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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摸金校尉
我这才深刻的领略到吹牛得看场合的教训,有张晨在,哪里容得我胡吹乱诌的呢?他的见多识广大大超乎我的预料,我甚至怀疑一直以来大家对于我的迎捧会不会都是一种嘲弄,这边夸赞我的学识广博,另一边却在张晨面前笑的人仰马翻。
我有点挂不住脸的问他:“张警官你看清楚,这宝贝可是我胡家的秘传家宝,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传善不传恶……”
李美娟凑过来搂着我的脖子,仔细看了看这枚吊坠,摇了摇头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可以辟邪镇妖?”说着她看了看我,又转回头去问张晨:“张警官你真的知道?”
张晨的脸色不是太好,有点紧张也有点惊愕:“这是一枚摸金符,是摸金校尉的贴身信物。可不可以辟邪我不知道,但真没有想到,胡警官的祖上会是摸金校尉。”
刚开始我也诧异,但转念一想摸金校尉听起来像是古代官爵的称号,这也不丢人吧,也就欣然接受了。
“没错!我胡家祖辈正为此爵。”
王拴柱挠了挠头,疑惑的说:“可是摸金校尉是甚勒?我怎听着像是很熟悉的样子呢。”
张晨便向王拴柱解释道:“摸金校尉是盗墓贼的一支流派,其渊久历史可追溯到东汉末年,正是三国枭雄曹操所立。”
闻此王拴柱这才释然的点了点头:“哦!额想起来了,以前额们村前头的大山里经常有人放炮,炮声一响家里的老人就会说‘摸金校尉又来炸坟了’这样的话,原来摸金校尉是这样一个意思。”
这话我听了不免要到喷鼻血,当即暴跳如雷:“胡说!我胡家四代为军,忠国忠民,才不是什么盗墓贼……”说起来这也挺搞的,抓盗墓贼的警察竟然也是盗墓贼。可我这也是百口莫辩,刚才还理直气壮的承认,现在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推避了。
不过还是李美娟懂得息事宁人,感叹道:“不管怎么样那也是祖辈的事情了,听起来摸金校尉也算是官盗,职责所在,身为军人的我们完全可以理解。倒是留下的这枚宝物实为稀有,如果可以镇妖辟邪的话,对于我们接下来将要开展的任务可能会起到补助作用。”
然而这件事情多多少少给我带来了一些不痛快,原来这枚一直被我们奉为宝物贴身吊坠竟然是盗墓贼的物件,亏我还是一名警察,一名佩戴盗墓贼信物跑来抓盗墓贼的警察。
接下来的时间大家都在讨论怎样抓捕罪犯,将物资枪械重新分配后,李美娟运筹帷幄地说:“从壁画上看,云宫内有一座高耸宽大的殿堂,盗墓贼所垂涎的东西也就在那个地方。接下来我们只需要找到它,凝聚警力将犯罪分子一网打尽。”
言罢众人整装待发浩浩荡荡。云城的地形要比我们想象中的复杂的多,楼宇间庭院重加错综复杂,但楼舍宫闱间空空荡荡,除了偶尔的玉案玉堂很少再有别的器物,即便有那也是玉石制品。但是所有宫殿整洁干净一尘不染,这就有些奇怪了,按说这地方数千年来孤沉地下,也没个保洁阿姨驻守,怎么可能一定尘垢都没有呢。
张晨却有不同的看法,面对我的疑惑解释道:也许这就是古人重视玉器的原因。都说‘洁如玉’,玉器排污斥垢,自然一尘不染。
佩戴过玉石的人会发现,不管环境多脏,身上的玉器始终洁白干净。如果你身上佩戴的玉石需要经常清洗的话,那我劝你赶紧扔了吧!八成是人造玉。
说话间我们来到了云城靠近中央的位置,这里有纵向两排街道,和后世汉人的街市很相似。古书上说的‘阛阓’就是指天宫上的街市,是神仙们逛街购物的场所。只不过这里的街市也太冷清了,除了两旁在矿灯光柱下光彩夺目的建筑房屋,几乎什么也看不到,寂静而又消沉。
李美娟左环右顾,忽然看到一间屋舍内红光闪动,便惊呼一声大家分忙武戒司近。但破门而入却没有看到任何犯罪嫌疑人,地上散落着一些零食包装纸和一些没啃完的压缩饼干。在屋子中央有一只玉笾,玉笾内放了两根红色的荧光棒,这便是我们看到的红光。
我环顾一圈,发现这间屋舍似有不同,除了玉案玉堂玉椅玉帐,还有一些前所未见的玉簠、玉盉、玉瓴、玉瓻,出现了很多实用器物。说明这里并非仅是一座富丽堂皇的花瓶宫殿,在历史的那一端可是现实社会的复影,完全可以让你相信一个新时期时代的高度文明和无穷魅力。
李美娟拿出玉笾内的荧光棒,又捡起地上一块未吃完的压缩饼干,眼神中犀利而又敏慧地闪烁着疑光,言道:“他们好像是遇到了什么紧急发生的事情,食物还没来得及吃完,连玉笾内的荧光棒也来不及取,就仓皇的离开了。”
“可能是我们的脚步声惊动了他们,一没留神让他们给跑了。”我说着四下看了看,可是屋舍内没有其它逃跑的路径,他们是如何从我们眼皮底下逃走的呢。
这时李美娟显然也想到了这些,忽然把压缩饼干放嘴里咬了一口,细细的咀嚼后颦蹙道:“不对,食物显然松软有段时间了,他们离开这里应该在六小时左右。”
六小时?我细一琢磨就觉得不对,六小时前不管是我们还是潘莹他们都还没有到达云城,那么也就是说,这批人很有可能是王珊那三个人。而这期间他们应该是云城内唯一的生命体了,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他们忽然离开,连食物都来不及吃完拿走呢。
越想我就越是心中忐忑,总觉得迫使他们离开的会是一种危险,而这个危险同样也会发生在我们的身上。
“不管怎么说,这似乎也不是破案的关键,而只有找到犯罪嫌疑人我们才能更多的了他们以及这里发生的事情。”
言罢大家纷纷走出玉屋,而孟华和我因为伤势未愈走在最后,就在我刚要踏出玉屋的时候,忽然脖子上一阵冰凉,我下意识的用手一摸就在脖子上摸到了粘稠稠,似水似胶的液体。
嗯?这玉屋子难道年久失修开始漏雨了?然而大漠地下哪里来的雨滴呢?而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就看到头顶之上的玉梁上,匍匐隐卧着一头龇牙咧嘴的大狐狸,这狐狸我哪里能不认得?正是沙窟中干瘪枯朽的那张白狼皮。而眼前的它似乎精神饱满意气风发,可能在沙丘上吃了我们两名放哨战士的罪魁祸首就是此妖物。我看到妖狐的利爪犹如钢钎,獠牙锐似刀锋,龇牙怒目间涎液沿着獠牙哒哒的往下滴。
古人说妖狐需要食心府而化妖力,吃了我们两名战士的内脏使得妖狐充实了皮肉气脉,再食则越发难以对付。它之所以司机潜伏可能正是想偷袭我和孟华。
想到这里我就心喊不妙,但来不及带着孟华逃出玉屋妖狐已经凌空而下直扑向我。情急之中只见孟华挥臂一推硬生生的把我推出了玉门,我被门槛绊倒重重的摔在地上。前方的人回头见我摔倒还不明所以的想要嘲讽讥笑,但眼神扫过玉门之内却也是瞠目结舌惊恐万分。只见一只硕大妖狐压覆在孟华的身上,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孟华嘶吼挣扎,惨叫声震耳欲聋。
世界在这一刻变得肖静沉默,枪林弹雨的轰鸣、嘶吼悲哭的惨叫、野兽呼咻的吟嗡,在这一刻都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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