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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王拴柱还不大相信,但看到沙地上的脚印时也吓了一跳。于是俩民战士血肉模糊的画面开始在我们眼前浮现,不得不叫我们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后怕。可是这到底是一只什么样的野兽呢?从沙地上的脚步看,它应该是在我们睡着的时候悄悄走过来的,可是后来怎么没有要死我们?我看到它跑走的脚印很稀疏,和接近我们的脚印截然相反。也就是说它是在仓皇的情况下逃跑的,期间难道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脖子疼,用手一摸就摸到了那件在枣树井墓室内得到的辟邪神器。这东西也算是个精工细琢的艺术品,上面还写着‘摸金’两个篆字,入眼十分精美。自从枣树井之后我就一只把它当吊坠佩戴在脖子上,连洗澡都舍不得摘下来。这时候再看也就想到会不会又是它救了我们?可是这东西怎么出了辟邪连野兽也可以赶跑?实在太神奇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这地方没有看上去这么平静,也越是不漏意思波澜的沙丘之下越是危机四伏凶险异常。我把摸金吊坠拿手上摩挲一番越想越是后怕,便对王拴柱说:“你们这帮驻守刑警太不靠谱了,连一定的情报工作都不做就跑来办案。这下可好,也不知道有个狮子还是老虎的大家伙正盘算着拿咱俩充午餐呢。”
王拴柱不大乐意我的叱责,争辩道:“这怎能耐额?额平时……”说到这里王拴柱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疑视着我问:“额这里没有情报,你咋也没有呢?你可是上头派来的专家。”
我觉得这种责任推卸行为不应该频繁的出现在人民内部,会激化内部矛盾消磁信任度的。于是先把原由捋顺了对他说:“专家也得看专业而分门别类的吧。这情况属于自然生物范畴,和我的专业不对口……。不过现在讨论这些也没什么用处,你把枪端稳了,咱们还得接着往前走。”
七拐八绕我都开始有点晕向了,这时王拴柱忽然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高山兴奋的说:“老胡你看,墓道口。”
顺着栓子的手指看过去,果然就发现这座大山腹部裸露着一口方形洞穴,洞穴开在一面很陡的山壁前,算是很隐蔽了的。但是如今洞门打开,一眼望过去又是这般的显突和招摇。
我和栓子瞅准了方向直迎过去,很快洞口就愕然出现了我俩面前。王拴柱正要往里钻,我觉得就这么进去有点冒失连忙拦住他。据之前参考的数据山腹应该有四处墓道口,分别对应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当时我为了吹鼓自己的学识,把这四处墓道说成贯通交错的司马戎道,但我的心里其实明白,这很有可能是墓主人的排敌法。其中只有一处墓道可以走,其余三处皆为死道,踏足者万劫不复。
王拴柱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询问道:“甚?额不能够进去?”
我说:“还也不知道,但先去山顶看看地势比较保险。”
说着我们就绕开洞口继续往上走,但这山实在太高了又陡的要命,硬是爬了两个小时才到达山顶。这时我和王拴柱都已经累的够呛,但还没等静下心来休息忽然眼前大器磅礴的山水走势就把我惊住了。心里隔得一响,暗暗叹道:南金北幽?东方与西方皆有遥不可及的群山相窥,这不就是古书上说的‘天蝉食金’嘛。
所谓天蝉食金是一类大成的风水形势。咔阿咔塞山往北是蒙古草原,一望无际的天蓝之色,配合卡阿咔塞山的隆起之势便为天蝉。而往南是沙漠古城,遍地金黄。由北往南去看,便像是一只巨大的青色蝉虫正俯首吞金。而天蝉为天兽之尊,没谁敢和它争夺食物,东边和西边的山脉则就像是眼巴巴瞅着天蝉吃东西的可怜货。这样的风水宝穴可不多见,而除了生性野蛮的匈奴单于也没人能压制。当年匈奴族人窥视垂涎南方的繁荣良久,一直都想吞而食之,在他们的领地发现天蝉食金的穴位也再合理不过了。
这时我便不禁感叹,好你个赫尔亲王,竟然敢呈享如此高端的风水宝穴。却不想想你只是单于麾下的小小部落首领,勉强算你是个诸侯王,搁现在最多算是个省长。如果北方游牧民族可以吞并南方的农耕民族,那怎么也轮不上你去吞并享用逐鹿中原呀。享有宝穴却压制不住,于是吞不下金子咽不了龙气,最终还是导致金沙招蛀、殓身遭劫。看来沙漠古城之中能够出现那么多的怪里乱象、巨兽残虫,皆是因为他压制不住宝穴的龙气阴阳失调脉气倒涌所至。
见我欣然若得的样子,王拴柱就忙问我看的怎么样了,接下来往哪去?还是就留在山头吹吹西北风?
我说昨晚你还没被西北风吹够?这里的风水走势已然明了,东方之穴便是天门。
所谓天门就是走进墓室的门,一般这样的门只能进不能出,想再出去就得找地门。而咔阿咔塞山坐北享南,东西贯穿。迎日之方便是天门,送日之方则是地门。这浅浅的风水走势也是一目了然再简单不过了。在祖父留下的古卷残书中,有比它复杂凶险百倍的龙潭止穴。
所以我能看出这座墓葬的风水走势,也是碰巧祖父留下的古书里面有过星言片语的记载。幸亏我平时喜欢研究这些古文化,所谓触类旁通,要不然可能我们往其它三处洞口前一站,就会不明不白的被弩弓射成了刺猬。
窥视明白了这墓葬的风水走势,我和王拴柱二人很快就找到了天门走进了墓道。不过我们并没有打算真的往里去,料想那帮盗墓贼是不可能从这条墓道回来和我们撞面了,便也放宽了心,悠闲自得的坐在墓道口的石阶上休息。这时又到了傍晚来临,东边的天空黯然失色,像是和没精打采的我们同病相怜。
也没坐下来多久,我的胃中忽然翻云覆雨痛如刀较,一阵阵的作呕不止,生不如死。看来那蒙古的马奶起作用了,蒙古人用它清洗肠道,而我喝了就是清洗墓道的节奏啊。王拴柱见我吐的满墓道都是,一边嫌弃的捏着鼻子给我拍背,一边没头没脑的数落我贪嘴。而我也是吐的什么气力都没有了,扶着王拴柱的膀子让他快送我下山。牧民是这边的常住居民,虽然不见得有医务人员但扼制肚子疼的土法子可能还是有的。见我痛不欲生王拴柱也是颇为心疼,说:“就这么出去了牧民们肯定以为我们是装出来的。不如朝墓道里面胡乱开两枪,回去后就说有过激烈的火力交锋”。
我觉得这个法子或许可行,也实在顾不得多想,就让他抓紧实施我们好早点回去。于是王拴柱掏出手枪对着漆黑的墓道就是两梭子,震的人耳朵嗡嗡直响。而就在此时不等我们回头来看,忽然周遭一暗,身后一道宽厚的石门应声落下把墓道死死封住,连缝隙都摸不到。
遇此我和王拴柱都是傻眼了,不等王拴柱问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就干咽了咽喉咙哭笑不得的说:“天啦!段龙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