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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
而因为李鸿渊的关系,骆家人当然也知道了详情,当然,在阮芳菲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当事人,也幕后主使知道了。
孙宜嘉看着靖婉笑,而且还持续了不短的时间,靖婉觉得她简直是神经质,那笑容简直让人发毛。无奈了,“嫂子到底在笑什么?”
“我说什么来着,晋亲王会克除你之外的……”说着说着又嘻嘻的笑起来。
靖婉无语,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家嫂子怀孕后的状态跟别人不一样啊?三哥,速度把你媳妇儿拖回去。然后,骆靖博很没男子汉气概的表示,现在他媳妇儿最大。孙宜嘉笑得更欢畅,她表示,造成这一结果,小姑子居功至伟。所以弄半天,现在嫂子“爬到”她头上“作威作福”,完全是她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相对于孙宜嘉的乐呵,靖婉的淡然,骆大人与骆老夫人却带着一种似乎早知会如此的平静,没办法,晋亲王可是说过,他会将不相干的人解决掉,迟早的事儿。至于这一路上发生在阮芳菲身上的事情是不是出自晋亲王的手笔,都无所谓,她能用那么阴损狠毒的法子算计自家孙女,她现在所遭受的,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根本不值得怜悯同情。
阮瑞中的身体已经出了问题,阮老夫人很清楚,本来么,上了年岁,有点小毛病其实很正常,算是重病缠身,也无可厚非,不过,她知道自己需要依靠阮瑞中这棵大树,在目的没有达成之前,他不能倒下,因此,在他的康健问题上,所费的心血甚至比教导阮芳菲成长还多,当然,她也不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阮瑞中对她的重,在这一点上也要占据不小的因素。“老爷去歇着吧,女儿妾身会看着。”
阮瑞中摇摇头,这会儿哪里睡得着。
“老爷,我们娘两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你了,若是你……叫我们娘两怎么活?”一边说着,一边止不住的小声的啜泣起来。
最让人心疼的哭泣,永远都不可能是嚎啕大哭。
阮瑞中一怔,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他现在还是内阁首辅呢,他妻女如此的被人糟践,如果他倒下了,还有她们的活路吗?“那辛苦夫人了。”
阮老夫人牵强的笑了笑,“不辛苦,你跟女儿是妾身最在意的人,为了你们,不管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哪怕是为你们拼了性命,妾身都愿意。”着实情真意切。
阮瑞中无比动容,“夫人且放心,但凡有为夫在一日,绝不叫你们……”戛然而止,后面的话,阮瑞中却鲠在喉中,吐不出来,最大的伤害已经造成了再说什么绝不让她们受欺辱的话,那不是自打嘴巴吗?
“妾身明白老爷的意思,妾身相信老爷。”那眼神,依旧是坚定不移的信任与崇敬。
其实也不怪阮瑞中在这女人身上晕了头,一二十年的时间,那眼神都如最初那般,是个男人怕是都会自信心爆棚。虽然离开的时候,没再说什么,但是从他的神态能知道他的心态。那是为最重要的人而战的坚定与信念。
所以说,李鸿铭跟苏贵妃都遗漏了这一点,有一句话叫做为母则强,那么为什么不能有“为父则强,为夫则强”,因为太在意,为了给她们撑起一片天而不得不强——大概,在他们母子认知里,没有这样的男人吧。
阮瑞中离开并走远,阮老夫人神色淡了下来,擦掉眼角未干的泪水,“说吧,谁把姑娘带出去的?”不怪她如此想,实在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她又刻意的安排了人手,可谓是将阮芳菲保护得滴水不漏,即便还有人下黑手,也不可能将所有人都一一放倒了而不被发觉,唯一的可能是熟人,他们都信任的熟人,芳菲自愿跟着走的。
“主子,是表少爷。”阮芳菲的奶娘恭敬的说道。
“不可能。”阮老夫人下意识的反驳,声音还带着几分尖锐,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冷静下来,“平哥儿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将芳菲捧在手心里一样疼,你们确定是他?”如果真的是“他”出现诱走了芳菲,她还真怪不得他们保护不力。
奶娘知道她的意思,不由得拧起了眉,“主子,奴婢没有发现破绽,相信其他人也是与奴婢一样的。”不然怎么可能由着他将姑娘带走,即便是时间长了,也不曾怀疑。
阮老夫人脸色有些阴沉,她不相信会是她那侄儿所为,可是这样,事情才更加的棘手,对方的人易容成他们熟知的人,能做到天衣无缝,那么说明,对方对她,以及她手下的人或许都相当的熟悉,敌人对你知之甚详,而你对敌人却一无所知,这种感觉,像是被玩弄在股掌之间,自身却连对方的边儿都摸不到,糟糕透了。
阮芳菲轻哼一声,瞧着是快醒了。
“下去吧,将所有人都仔细的排查一遍。”
“是,主子。”
原以为女儿会很快醒,不过听着她口中溢出痛苦的声音,似乎在喊着“不要”,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床单,她那双手掌心早已经伤痕累累,可是她却完全感觉不到痛一般,头小幅度的摆动着,毫无血色的脸色与唇色,更为密集的汗珠,包着额头的白布都明显的被浸湿,显然,她是陷入了难以醒来的梦魇。
“芳菲,芳菲……”阮老夫人不停的轻拍她的脸,“醒醒,快醒醒……”
阮芳菲啪的一巴掌打开脸上的手,蹭着一下子坐起来,后退远离……
“芳菲,我是娘啊,别怕别怕……”阮老夫人急忙安抚她,不过却没有再碰她,生怕引起她激烈的反应。
“娘?”阮芳菲眼前有些模糊,还没完全看清楚,一阵晕眩恶心,身体下意识的前倾,趴在靠榻边缘干呕。
她娘急忙给她拍背,等她缓和了一些,再给她倒了一杯水。
喝了水,阮芳菲才感觉舒服一些,有气无力的靠在她娘身上。
“芳菲,告诉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说出来,说出来你会舒服一些。”
这不说还好,这一说,阮芳菲直接发狂,“魏南平那个畜生,最好别让我见到他,不然,不然我非把他扒皮抽筋,剁成肉酱喂狗。”
她跟表哥魏南平的关系远超一般表兄妹的亲密,从十三岁开始,他们“坦诚相见”,除了最后的底线,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不管什么,他都会听她的,她说不要,哪怕是箭在弦上,他都会停止。
在她眼里,他像她身边的一条忠诚而听话的狗,只要给他一点甜头,他什么都会为她做,算曾经有一次她让他去死,他也毫不客气的捅了自己一刀,可是,是这样的一条狗,昨晚竟敢肆无忌惮的折辱她,践踏她,不仅是他,他带了一帮人,黑暗中,她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
他们满嘴的污言秽语,用最肮脏最龌龊的话羞辱她,说她比之那最下贱,最脏的妓子还不如,尤其是魏南平,说那些女人的身体或许脏了,但心至少还是干净的,不像她,从骨子里糜烂腐臭,臭不可闻。
她所有的挣扎都无济于事,甚至从头到尾都没能说出一个字。那个让她觉得安心可靠的人,却将她拽入了地狱,现在想起来都还止不住的恐惧,身体瑟瑟发抖。
她娘忙拍她后背安抚她,“芳菲,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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