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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东西代表的意义都不可能。
再想到嫂子的话,只管放心收着,那么只能放心收着,真的送回去做一番推诿,才是真的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将东西收好之后,靖婉还是决定去找祖父问问,这玩意儿到底有多大权限。
骆沛山坐在树荫下,小厮扇着扇子,他分外认真的翻着一本书。
靖婉走近了,“祖父还真是不务正业,即便是闲暇,也该看看正经书才是。”
骆沛山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这不正经的书,那也是你弄出来的。”
靖婉“没规矩”的行了礼,笑嘻嘻拿过小厮的扇子,坐到骆沛山的旁边,“孙女不务正业,弄不正经的东西不打紧啊,可是祖父你不一样似啊。”
“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哪儿不一样了?”
靖婉轻笑,以前在齐安府的时候,怎么觉得祖父严肃不好亲近呢,怎么觉得他是个标准的士大夫呢?这人,果然不能凭借一些“自以为”来判断别人。“祖父,问你点事儿……”
骆沛山看了她一眼,正要开口,却见她瞥了一眼自己的小厮,于是心领神会的将人打发了。“说吧,什么事儿?”
“祖父对免死金牌了解多少?”
骆沛山一顿,神色微凛,不过转瞬间敛了面上的表情,目光又落到书上,漫不经心的开口。显然,骆沛山知道的,并没有孙老夫人多,至少,他不知道,没被收回去的免死金牌只剩一块。只说了该说,多的却也没问。
第二日开始,靖婉出门参见宴会,一日接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