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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赌徒改过自新,只有让他们倾家荡产,才能让他们幡然醒悟!良言苦劝,苦口婆心是没有用的。
朝堂的混乱直接引发了大商政局的动荡,官不理政,吏不思民被暴露无疑,西北难民问题,春种问题,水利问题等等,这些事情在往常早就是朝议的重心,可如今却无人问津,各地的奏折积压成山。
从皇宫正门进入皇宫,正对着的是宏伟的议政殿,是皇帝与群臣朝议及举行一些重要政治活动的地方。议政殿九十九极台阶下便是足有五百亩的议政殿广场。广场的左右两侧各有一座飞檐斗拱廊柱猩红的大殿,按照大商左文右武的习惯,左边为文言堂,为文官议政的场所,而右边则为武官聚集的研武堂。
当所有的武官看着左丞相杨番进入研武堂时,众人都是一阵的诧异。大商文武不和由来已久,虽同殿为臣,私下里双方鲜有往来。
杨番没有管那些人,直接向研武堂里面行去,因为都知道这位的身份,也就没人上前阻拦。
大商武将之首是宰相,而宰相一职历来都是由帝国兵马大元帅担任。自从前任大帅凌大海失踪后,大帅一职一只空缺,宰相也就由第一副帅凌忠商担任。
凌忠商并没有和外面那些人一样的愕然,见到杨番进来他也没有起身,而是一指桌案对面的椅子道:“坐吧!是不是需要我帮忙了?”
然而,对于凌忠商的小动作杨番自然不会如其所愿,案前的那个座位是属下汇报事情用的,以自己的身份哪能平白无故地低他一头?便在堂下的客座上坐了下来。
“不!不是我找你帮忙,而是我来帮你!”坐定后的杨番提醒道。
“奥,你来帮我?你没兵没将的怎么帮我?动用你府上的家丁吗?”凌忠商讽刺道。
“就知道你这个满脑子是肉的家伙会这样说,谁说帮你非要动刀兵?适当的点醒你算不算帮你?”杨番反唇相讥道。
“说说看?你怎么点醒我?”
杨番又道:“你有没有发现,最近我们的国师大人似乎和那位皇子有些不睦啊,而且也低调了很多?”
凌宰相不置可否:“这不是好事吗?”
“好事?我看未必!相信你对陛下的突然病倒也有所怀疑,这个时候那位有这样的变化——当心那什么跳墙,孤注一掷!再点你一步,陛下的病情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加重一次,现在距下次月圆之夜不足十天的时间,你看着办吧!”
杨番的话让凌忠商再也坐不住了,冷汗瞬间流了出来。从座位上猛地站起,来到杨番身边坐下,着急的问道:“杨大人,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杨番翘起二郎腿:“这我可帮不了你,但有人能帮你!”
“谁?你不会说是明钰和圣徒吧!现在这两人还不知道到了哪里呢?”
“这两人固然重要,但还有一人也很重要。那就是你的岳父——白怀臣!”杨番也不想卖关子了,直接说道。
“他?他怎么帮我?”
“哼!果然只知道打打杀杀,其它的事情一无所知。你问问他就知道了!”言尽于此,杨番扬长而去。
……
正德四十年的事件之后,自己老两口便搬到了这座破落陈旧偏僻的两进的院落,过着拮据的日子,儿子们受到牵连,都被下放到了下面任职,而京中的女儿女婿没来过一次。这让白夫人伤心至极,因此,即使凌忠商站在了大堂也没有给他好脸色。
凌忠商看着这个穿着简朴身态佝偻,眼神冰冷的老妇人心中叹息一声,这是自己的丈母娘吗?和记忆中的那个人大相径庭,实在让他不太敢认。
尽管凌忠商一百个不愿见,可见到了礼数是不能少的。只得躬身问候道:“忠商拜见岳母大人!”
白老夫人却冷笑一声,道:“不敢,有事说事,没事送客!”
凌忠商不得不直接说明来意,白夫人也没有阻拦,直接让他自己进了后堂。
在光线昏暗的后堂,凌忠商见到了十多年没有见过的岳父白怀臣。
老人形销骨立,头发花白,满脸的皱纹,看上去比真实年龄至少大了十岁。看到这个老人让凌忠商心里更加的酸楚,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自己的岳父,自己的长辈。
白怀臣如一尊骷髅一般地坐着没有起身,凌忠商还以为是他不愿起身招呼自己呢。
可老爷子却拍拍自己的腿,歉然道:“凌大帅,莫怪草民不能起身迎接,实在是我这两条腿不能动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凌忠商大吃一惊,没想到岳父竟然瘫痪了。
“一年多了喽,一年多前不小心摔了一跤,就这样了!”白怀臣苦笑一声道
“你怎么不直说?是因为陛下病倒着急赶往皇宫才摔到地?”白老妇人还是不放心,便跟着凌忠商来了后堂,听到两人的对话,直接进来插嘴道。
凌忠商听到白老妇人的话,心中更是疑惑起来,那边刚刚收到杨番的提醒,接着这边又因为陛下的病而摔瘫了。凌忠商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便出口问道:“岳父,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白怀臣没有直接回答凌忠商的问话,却对白夫人道:“阿珍,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女婿说,看好门,不要让外人进来!”
白夫人也没有反驳,只是瞪了眼凌忠商后便出去了。
待老夫人出去后,白怀臣才道:“看来有些事是该到揭开地时候了。是这样地……”
凌忠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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