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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很快三个身穿黑色紧身服的人跑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体高膀阔的壮汉,留着一撇一捺的‘八’字胡须,看上去有点像西方电影中的公爵形象,就是扑克牌里面老k的八字胡须;而这人的身后紧跟着一名年轻女子,看身材应该只有二十来岁,因为她掌着矿灯我便看不清她的相貌,但迎着耀眼的光晕,似乎可以窥见是个貌美的姑娘;在女子身后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子,看上去像是在校大学生,一副饱读诗书温文尔雅的学识感。
我见三人匀是陌生面孔自也不敢作声,一边警惕着他们的动向一边慢慢的将棍棒举在胸前。这时的我反而很担心王拴柱,但已经没有时间去通知他。
三个人很快就来到了石窟前,看着已经敞开的石门面面相觑。尾随其后的眼镜男半喜半忧的嗞了一声,倒吸着凉气说:“嗯?门怎么自己开啦?”
为首的八字胡须则较为城府,一抬脚从靴子里面抽出匕首横在胸前,转身对那女子说:“这里的机关十分考究精湛,如果没有人在门外触动机关是不可能打开的。东家你要小心。”
那女子点了点头,三人便这样依次的走出石门,看架势随时都在戒备杀敌。不过很快女子就蹙着眉头问了句:“什么气味?好难闻呀!”
说着三人同时低下头来。遇时眼镜男连忙跺脚,恶骂一声:“天啦!谁这么缺德,在这里……拉屎?”
遇此年轻女子却急切的问:“会不会是潘莹?”
不等有人回答,那王拴柱听见动响竟然高声的喊了声:“老胡,你在和谁说话勒?”
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只见那八字胡须应如狡兔,侧身一扑就和奔来的王拴柱撞在了一起。而王拴柱没有什么防备,等明白过来的时候八字胡须的匕首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人的动作实在太快了,根本不给王拴柱应对的机会。而我见王拴柱被俘也是恶上心头,趁着他们还没有发现我,就闪身一跃就将跟前的眼镜男踢倒在地,然后直扑过去和挟持王拴柱的人纠打在了一起。这个人的动作即便迅速但也快不过我的猝不及防,虽然后来还是甩开了我,但他并不知道我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王拴柱腰带上的手枪。
在这地方手枪在谁的手上谁就拥有了制动权。我知道王拴柱被他们擒住手枪肯定藏不住了,而我的身上又没有枪械,便迫不及待的冒死一搏先发制人。这时手枪捏在手上便感底气十足,扬起手枪对准那掌灯的女子喊道:“都不许动,老子这是枪。看清楚喽!是真枪!”
后来我再想起这件事的时候,也觉得这出场白挺滑稽的,好像很担心他们三个不认识手枪似的。不过我还是小看了这三个人,之后也事实证明他们的能力是手枪也无法征服的。
八字胡须并没有因为我的威吓而立即放开王拴柱,而是一脸漠然的看着我,那眼神有点叫人望而怯步胆战心寒。年轻女子和胖子却缓缓举起了手。但这女的太狡猾了,竟然在这个时候忽然熄灭了手上的矿灯。我刚才为了隐藏自己早已熄灭照明,而王拴柱的矿灯正睡在脚下起不到丝毫照明作用。这时候女子手上的矿灯一熄,我的眼前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光线突然一灭,我就完全的懵了。就在这时忽然我的手腕猛烈一痛,手枪竟然被人踢下了断崖。
等女子再打开矿灯时,形势也已是背道而驰。没有手枪的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他们的手上都持有短刃。这时女子又将手电的光束照在我的脸上,赫然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见她此般一问我就心里有了计较,眼珠子一转争辩道:“我还想问你们是什么人呢?看你们这贼样也不像解放军。难道也是偷猎野驴被蒙古警察给撵进来的?”
年轻女子疑惑的问我:“什么野驴、解放军、蒙古警察?你们是盗猎的?”
闻言眼镜男却皱着眉头上下打量我们一番,疑了会神就哼呵呵的迎了过来,推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言道:“原来是两个盗猎的小****家你说要怎么处置这俩愣头青?”
女子应该是他们的老大,八字胡和眼镜男都称呼她为:‘东家’。而她看上去也不像怎样穷凶极恶的人,可能之前遭遇了什么意外被困在了石屋子里,遭我的无心之举反而救了命,于此而言他们还是应该感激我才对。但我的心里有点没底,也不觉得他们会傻到真的以为我和栓子是盗猎贼。
这时女子罢了罢手,让八字胡须放开王拴柱。我有些意外,可女子接而又看着我问:“你的手枪……是真枪?”
我正想说是,但随即一想,反正手枪也没有了,我犯得着和一帮贼寇诚实吗?为了让他们不怀疑我和王拴柱的身份,只好往反了里说:“实不相瞒,哪里有什么真枪啊!也就是一把糊弄糊弄蒙古牧民的玩具。不过我们打野驴的家伙可是一点也不逊色……,只可惜,被蒙古警察给追丢了。”
这时我也不禁为自己庆幸。好在手枪一直没有打响,不然真的就百口莫辩了。
“既然这样你们走吧!”年轻女子说着侧了个身,指向崖台远处说道:“你们看见那里的墓道了吗,沿着主道一直走,走上去就能出去。”女子说着用矿灯的光束往前照射过去,果见一条倾斜往上的通道一直延伸,也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我有些意外,也有些狐疑。他们就这样放过我们啦?该不会在耍什么花样吧。
但随即一想又觉得这也无可厚非,除了放我们走他们还能杀了我们不成?更何况我还阴差阳错的救了他们。都说在社会上混的人要讲义、讲道、讲礼,他们再混账也不至于过河拆桥恩将仇报吧。
所以后来想了想也就释然了,连忙哈腰欠背的道谢,眼镜男还想说什么被八撇胡子拦了一下。这时三人都侧着身子给我们让路,干戈就此释怀。
我捡起王拴柱的矿灯交给他,又实落身上的装备,一步一鞠的从三人跟前走过,就像抗日电视剧中的汉奸那样,满脸赔笑却又谨小慎微踧踖不安。而这时因为光线的允许,我也终于看到了女子的脸。这张脸,清秀恬美,稚气未脱。发鬓垂在脸颊,更兀显着一种静美和淡雅。明媚的眼眸之中似乎透着一种淡淡的忧伤和刚毅,看久了仿佛能叫人心中惆怅,怜香惜玉。而这张脸,与我却也并非陌生,她正是很多个夜晚萦绕梦中,那张警局放映屏障上的面孔。
我的心中徒然一怵如遭钝击,看着眼前的女子足足呆立了数十秒。她竟然就是王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