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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的是李鸿渊下他面子,可是,这种事,真没办法计较。
见到贺识海的时候,贺识海在被晋亲王府的人围殴,晋亲王府的普通侍卫,也算是训练有素,而且李鸿渊责令贺识海不准还手,若是伤了晋亲王府的侍卫,日后就不要再登门。这对贺识海来说可是实打实的威胁,所以,这会儿可不就被惨兮兮围殴。
李鸿铭惊讶,“这,怎么回事?”
暗一站在一边,面无表情,“回王爷,我们主子说,贺公子既然跟人动手,结果对方还能好好的站着,可见,贺公子这拳头就跟棉花似的,必须得好好的训练,而这要揍人,就得先挨揍。”
李鸿铭忍不住嘴抽,能张嘴说歪理,说了还绝对执行的,除了李鸿渊也没谁了,想想那位前魏的五皇子那凄惨样,叫能好好站着?是不是非要爬不起来,动弹不得,才叫“不好”?可是,他管不着。“既然贺公子正在训练,本王也就不打扰了,”要是能将人提走,大概也就不用进来了,“贺家的几个下人,当时也在场,对于之前的事情原委应该也清楚,本王找他们问问。”
“那几人伤的不轻,正在疗伤,所以怕是要请王爷移驾。”
“无妨,带路。”话都这么说了,李鸿铭还能端着架子说不?尽管心里边不痛快。
其实这件事相当的简单,起因经过结果,全部加起来,也就几句的事情,没有阴谋诡计,没有跌宕起伏,李鸿铭也听说了前魏人的版本,两相比较,李鸿铭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在他看来,就是贺识海找茬,不过是一个平民而已,就算是真的折辱了又能如何?但是,既然上升到两国的邦交,那么毫无疑问的,必须坚定“启元人岂可轻辱”的立场上绝对不改变。
于是,面上异常的严肃,“此事本王会悉数禀明父皇,当会叫前魏人知道,启元,不可辱。”
好吧,一句话,从一个平民的面子,上升到整个启元的面子,所以,李鸿铭这类人也真的是够够的。
不管这话有多假,作为启元人,那也都要跟着一起坚定立场,启元在就不动摇。
李鸿铭离开晋亲王府,这心里边对贺识海的不待见有上升了一个高度,惹是生非,专找麻烦,本来就已经够忙的了。
李鸿铭进宫,骆沛山已经出宫……
骆沛山也没去跟怡宁公主纠缠,他是男人,是臣子,对方是女人,是他国公主,这礼仪上如何都不能出差错的。
前魏的主要负责人是谁,他自然就找谁。
前魏大皇子得知启元的一位尚书大人过来,自然也是不能随便怠慢,快快请人进去。
骆沛山风仪十足,甚至还带着点仙风道骨,对待前魏大皇子,有着对待他国皇子该有的尊敬,又若有似无的带着几分长辈对小辈的关怀,通常情况,对于一个上位者而言,比自己身份低的人摆出长辈的姿态,不管对方是倚老卖老,还是当单纯的只是关怀,都会叫人反感,他们的想法就只要一个: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摆出这般的姿态!
然而,骆沛山现在却半点不叫人反感,反而如沐春风,前魏大皇子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跟骆沛山相谈甚欢好一会儿,自然就心生警惕,事实上没啥作用,骆沛山又没刺探什么,不过是简单聊了一下而已。
铺垫做完了,就该进入正题了。
“大魏与启元有着相同的传承,大魏向来以最正统的传承自居,在这方面,启元倒是有所不足……”
听骆沛山这么说,前魏大皇子自然有几分自得,还谦逊了几句,比如说什么,当初很多东西都带走了的,尤其是各种书籍,启元又是在之后的之后才出现,某些东西出现断层也无可厚非。
说是这么说,当时当真计较起来,就是笑话,当初的魏皇帝以及一种臣子匆匆离开都城,带走的东西肯定有限,更多的是金银之类的实用之物还情有可原,再说,就算是带走了诸多的书籍,一个国家那么大,都城里的那点书又算得什么,这样就能断了某些传承,那就是笑话了。
骆沛山面带笑意,不恼不怒,甚至几位赞承,然后自然而然的,就转到了这男女之防上,几百年的改变,启元对女子的要求到底没在那么严苛,比不得前魏,就算是这次怡宁公主跟着出行,想必也是个例,服饰上都受到一族的影响,此番种种,定然是因为怡宁公主极其受宠,大魏帝后都不忍苛责于她,可怜天下父母心,大家都知道,理解,只要大事上不会有问题就行事了,宠一个人而已,小事。
前魏大皇子的表情这会儿才有点僵,所以,一切都在这里等着他呢,他早该知道的,怎么就得意忘了形?
明面上是说前魏哪儿哪儿都好,实际不过是讽刺他们嘴上一套做一套,公主随随便便就带出国门,这男女大防上,还不知道是个什么鬼呢。帝后能够无原则的宠溺一个公主,是不是也可以无原则的做出昏庸之事?
前魏大皇子心念电转,正要开口“反驳”,可骆沛山这儿还没完呢。
前魏是礼仪之邦,最是讲究古礼,行而告知,此次没有通知启元怡宁公主随行,没告知带了多少人,想是太过忙碌,一时间忘了,不过没什么关系,偶尔一些事情没有周全,大家都理解,没给怡宁公主准备好住处,算起来也是他们的过错,“……所有,为表歉意,我们启元愿意为怡宁公主另安排住处,也是在驿馆范围内,只是在靠近皇宫的那一侧,于整个驿馆来说,或许偏了一些,但是里面的景致更为宜人,再有,靠近皇宫,安危上更是不必担心,出入也更为方便,现在倒是没什么,只是,过些日子,其他国家的使者抵达,与大魏比邻而居的,向来不会有女眷存在,大魏注重这些,让公主避着一些应该更好一些,毕竟,不能不让公主出门不是,而其他的使臣,皆是为吾皇寿辰,更是为两国友好,更加不能不出门,大皇子以为如何?”
骆沛山不紧不慢,洋洋散散,什么都摊开了讲,明褒暗贬,然而,他都为你们的“过失”担责任了,更为你家公主的清誉着想了,你要还不顺着他架的梯子下去,那么就要对你们的某些教条表示怀疑了,自打脸无疑。
前魏大皇子竟是无话可说,所以说,一开始想找麻烦挑刺儿,最后反而将自己给弄进坑里了?
“大人说的是,之前的确是本皇子考虑不周,如今还要劳烦大人,还请大人见谅。”事到如今,还不如干脆的承认了,毕竟,死活坚持不同意,丢进脸面的不会是启元,而是大魏,他作为主事人,回去后第一个吃排头。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且大皇子经历甚少,有些小小疏忽也是可以谅解的。”
前魏大皇子脸上的表情有点维持不住了,这是整个大魏被明褒暗贬了一通还不算,他本人还要被损?可是骆沛山说了什么吗?没有,他不过是顺着你前魏大皇子的话说而已,所以,前魏大皇子也只能打掉牙和血吞。
“老夫是外臣,不便见怡宁公主,还请大皇子转达我们的歉意。”
“大人客气了,这原本就是我们的过错。”
骆沛山反而不谦虚了,点点头,仿佛是承认前魏大皇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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