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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烂账难平
见王珊和丁墨朝后排走来,我是急的手心痒,实在没办法,只好和梅梅头挤着头装睡。.org
这时候王珊和丁墨在我的身后坐下,也只有这两个座位了,好像这辆大巴是刻意为我们准备的一般。
乘务员抱着木盒子走了过来,还是忍不住怨怼的白了我一眼,然后对着王珊和丁墨说:“补票了哈,二十八,俩人六十四。”
王珊正要掏钱忽然觉得不对,看着眼前的乘务员问:“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为什么俩人就贵这么多?……那我们各给各的好了。”王珊说着拿出零钱:“呢,这是我的二十八、这是他的二十八。”
“……”
乘务员愣了愣神,老半天才缓回神来,一拍大腿尴尬的赔笑道:“对不起呀大姐,我刚才说错了。车票三十二。也一直都是三十二,刚才是这小子胡搅蛮缠,害得我都搞混淆了……”
王珊扒着倚靠一看是我,当即就乐了:“咦?缘分呐!我刚才怎么说来着,有缘无处不相逢。这不?咱又逢上了。”
我这时肠子都悔青了,心想干嘛要去调戏人家乘务员嘛!这下可好,节外生枝了吧。
“我也觉得我们是缘分未尽,一定是冥冥之中的注定。老古话是怎么说来着?百年修得同舟渡,虽然咱渡的是车,但原理都差不多。这说明咱们的偶遇绝非巧合,一定是上苍的安排……”
王珊这时候脖子都紫了,一把揪住我的领子,怒邪地瞪着眼睛说:“上苍安排我来娶你……”说到这里她又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取你的狗命你信吗?”
旁观人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只有乘务员幸灾乐祸的冲我扮了个鬼脸:“该!”说完才兴高采烈的离去。走的时候还饶有怜惜地看了我们身边的梅梅和丁墨一眼,心里肯定在想我们的复杂关系。
丁墨将王珊拦了回去,转而看着我细声的问:“胡先生,你是万金堂的人?”
我摆了摆头说:“两位大侠,这都是误会!误会你们信吗?我到现在还跟做梦一样呢。”
“少来!”王珊娇蛮地朝我睼了一眼,啐道:“我看他们对你蛮尊敬的样子……,快说,你和那个金万胜是什么关系”
说完王珊又瘪着嘴想了想,忽然疑重地凝视着我问:“你该不会是那老王.八蛋的儿子吧,我可听见他们叫你少东家。”
“大胡兄弟确实准备接受那老头的财产,但和他没有血缘关系”梅梅忽然替我解释道。说完她还不忘细声的补充一句:“我们是被逼迫的,不答应不成。”
王珊疑眸地看着我,径自嘀咕着:“被逼着接收财产?这么好的事他怎么不找我?你们玩我呢!”
我觉得梅梅遇事没有心眼,由着她乱说说不定会把藏宝图的事情说出来,便暗自里拽了拽她,转而对王珊和丁墨说:“都说是误会了,哎!谁叫我长得俊呢?他非逼着我娶他的干女儿。可是你们不知道,那老家伙是韩国人,韩国女人你们是知道的,喜欢整容。整容整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副作用爆,那脸……”我说到这里就嫌弃的直嘟嘴:“那脸就像宇宙大爆炸之后受到无数小行星洗礼过似的,可不是一句惨不忍睹就能形容的,简直可以说是惊悚可怖……”
王珊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受惊地问:“真有那么丑呀!”
“不是丑,是恐怖。……如果能长成你这么好看,就是不给财产我也巴不得上门做女婿呀!”
王珊忽然捧着我的手,含情脉脉的说:“让你为难了,好在他们没有霸王人上钩,我真的难以想象,你这么帅的人,被一只妖精摧残蹂躏的画面,,想想都觉得可怕。”
“嗨!这倒没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
不等我说完,王珊忽然又批头给我一巴掌,揪住我的头狠毒地说:“臭小子,拿我当猴呢?你感觉我好骗是吧,告诉你我可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我心想这个王珊怎么和我一毛病呀,动不动就想在别人面前强调自己的文化底子,生怕别人看不起自己似的。
这时梅梅见状也是慌了,扯着王珊的胳膊喊道:“喂!你干嘛呢?快放开!给老娘放开他……”
一时间车上所有人投射过来新奇的目光,乘务员甚至幸灾乐祸地冲着我们吹起了口哨,嫣然一副看大戏的姿态。
丁墨见状连忙阻止王珊,耐心劝导了几句才让她消气。这时客车已经使出了凤翔县城,正颠儿颠的蹦在乡间马路上。我往外看了一眼,见远处庄田密集一望无垠便感到心慌,暗自嘀咕了一句:“妈的,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接受了丁墨的耐心劝导后,王珊总算淑女了许多,揉了揉娇嫩的手腕憋着气似的恶视梅梅一眼,愤道:“这谁呀?你抓个白尾壑抓出奇遇来了嘛!又是逼婚又是艳遇的。小子艳福不浅呀!”
我正不想和她说话,但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既然赶上你了,则也只能说是命中有劫,没办法的事。劫这东西,越是躲它越是往你头上蹭,邪门的很。
想着我就深感命苦,转回头来对着她嘿嘿一笑,没心情再招惹她,便也不敢不搭理她。
“谁跟你嬉皮笑脸?”王珊嘟囔着,没好气的睼我一眼,啐道:“快还钱!”
我正不知道怎么应对,梅梅忽然拽着我的胳膊问:“大胡兄弟,你怎么欠人家那么多钱呀!”
我无奈叹了口气说:“这不是前世修来的‘同舟渡’吗?来找你的时候路上斗地主欠下的……”
听到这里梅梅也是有了计较,藐视般地瞅着王珊哼哼一笑道:“赌桌上的债务当然赌桌上还,你也该懂路数吧!”
我的心里有没底,暗自问梅梅这能行吗?梅梅拍了拍胸脯说:“放心吧大胡,嫂子我怎么也在交际场摸跌滚打这么些年了的,牌九麻将扑克牌,十八班武艺样样精通,你就等着看我怎么给你雪耻吧!”
我还真信了,王珊本来就对梅梅心存不爽,女人嘛,妒美!
这时候见梅梅这般提议,自然也不能怯缩,吟哼一笑道:“好呀!但我可要丑话说在前头。这次如果再没钱还,就不带赊账了,直接扒衣服。”
两鹤相争殃及池鱼,我和丁墨都为自己倒捏了一把冷汗。
果然,刚开始的时候王珊屡屡败阵,被梅梅杀的措手不及。但几圈玩下来梅梅的路数就被她摸的清清楚楚,我是越看越揪心,摸了摸自己单薄的衣裳忽然有种贞洁不保的恐慌和失落感。
梅梅越玩越输,越输越要玩,越玩就越大……。我心想你这交际花不是十八班武艺样样精通吗?能靠谱吗?
正忧扰间,大巴忽然整个的晃了一下,然后我就听到司机大哥在前面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我觉得不对劲,也就往窗外看了一眼。这一看不得了,窗外躁动如雷,大巴旁旁齐刷刷的飞驰来好几辆黑色摩托,骑摩托的人呼啸着缠在大巴左右,看气势是想将大巴逼停。
见状我是惊恐万分,忙按住扑克牌焦急地对他们说:“别玩了,有人跟了过来。”
闻言王珊和丁墨也都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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