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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会一直好好的,儿孙满堂,白头偕老。”
李鸿渊瞧了她一眼,“儿孙满堂就不要想了,我不可能让你再生孩子。”
“那就让那臭小子多生几个。”靖婉拐弯抹角的将话题往儿子身上带。
“行了,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婉婉,你想那小子的日子好过点,最好的方法就是少关注他一点。”李鸿渊无情的戳破靖婉幻想出的五光十色的美好泡泡。
靖婉无奈,在这事儿上,果然是没啥余地可言,自己儿子真可怜,被爹不待见就算了,他爹还逼着他娘一起疏远他。
等到李鸿渊吃完,靖婉又去的收整了一番,没办法,现在身上随时都不干净。
出来的时候,龚九来了,这两日诊脉,依旧很勤。
“龚九先给皇上瞧瞧吧。”自家夫君的情况,她当时不知道,后来醒了,他们也只告诉她,他只是睡过去了,靖婉想着,他之前好几个晚上没有合眼,睡过去倒也正常,但是,她还是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
李鸿渊为了让靖婉安心,倒也没有拒绝,不过,他自己的身体,他多少有点数,之前绷太紧,突然间松懈,心脉有损,不过,心中郁气也散得差不多了,养养也就没事了,因为,在龚九把脉之前,瞧了龚九一眼。
作为李鸿渊最亲信的那批人之一,龚九还能不明白李鸿渊的意思吗?
所以,这结果就是损耗了点心神,吃点药,过几天啥事就没了,如果说绝对没事,靖婉肯定要怀疑,所以,这样最为妥当。
靖婉现在以卧床静养为主,这会儿,肚子上的伤口也需要上点药。
这一次,李鸿渊执意要看,靖婉也拦不住,只是,肚子上的肉松松了一大堆,还要一些纹路,还有一条狰狞的疤,肯定很丑。这样的情况,说实话,估计不管哪个女人都不太愿意被自己丈夫看到,越是在意,越是如此,当然,封建社会下的男人,进产房都被视为不吉利,有几个人会在自己女人产后去看其肚子?但凡有条件的,搂着别人女人卿卿我我才是常理。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是夫妻,相携走过,彼此最好的一面,最不堪的一面,都该全无保留的向对方展示才是。
因此,靖婉也没啥心理压力了。
李鸿渊没去注意那碰一下就跟着颤的肉,目光只落在那伤口上,他是第一次看这样缝合的伤口,前世,靖婉身体的情况,他是后来才知道的,那时候靖婉身边没人帮忙,是她自己动的手,没有银针镇痛,也没有“麻沸散”,所以是生生的忍着痛,再自己缝上的,想想那画面,就足以叫人撕心裂肺。
靖婉见他的情绪好像又不太对,伸手握住他的手,“是不是很丑?我告诉你啊,丑也不准嫌隙。”
“嗯,婉婉再丑,为夫也不嫌弃。”
“你还真觉得丑啊?”靖婉表示不依。
“是你自己说的。”
“你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话要反着听吗?”
“不知道。”
“榆木脑袋。”
“那也是你丈夫。”
两人好像斗嘴似的,而在这个过程中,李鸿渊已经给靖婉的伤口消了毒,上了药。
靖婉的声音已经轻了下去,尽管睡得多,这个时间段依旧容易累,“阿渊,先去处理朝政吧,处理完再回来。”
“好。”李鸿渊轻轻的应了一声,“等你睡了,我再去。”
“一时半会可能睡不着,你先去吧,没关系。”
靖婉一再的催促,李鸿渊只得依她。
等到李鸿渊离开,靖婉忙叫人将孩子抱进来给她瞧瞧,他爹在的时候,别说抱进来,连提一句都不行。
靖婉看着儿子,颇为心满意足,然后,靖婉得知,这出生不到三天的臭小子,被封为太子了。
靖婉怔了怔,出了一会儿神,他们夫妻,大概也就只有这一个孩子了,靖婉并不确定,这孩子是不是自家夫君前世中的那个,谁都没办法确认,因为,除非是像他们这样的特殊情况,不然,不同的坏境,早就不同的人,所以,便是自家夫君也没法确定的,不过,按照他的思路,他十有八九会当成一个,那就是“新仇旧恨”,这臭小子怎么能不苦逼。
靖婉失笑,摸摸呼呼大睡的儿子,还不知道自己的倒霉日子在日后呢。
李鸿渊醒过来之后,某些消息也传了出去,所以,众朝臣也等着了,虽然,李鸿渊未必会见他们。
现在这会儿见了,感受到李鸿渊身上的阴郁之气基本上没了,虽然还是不可能有个笑模样,但至少没那么可怕了,心里边暗暗的帅一把虚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册封太子这样的重磅消息,炸起来的滔天巨浪,好像也平息了。
李鸿渊依旧效率奇高处理着大小事情,没有一个字的废话,当然,有问题的打回去倒也没有再雷霆震怒。
事情基本上处理完了,自然就说到皇太子的事情上,对于君王迟迟不立储君,大家是愁,这立一个刚落地的奶娃娃,同样让人挺愁的,当然这也不是没有好处,好吧,坏处也是多多的,毕竟,纵观历史,早早的被立为储君,有成为最终胜利者的有几个。
“恭喜皇上喜获麟儿,此乃天意所属,启元大兴之兆。”
“这么说,朕要没儿子,这启元就兴不起来了?”李鸿渊淡声道。
说话的臣子,那是被噎了一个够呛,这话要怎么接?不管显而易见的,不管回答是与否那都是错的。
真的,皇上比起太上皇,真的是难伺候多了,好像无论如何都不能被讨好。
“皇上,不知皇后安否?”骆沛山站出来问道。
“骆爱卿有心了,皇后尚安。”李鸿渊的语气,明显的有了一丝温度。
所以说,这才是讨好皇上的正确方式?!
“行了,册立太子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废话休言,按照旨意办就是了。”李鸿渊丢开手中的折子,径直的起身,甩袖离去。
“恭送皇上。”
这人一走,臣子们倒是嗡嗡嗡的说开了。
但是,现在说有屁用,有本事当着皇上的面说啊,甭管好的坏的,可惜,面对李鸿渊,一个个都怂了。
李鸿渊回了坤翊宫,即将成为太子的小东西,已经被抱走了,都说,窥视帝踪是大忌,靖婉为了儿子着相,做起来倒是肆无忌惮,说起来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李鸿渊晚上倒是依旧不跟靖婉分床睡,靖婉倒是想以身上恶露重为由拒绝,结果被李鸿渊直接镇压。
身上染上污血,是为不吉这种话,最好就不要拿到他跟前来,他要在意才奇怪了。
不过,会沾到他身上的可能性并不高,避免碰到靖婉的伤口,李鸿渊不太可能抱着她睡。
然,尽管用棉花做了月事带,吸水性却还远不达标,因此,靖婉晚上要换洗好几次,那样的动静,李鸿渊不可能不受影响,这却依旧不是让李鸿渊离开的理由。
靖婉窝心又心疼。
别的不说,便是她前世,基本上也没几个男人能做到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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