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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所以这个地方应该就是当年党玉琨的小老婆——小白鞋,最终的藏身所。uuk.la也是他们藏家底的仓库”我说着四下看了看“也不知道另外一个青铜禁在不在这里,说不定还有着其他什么没出手的青铜器呢。”
“没想到你这个摸金校尉懂的还挺多!”王珊投射过来赞许的目光。这时梅梅却困惑的问我道:“大胡,她说你什么?摸金校尉?这是骂人的话吗?”
我无奈的笑了笑说:“大概是说我帅的意思吧!反正我也听不懂。”
梅梅还是看不惯王珊,自然容不得她说起我,哪怕是赞扬的话,都听着不舒服。这时候便没好气的撇了她一眼,啐道:“我们大胡当然知道的东西多咯,他可是……”
“我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等梅梅说完我便急忙打断她的话,免得她说出了我不想听到的事情。
这时候王珊不削的冷笑一声,转过脸去往山洞更深处看。
“我们得上路,这些军火又不能吃一辈子,都留在这里瞎耗着干嘛?”王珊背起背包冷冷的说。
这时丁墨绕着军火堆转了一圈,忽然捡起一排子弹,又拿起一杆长把步枪:“有些枪械好像还能用。虽然都是劣质的军火,但面对前方可能存在的未知危险,也许是能派上用场的。”
王珊回头看了一眼,淡淡的着头说:“你挑一杆可用的吧,但一定要确保安全,可不能在这地方走火。”
闻言我和梅梅对视一眼,当即离他远远的。但是很快梅梅又晃着我的胳膊说:“大胡,他们有了枪,而我们没有怎么办?可不能便宜他们,咱也去弄一杆吧。”
我还是有担心这些陈旧的老玩意存在质保问题,毕竟早就过了保质期了。但梅梅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万一前面遇上什么险情怎么办?更何况,王珊和我们的关系现在还很微妙,有杆步枪拿在手上底气也足些。
于是不容分说,我和梅梅也硬着头皮贴过去寻找没有生锈的子弹,和机括任然可以灵活启动的步枪。
子弹还好说,但是步枪真的没什么可挑的了。最后几番斟酌也是有了当选,这时梅梅挑起一柄大刀,迎空挥舞了两下咧着嘴笑道:“嚯!好家伙!……大胡兄弟你会使刀吗?这刀怎么这么沉呀!”
我接过梅梅手上的大刀反复看了看:“军阀时代的武器都还很简陋,手榴弹和步枪都属于高端配备,大多数士兵都轮不上,只能选择白刃战。不过这柄钢刀还是蛮新的,比这些洋枪靠谱多了。”
说着我便将大刀放袖子上擦了擦。一只手提着大刀,一只手背起步枪,跟个土匪似的追上王珊往前走。
再往前走,山洞开始往上倾斜,逐渐的坡度也开始变大,后来还出现了石阶。石阶往上也没走多远,道理又变得平缓起来。这时候我和梅梅身上都没有手电,自然不敢落在王珊和丁墨身后太远。但是离的近了梅梅又容易和王珊拌嘴,着实有些为难。
然而也没走上多远,王珊和丁墨忽然又停了下来。我见他们好像在注视什么,便把脖子伸过去窥探。“那是什么?……轿子?”
“不是轿子,是喜棺!”丁墨蹙了蹙眉头,有些抗拒的说。
我还不是很确定自己听到的,梅梅却探着头好奇的问:“什么叫喜棺?干嘛使的?”
“喜棺是配阴婚用的,又叫死人轿子。”说完我又觉得这事蹊跷。后面是军火库,可往前走就是配阴婚的喜棺,这个小白鞋究竟在耍什么把戏?
我们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每一步都走的很谨慎,如履薄冰。但是,就在快要接近死人轿子的时候,匪夷所思的事情生了。我正神经绷的紧,忽然冷不丁的传来一声凄怨的哭声。
这哭声哽哽吟吟好是凄冷,听的人脊椎骨凉。我们忙芥蒂地四下看了看,但两壁和身后都不会有异,那么这个凄冷的哭腔就只能是从死人轿子里面出来的了。
梅梅这时候越的惊惧起来,扒着我的胳膊说:“大胡你快开枪啊?轿子里有鬼!”
闻言王珊急忙按住我的枪堂,侧脸斜了身后的梅梅一眼,叱道:“别胡说,即使有鬼开枪也打不死她,而且这万一是圈套怎么办?谁能保证轿子里放的不是炸弹?”
我觉得王珊说的有道理,难得这种情况下她还能这么沉着的思考问题,倒是梅梅尽瞎起哄了。不过这也不能怪她,任谁在这种情况下都得吓破了胆。我们四人没有当即尿裤,已经算是心理素质强硬的了。
想着我就拍了拍梅梅按在我肩膀上的手,安慰道:“别怕!就算有鬼,那也是这个穷地方的土鬼、乡下鬼。我们这些从大城市来的现代知识分子,还怕一只乡下鬼吗?她们能懂什么?连冲水马桶都没见过……。”
闻言王珊却忍俊不住想笑,白了我一眼啐道:“你在这里藐视人家,小心她听了不高兴。或者看上你这个城里人,抛夫弃子也要和你在一起。”
“她要是能看上我,这说明她有眼光,比你们强多了。”
王珊无心再和我们调侃,看着路前方阴森森的死人轿子,定了定神说:“摸金校尉同志,你们不是有驱魔伏妖的本事吗?你过去看看!要是有个女鬼坐在轿子里哭,你就把她逮住。我们也好见识见识摸金校尉的手段。”
我抗拒地直摇头:“别逗了,都说我只是一个盗猎的。抓狍子打黄羊绝对不说二话,逮女鬼?这专业也不对口呀!”
“少废话!”王珊俊眸一睁,没好气的踹了我一脚。
我踉跄了几步站在了囍棺前,这时候离的近了这个哭腔的抽泣声也更为清晰,仿佛就在轿子之中。我甚至可以想象,一个头顶红盖头的女鬼新娘子坐在轿子里惋声哀泣,就差我拿撑杆给她挑开红盖头了。
“里面……有人吗?不对!有鬼吗……”我战战兢兢的走到轿子前,端着步枪伸长了脖子看着轿子上的珠帘。试图要从珠帘中看到什么,但又害怕真的看到了什么。心里即好奇,又矛盾。
没有人应声,但哭声却渐渐消失了,整个洞穴又恢复了之前的肖静,四下里只有自己的扑扑的心跳和粗糙的鼻息。
见我迟迟不肯动手,王珊也有些焦躁,冲着我喊道:“你掀开帘子看一眼,如果里面没有炸药就放把火给她烧了。囍棺一毁,她的怨气也就消散了。”
我心想你说的容易,这么简单你怎么不来?
想着我就心喊命苦,但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不硬着头皮看她一眼是不成的了,谁叫我这人命犯桃花呢,不仅要受尽女人们的欺辱,就连女鬼也不肯放过我。
虽然知道没用,但还是将步枪的子弹上膛。这时候深提一口大气,把步枪伸过去撩开了轿子上的珠帘。
囍轿只是用来配阴婚的,也不可能把尸骨放里面。一般会扎个纸新娘塞里面,抬到配婚的地方行过过堂礼之后一并焚烧。而这种放在坟墓中的囍轿却很少见,也只有过去的大户人家才能有,普通的小市民哪有那么大规格的墓室放棺材呢?
而当我掀开珠帘的时候,却只是看到了一滩烂纸。轿子中空空荡荡,连根蜘蛛网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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