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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收拾,这么能打怎么不报名上战场杀敌。”
陈牧笙和平乐不敢回嘴。
阳春她们见这对“夫妻战事”终于止戈,这才敢拿着扫帚进去收拾。
景帝仪问,“又是怎么回事了?”
陈牧笙和平乐不说,阳春拖着扫帚,走到景帝仪身侧,嘀嘀咕咕嘀嘀咕咕,说了起因——陈牧笙回来时看到平乐推了清芩把,害得这位扶戚使臣脚崴了。
景帝仪问平乐,“真推了人?”
平乐敢作敢当,“是我推的,怎么样!”
不同之前的忍着,这回陈牧笙也是动气了,“你伤了人怎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你打我就算了,清芩姑娘是谁,她是扶戚派来出使的使臣,她代表的国的颜面,你伤了她你有想过后果么!”
“她先用话讥讽我的!”
陈牧笙训斥道,“不管她说了什么,你动手了你就是理亏的,她要是拿这件事到皇上跟前去说,你认为皇上该怎么处置才妥当?若是传召,你也要用这样的口气说人是你推的,要怎么样么!”她到底知不知道事情闹大了,吃亏的是她,“去和清芩姑娘赔不是。”
平乐拒绝,“我不要!”
景帝仪懒得听了,对阳春道,“等他们吵完了再收拾吧,吩咐账房把这个月和下个月支给他们的家用钱停了。”她虽不在乎这点钱银,但也该给他们些教训。
景帝仪并不打算劝架,而是回房睡了个时辰,醒来,阳春便和她禀报陈牧笙回了兵部,走时提着包袱,似乎收拾了好几日换洗的衣裳,估计这几日不打算回府了。
景帝仪问,“清芩在房里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