她们,现在嫁了人,接触更多的肯定是那些同样成婚的人,跟她同岁,以及大上几岁的,“老相识”不少,肯定聒噪。

    靖婉想想,也的确是这样,住得越近,肯定越“热闹”,高门大户后宅的女人本来无聊透顶,没事也能被她们弄出三分事来,同样一件事,她们那嘴皮子一张一合,好的坏的她们都能说出来。

    “有我陪着你呢,我现在可是跟晋亲王一样,属于‘鬼见愁’,谁都惹不得。”

    恭亲王这两日得不到他岳父一个好脸色,被弄得苦逼兮兮的,因为有其他的事儿在上面压着,才没能成为头条,不过骆沛山将其当乐子说给骆老夫人听,骆老夫人又告诉靖婉,靖婉才能知道得那么清楚。

    说到底,原因是恭亲王妃,根源却是靖婉。

    晋亲王找上恭亲王的时候,他没有乖乖的把酒喝了,还说了不该说的话,自然是恭亲王妃的母家他的岳家来顶缸。左都督三个儿子被踹伤,他本人在晋亲王府门口跪了一个时辰,这种事儿,在乐成帝那里都没发生过,可算是丢尽了颜面,罪魁祸首是亲闺女,左都督最多是让自家夫人去说几句,没把这事儿处理好的恭亲王,自然成了左都督的出气筒,但人是皇子,秦王爵,左都督再如何,也只是臣子,不能实质性的如何,那冷脸,冷战,恭亲王碍于身份,说话做事肯定不会真的低三下四,左都督越发的“恪守”臣子本分,可不越拉越远,可他是恭亲王最依仗的人啊,呕都呕死了,恨也恨死了。

    所谓泥人都还有三分土性,平日里恭亲王妃好好的纵着恭亲王妃,现在却被她老子如此的下脸子,自然也迁怒到她身上,几乎天天流连在其他美人窝,恭亲王妃跟往常一样“撒泼”,对那些美人下手,却第一次遭到了恭亲王的斥骂——泼妇,善妒,给他丢尽颜面。那一瞬间,恭亲王妃觉得不可思议,跟恭亲王大吵大闹,结果,一巴掌,让她彻底的消停了,天塌地陷大概也不过如此。

    恭亲王妃哭着回了冠军侯府,虽然她祖父才是冠军侯,但是,他爹才掌握着第一话语权,她娘倒是心疼她,不过秦天鸣是个十足的武将,才不吃你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一套,亲王妃又如何,在他地盘上,那也只是他闺女,变成龙也给盘着,变成虎也得卧着,跟他叫嚣,欠抽呢。

    于是,张狂了数年的恭亲王妃,在同一日,遭受了双重重创,瞬间如同那怒放的娇花失了水分,蔫了。她到底是亲王妃,不同于一般的媳妇,她不可能在娘家呆太久,哪怕是住上一晚上,次日怕是会被皇后下懿旨训斥,于是,亲王妃的仪仗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不管是恭迎还是恭送,冠军侯府礼节上都做到了十足。

    不过,车架上的恭亲王妃却没有半点的优越感。因为,她已经切身体会到她的一切尊荣真的都是源自她父亲,她曾经一直都否认这一点,都认为别人是嫉妒她能得了她夫君所有的宠,即便没有她父亲,她夫君对她也会是一样的,这一次,却实实在在的从美梦中清醒过来,从云端坠入尘埃的感觉,永远都是极致的痛,恨吗?肯定的,但是,她却不敢向靖婉报复,只因为她秦天鸣跟她说的一番话——惹怒了活阎王,他当真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他若是一怒之下杀了她老子,算无故杀害一品大臣是重罪,但是圣上还能杀了自己儿子给臣子填命?顶天不过是削爵,依照圣上对晋亲王的宠,说不定又只会是小惩大戒,她老子的命却是实打实的没了。冠军侯府没了左都督,也只有等着被人瓜分,她没了父亲,也只有等着被冷落,甚至是下堂。

    所以,她唐堂亲王妃,却不能对一个“臣女”如何,窝囊又憋屈。

    不仅如此,恭亲王妃在如何强装,也不如以往光彩照人,自然会被妯娌们明里暗里的嘲讽挤兑,在没有比这更糟心的了。

    骆靖婉是一个瘟神,惹不起,那只能躲了。

    靖婉知道的事情,孙宜嘉自然也知道,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瞧婉妹妹的意思,似乎还挺荣幸啊?”

    “那是。”靖婉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你这脸皮是越老越厚了。”

    “如果厚脸皮能让自己不受到伤害,那么脸皮再厚点也可以。”

    如晋亲王李鸿渊,他脸皮不厚,能抱着未婚妻开始吃肉?肯定不能啊。

    好吧,孙宜嘉被靖婉的理由给打败了,可是拜托,那是对外的好不好。“行吧,鬼见愁,你还能时时的陪着我?你以前可都是祖母的贴心小棉袄,你要整日整日的耗我身上,祖母肯定该醋了,我的罪过岂不大了。”

    “那更简单了,没有我不是还有我三哥。”

    “你三哥一个大男人更不可能围着我转了,像什么样。”

    “不用天天陪着啊,只需要适当的时候出现,那虐狗的效果才好啊。”

    孙宜嘉有点懵,婉妹妹说的每个字都能听得懂,怎么合在一起不太明白了。虐狗?跟狗有什么关系?

    靖婉不用看都知道孙宜嘉在想什么,这不是年龄上的代沟,而是隔着时间与空间的代沟,想想,有时候似乎还蛮寂寞的,好吧,靖婉小小的伤感了一把。慢慢的剥着荔枝壳,吃这些东西,还是自己动手比较有意思,在自己地盘上,也不用顾忌姿态仪容。“唔,说得直白点,是炫耀,炫耀衣服首饰多没意思,要炫炫夫君,嘴巴上说不算的,要让人看到,看到自己夫君不做作,不虚伪的关怀,实打实的放在心坎上,那才能真的让人羡慕嫉妒,别人冒再多的酸水,说再多的酸话,自己只会越发的感觉舒爽。”嗯,是这样,在那些“贵人”中,再好的东西,都抵不上一个好夫君。

    孙宜嘉明白靖婉的意思,婉妹妹果然一肚子的坏水儿,不过她也很喜欢是了。至于虐狗,她大概是明白了,不过把那些人都比成狗是不是不太好?算了,反正外人也听不到,婉妹妹说他们是狗,那狗了。

    “姑娘,二姑娘跟姑爷过来了。”

    “哦?二姐姐祭祖回来了?”骆荣平受伤那日,给骆靖蔷去了信儿,不过,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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