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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我吓得急忙闭口捂嘴,但蒙译倒也没有真的来割我的舌头,协助王珊分析一些玉器上的图案。借此时机,戴眼镜的丁墨却上下打量我一番,偷偷的问:“你们来了多少人?”
我被这话一呛有点无言以对。心想这个丁墨是什么人?难道是我方安插的卧底?而纵观一切历史时期,在王珊的面前他所表现的亲我倾向又是很明显的,这也说明他要么知道我和王拴柱的身份,要么就是故意试探我们。这时候我有点拿捏不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信他还是不信他?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后者,毕竟谨慎为上,便摇了摇头说:“就我们哥俩,盗猎这买卖,利薄,人多了分脏困难。”
见我这么一说丁墨还想说什么,刚要开口却见王珊叫道:“丁墨,你快来看看,我们好像找到了。”
丁墨只好转身迎过去。
我看到丁墨的手指在玉面上拂了拂,对王珊坚肯的点了点头。见此王珊也是喜上眉梢,欣然言道:“快,快打开它。”
说着众人退后。只见八撇胡子生猛的撞击几下,玉面裂出了无数裂纹,最后随着一声嘭碎的闷响,玉壁后面赫然出现一条新的旋阶。没想到通往更上一层的玄机这般隐蔽,而这帮人确实是不简单,对于这里的一切也是知之甚详。
找到了新的入口他们便要往里去。蒙译打头阵,持着一柄匕首谨慎的走进了暗道。而王珊还不忘带上我和王拴柱,让我们跟上。我觉得就这么随他们去了,李美娟要找到我和王拴柱肯定就困难了,也就百般搪塞,死活不肯进去。
这时王珊也没心情和我在这里磨叽,揪住我的衣领就要把我往暗道内拽。
我生平最讨厌有人提我的领子了,和拽牲畜似的。我抗拒性的拂开王珊的手,叱道:“嘿,扯什么呢,爷随你们走就是了。”
但她这么一扯,就把我领子内的吊坠给扯了出来。
我连忙将吊坠掖回去,可还是跟她照了个正面。只见王珊饶有意外地凝视于我,冷冷一笑道:“噢?是摸金符。”
“胡说什么呢?”我急忙狡辩的说:“这是我大三那年从地摊上淘来的物件,打算送给心上人情定终身用的。岂料那娘么跟人劈了腿,这玩意也就滞留在了我这。你想要?送给你好勒。”
王珊狡慧的凝视于我,阴邪地笑了笑道:“少装。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能够进入这座墓城,决然不是等闲之辈。而这块摸金符正恰恰证实了你的身份——摸金校尉。”
“什么摸金a;¥。你爱咋想咋想,俺听不懂。”
我故作不耐烦的向她摆了摆手。“这可是你硬要把来之不易的情感对接搞的不欢而散地呀!老胡我也是有人.权有尊严的盗猎人,士可杀不可辱,盗猎就是盗猎,和盗墓半点亲戚也不沾……。”
王珊哄然笑了起来,斜着脑袋看着我说:“你这个人可真有意思,刚才还说听不懂什么叫‘摸金校尉’,这会儿又说自己不是盗墓的。可我也没说摸金校尉就是盗墓的呀?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我被她的这席话呛的面红耳赤,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心想这女人还真是一妖精呀!和她扯嘴皮子也没用。但被误认为盗墓贼总比被拆穿身份来的强,也就懒得再去解释,气冲冲的朝暗道走了进去。
王拴柱紧随其后,偷偷的问我说:“老胡,你真的是什么摸金校尉呀?你盗过墓吗?”我正在气头上,被王拴柱这傻话一熏更是心烦,掐了掐他的脖子说:“想知道?等你下葬以后就知道了。”
女尸:
走完这一轮的旋阶,应该到达了宝塔位置的中心段,也是整个殿宇建筑的制高点。这时候我们所在的地方被称之为望台,也就是我们一直要找的玄宫所在。
穿越一道从底部倾斜开出的玉门,我们来到了一个六面形的建筑物内。在这里玉屋的四壁呈现为六面体,脚下有玉砌的六芒星图案。六芒星的六角刚好对应六壁的夹角,而在六壁之上开有拱形的望窗,但望窗却是封闭的。在窗台之上供奉着六尊手捧明月的灯奴,灯奴都是以宝石明珠汇光聚辉,看上去就像是六盏卤钨灯泡。但光源却是头顶的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夜明珠与灯奴上的宝石交相呼应,把整个墓室照的金碧辉煌。
这里就是我们之前看到的宝塔建筑,但往上都是悬穹宝顶,足有十来米高的尖塔空间。而在至高的位置悬浮着一枚足有排球那么大的夜明珠,夜明珠光彩照人如同明月,其上流光溢彩神秘而又恢弘。在这里即便关闭了矿灯也不会影响视线的,因为这枚夜明珠完全可以自己发光,就像是一盏光源永远不会枯竭的天灯。
然而,走进这样的一个神秘宫殿,更加引人入胜吸引眼球的还不是这枚神奇的夜明珠。在殿堂的中央位置有一个方形的玉台,玉台还不够五十公分高,但左右面足有三米之宽,通体碧绿但又透着血线。玩玉的人都知道,内壁有絮状血线的玉器最为可贵,被称之为‘活玉’,活玉佩戴在身上会和自己的血脉相续形同一体。据说活玉可以保人一命,即便从一百米高的楼上摔下来,玉损而人无恙(此为戏言,请勿当真!)。
在玉台之上,东西呈设着一块巨大的玉椁,通体晶莹剔透犹如果冻。
玉椁看上去更像是一块巨大的玉块,并没有棺椁常见的形态和纹饰,只是四面平滑有菱有角的长方体。但在玉椁的周旁,映照在头顶夜明珠的光晕之下,在橙黄色的光芒中好像萦绕着莺莺漂浮的烟雾,就像是蒸包子时候蒸笼周旁的气雾一样,在给玉椁增加几分神秘色彩的同时,更是给整个殿堂贫添了几分诡诞和妖气。
而在玉椁的四面分别陈设着一只圆形的玉台,看上去像是石磨或者说是石磙。圆形玉石磙的中央分别有一个圆形的孔,也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而在玉椁往前的地方却有着不同的东西。一只龙纹交椅摆设在此,其上还坐立着一个头戴狐裘、身披狼袄、腰挎弯刀的尸骨。尸骨早已成为干尸,但其狰狞凹陷的脸上似乎还透着某种忧伤和无奈的神情,看上去更像是正翘首等待着什么的人,看久了有种莫名的凄凉感。
我的心中幽然一怔,这胡人打扮的干尸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赫尔亲王?但是他……怎么会坐在这里?这该不会是他们那个年代流行的墓葬形势——椅葬吧?
这决然的不可能!要说起这赫尔亲王怎么也算是侯爵身份了,不会死后没有棺椁。但眼前的这个人,虽死在这样一个富丽堂皇的地方,却寒酸到连件像样的殓服都没有,茕茕孑立孤苦伶仃,应该只是赫尔亲王的随从或者守墓人。
这样一想,我们的视线也就转移到了玄宫中央的玉椁上。这枚巨大的玉块通体乳亮泛黄,看着就像是果冻的色值。而玉椁的材质也是半透明的,站在远处好像能够看到玉椁中躺着一个身穿红色衣裳的人。而眼前也只有玉椁中的人,才符合赫尔亲王这位大漠枭雄的身份。
“这个赫尔特真是穷奢极奢的过分,弄了这么大一口玉棺材。……也不知道这棺材是什么玉质的,该不会是灯光冻吧!”我被眼前的景象耀的眼花缭乱,不禁的感叹,忽然很想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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