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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忍心是不是?”
“杀一两个人而已,我还能让人给抓到把柄了不成?本王还没废物到那种程度。”
混蛋,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你要做什么,当然没有做不成的。从另一方面讲,他们好歹也算是青年才俊,留着给启元当牛做马也不错啊。”
“启元数万万人,青年才俊一抓一大把,多他两个不多,少他两个不少。”
这是铁了心要杀人是吧?这一言不合要打要杀的,还算是正常人吗?这妥妥的有病,还病得不轻的那种。遇到这么个货,心好累啊有没有!“阿渊,我现在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这么小心眼好不好?”
“我小心眼?”李鸿渊的声音徒然拔高了几分,阴恻恻的看着靖婉,冷笑一声,“婉婉都这么说了,那我干脆把这名头坐实了。”衣服都不管了,侧身要走。
靖婉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他的腰,只想打自己嘴巴,不过也算是知道了,这位那心眼真的跟针尖似的,日后还得注意了,不能说。“我说错了,说错了,你怎么会小心眼呢,要真那样,你铁定一早把他们宰了,阿渊最大度了。”
“我一点也不大度,你说的没错,我还真小心眼。”
靖婉想哭,谁给她支两招啊,对这男人,她真的是没辙啊。没哄好算了,这越哄越像是火上浇油,这是什么个鬼啊。
靖婉仰着头,他那些低着头与她对视,“不说了?不说了撒手。”
靖婉咬咬牙,豁出去了,松手,飞快的环住他脖子,踮起脚尖亲上去。而某人眸光一闪,倒是略配合的低下头,送上门的好处,不要白不要,不过也仅此而已,没有伸手,没有回吻,很坚定的告诉靖婉自己不可动摇的立场。
靖婉在唇上研磨了片刻,用鼻尖亲昵的蹭他下巴,“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阿渊真的舍得让我背上这样的冤孽债吗?”偷偷的瞄他一眼,神情似有松动,再接再厉,“而且,现在这时候,你丢下我去杀人,真的好吗?”轻轻的在他身上蹭了蹭,“阿渊,我踮着脚尖好累。”所以,还得赶紧长个子,这身高差大了也不好啊。
同时,靖婉只听见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那是她节操破碎的声音。
李鸿渊眼眸微眯,伸手揽住她的腰,用力让她贴近自己,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婉婉这话倒是在理,所谓杀人常有,美人恩不常有,岂能因为常有的事而辜负了不常有的事。”将靖婉抱起来放床上,“这样不会累着了。”紧接着欺身而上。
铺天盖地的热情,李鸿渊下嘴可是半点不比刚进来的时候留情,大概是因为她刚才的求情,这时候很不爽要找找补回来。
靖婉要怀疑,自己今晚是不是真的会被他拆吃入腹。
不过,当真走到那一步,她或许也不会拒绝。——不管她最后会不会栽到他手里,她大概除了他也不会有别的男人。
靖婉被他手口并用弄得有些受不住,却有突然听他开口,“今晚暂时放过他们,待明日……”
靖婉慢了半拍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怒从心起,一脚踹过去,“你还揪着不放了?其实他们两才是你的真吧,晋亲王男女通吃的名头可是是如雷贯耳,真要这么舍不得,赶紧滚去找他们相亲相去,姑娘我要睡觉,不奉陪了。”
李鸿渊也知道,再说下去,她大概真翻脸了,哼笑一声,“我是不是男女通吃,一定会让你切身体会到的。”
然后,这一晚上,靖婉确实是切身体会到了。
一开始被李鸿渊轰出房门的龚嬷嬷,尽心尽责的守门,望着黑漆漆的夜空,无限的惆怅,王爷这摆明了是借机生事,姑娘还傻傻的自己送上门去,现在被吃得死死的,日后还不知道怎么被他折腾呢。
不过,龚嬷嬷也知道,依照这活阎王的脾性,如果不拦着,他十有*真的会今晚解决了那两位公子,这想真真,想假假的态度,依照姑娘的性情,即便是知道他是什么目的,也势必次次都安抚他,这亏,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所以,靖婉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步上一条“牺牲色相保天下太平”的苦逼道路。
一犯拧要哄,不哄或者哄慢了,他能作天作地,作得天怒人怨,偏偏拿他没办法,只得到靖婉面前哭诉,次数多了,靖婉大概也学乖了,一发苗头,迅速的想办法掐灭了,不折腾到床上是最好不过啦,即便是折腾到床上,也好过等他的火起飙升到极点,什么事情都发生了,还要再床上折腰三天。
次日,到点了,也没见靖婉起身,不过她的丫鬟嬷嬷们都很默契的没有叫她,晨练什么的,晚上练了那么久,早上免了。某人倒依旧是差不多的时间点走的,那神清气爽的模样,可半点不像“劳累”了大半宿,龚嬷嬷明明有气,还得伺候他梳洗。
好在是孙宜嘉没来找,靖婉才能睡到日上三竿。
未免不相干的人知道,消停了之后也只是擦了擦身,还是某王爷亲自伺候的,等到靖婉起了身,这才打来水沐浴,因早过了靖婉沐浴的时间点,还得找借口未免引起怀疑,下人不至于议论主子,但是这其他人尤其是骆老夫人那里不好交代啊,想想也该知道,这平日里都很规律的事情,突然打破了,任谁都得问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看到靖婉身上比任何一次都多都密集的印子,尤其是胸口,小腹,后腰,大腿内侧等位置,几乎是看不住原本的肤色,丫鬟们看着是面红耳赤,奶娘无奈,龚嬷嬷更多的是气不打一处来,算是没沾过女人,也用不着这么狠吧,姑娘还小,还这么娇嫩,即便是禽兽,也该知道怜惜三分。
一次一次的,在这方面,靖婉的脸皮也厚了,顶着这模样,在丫鬟们的目光下,也能一如平常,趴在浴桶边缘,懒洋洋的有些提不起精神来,身上倒是没啥问题,毕竟平日锻炼,身体柔韧性很好,不会是久不运动,稍微激烈点会出现酸痛情况,是有那么点睡眠不足。
倒是看着龚嬷嬷那样,某活阎王来一次,她脸黑一次,可是除了跟自己怄气较劲儿之外,大概也没别的作用,靖婉在水里转了个方向,下巴搁在双手交叠的手上,笑容浅浅的开口,“嬷嬷,你别这样,又不疼。”
“姑娘,不是嬷嬷念叨你,你别纵着晋亲王,这种事,次数多了伤身,你现在年纪还小。”对李鸿渊怨气十足,对靖婉也有点恨铁不成钢。
靖婉微不可察的缩缩脖子,这贪欢的不止对方,她也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
大概是为了掩盖自己的那点小心虚,靖婉转移话题,“昨儿敏表哥跟孙公子来过,他后头知道,嬷嬷你说他是不是派人盯着我们骆家大门啊?”
这一下,换成是龚嬷嬷有点心虚了,不过昨天的事情,她倒是没跟他传信,因为原本没什么,担心他会打翻醋坛子,结果,但凡是跟姑娘有点特殊关系的人,其行踪,还是会引起他的注意。
没得到龚嬷嬷的回答,靖婉也没有执意要得到答案,嬷嬷又怎么会知道他的事情。
等到靖婉从水里出来,擦干了水珠,抹了些能早些消除痕迹的药膏,穿上衣服,擦干头发,穿戴整齐,倒是什么痕迹都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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