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来一个了断(第1/4页)戾王嗜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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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京城蛰伏一二十年,早该了解清楚各方势力,对本王却一无所知;阮芳菲不是第一次出事,你该知道,作为阮芳菲最大依仗的你,本王会放过?你没有足够的防备,却说本王出手突然,这是你的能耐?”

    魏氏的脸色有一瞬间青青白白。不过很快又扬起笑容,“都是臣妇技不如人,现在落到王爷手上,自然听凭王爷发落。”说着,还对李鸿渊眨眨眼。

    阮瑞中气得青筋暴跳,怎么说都还是他的妻子,居然当着他的面勾引别的男人!不过,听到他们的谈话,知道这个贱妇还另有身份,只得按耐下来。

    魏氏继续开口,“臣妇能请教王爷两个问题吗?王爷是什么时候注意到臣妇?又为何会注意到臣妇?按理说,作为一个内宅妇人,不该让王爷‘另眼相待’才是。”

    “养了那么个好女儿,本王注意到你很奇怪?”眼中依旧不带丝毫感*彩。

    贬低或许会伤人,但是什么都没有,完全不看在眼里,对于某些人而言才更难受,越是自视甚高,越是不可一世,越容易成为这种人,魏氏恰好是,只不过,她收敛得很好,外人无从看出。魏氏嘴唇蠕动,的确,自己那个女儿,一开始冲着这位去的,会因为她而牵扯出自己,多简单的联系。

    那个时候,她还将阮芳菲捧在手心里宠着,既然是她女儿看上的,那么不管对方是什么人,那都是对方的荣幸,他从来没放弃过对诸位皇子的查探,尤其是封王开府之后,可是李鸿渊藏得太深,做事太谨慎,半点马脚都不露,自然没机会察觉到端倪,一年两年,四年之后,对于李鸿渊的查探结果始终表里如一,她毕竟是精力有限,人手有限,所以对李鸿渊的查探撤了回来,更加的放任女儿靠近对方。

    “你查了本王四年,如果不是阮芳菲,你大概真的能摸到点边边角角。”

    十六岁之前,李鸿渊毕竟身在深宫,那时候魏氏已经扎根,即便是有前世的记忆,到跟魏氏相关太少,平白无故的,李鸿渊还真的不会轻易的怀疑到她头上。

    如果知道李鸿渊不是空有皮囊的废物,而是蛰伏在暗中的噬人凶兽,别说是让阮芳菲靠近了,势必会让她离得远远的,毕竟,任何一个闺秀远离活阎王都不需要理由。

    话又说回来,阮芳菲小的时候相中李鸿渊,她允许她去接近他,未尝不是一种试探的手段,真有那个野心,面对内阁首辅的权势,又怎么会不动心。所以,这其实算是一个无解之局,魏氏其差一招而导致惨败。

    “王爷英明神武,臣妇自愧不如。说起来,对付臣妇这样的人,该越早下手越好,王爷却拖了几年的时间,这却又是为何?”对于不照常理行事的人,当真是叫人心累。

    ——因为你女儿很好用,而你的威胁在可控范围内,有价值的东西,本王倒是不介意留着。李鸿渊会告诉她吗?自然不会,关于靖婉的事情,其他人还没资格知道。

    说起来,阮芳菲跟她说过相关靖婉的事情,可是她压根不信,早抛诸脑后,现在半点没联想起来。除了误打误撞,谁会才想出这样的真想?阮芳菲算是猜到,李鸿渊甚至也亲口承认了,她真的相信了吗?只怕是认为李鸿渊故意气她的可能性更大,凡事理智的人,都讲究证据,讲究合理性。骆沛山与骆老夫人那么轻易的相信了李鸿渊的说辞,也不过是因为他们“感情用事”,认为靖婉被谁看上都不为过。

    眼见着李鸿渊没有继续非常唇舌的神态,魏氏保持着媚态,“那么现在,王爷打算怎么处置臣妇呢?臣妇可是听说,京城王爷的别院里,还有母女呢。虽是手下败将,却也对王爷倾慕不已呢,不知道有没有荣幸侍奉王爷左右,定能让王爷体会到什么叫人间极乐。”身体仿似有些难耐的轻微的摩擦扭动,还伸出舌,舔了舔红唇,极致的诱惑。

    魏氏习过媚术,当然,只是凭借自身的一些小动作,加上一些外在的小东西,比如说迷情药之类的,让人觉得她比常人更加的让人想要触碰占有,加之她学过房中术,一般沾染上她的男人,总觉得在她那里能比在其他女人那里更快活,因此,没点意志力,真的挺难从她身上抽身,阮瑞中的儿子们沦陷其中,大抵是这样的原因,再加上那份悖德禁忌,让内心得以释放的他们更加不能罢手。而魏氏本身是*强烈的人,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在阮瑞中满足不了她的时候,出墙可谓理所当然。

    之所以没在阮瑞中身上使用类似的手段,不过是担心他年纪有些大了,身体掏狠了会短命,那得不偿失了,毕竟,阮瑞中前途无量,在初嫁给他时,有成为内阁首辅的可能,如此一个人,能榨取的有用东西很多,偏生这个男人自负得很,不用媚色留住他,都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如此,在他面前,里里外外都做个贤妻良母何乐而不为。

    她现在勾引李鸿渊,她自信,只要将李鸿渊拉**,不但可以抱住命,还能得到她以前甚至不敢想的东西。

    阮瑞中这把年纪,基本已经没了*,所以魏氏的撩拨对他不会起作用,只是他们还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呢,她竟敢如此的明目张胆,不把他放在眼里,终于是忍无可忍的拍案而起,“贱人,你好大的胆子!”这个时候还以“臣妇”自称,是专门恶心他吧?!“王爷你也看到了,这女人如此的**不堪,还不知道有多脏,王爷你若是沾上了,岂不是脏了自己,臣现在叫人溺死了她,省得再祸害别人。”

    魏氏却全然不将阮瑞中当回事,注意力始终在李鸿渊身上,一步一步的靠近,而越靠近,越发的兴奋,这么个俊美非凡,身强体壮,能力非凡的男人,激起了她前所未有的征服欲。明明只对男人其作用的药,让她似乎都受到了影响。

    此时的魏氏,还当真是像极了一条发情的母狗。

    骆沛山被气得险些吐血,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入了晋亲王的眼,不然依照晋亲王往日的作风,他根本收拾不了这个带给他奇耻大辱的女人,早知如此,他一开始该无所顾忌的杀了她。急步上前,欲将已经靠近晋亲王的女人车扯开。

    说时迟那时快,安坐的李鸿渊突然两脚,先是小腿,趁着她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再一脚直取心窝子,毫不留情,手已经向她伸来的魏氏,身体倒飞,跌在地上。

    魏氏噗的一口吐出血,感觉上,肺腑似乎都移了位。

    魏氏的武艺不算弱,但到底是受到身份限制,不能明目张胆的喜习武,这东西也是不进则退,因为相比起李鸿渊还是差很多,想避开却难以做到。

    阮瑞中愣在当场,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场面已经变成了这样,看了看地上吐血不止的女人,再看看仿似什么都没做的李鸿渊,突然甩了甩衣袖,又坐了回去。

    在意你的时候,如珠如宝的捧着,恨你的时候,你越惨,看着越痛快。

    阮瑞中娶她的时候,已经年逾五十,已经过了似心慕一个人年龄,所以,阮瑞中的在意,更多的是别的东西,而不掺杂意,如此一来,要狠下心来很容易。

    魏氏胸口火烧火燎的痛,她却执拗的看着李鸿渊,刚才他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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