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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女鬼梳妆
我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但这个女鬼似乎也没打算和我聊天,很快我就感觉到她放开了我的肩膀,手上还拿着绢帕,这时候将绢帕一挥走出了轿子。.org紧接着王珊等人的脚步声也紧密靠近,只见劲光一闪,丁墨掀开了珠帘,用手电四下照了照。
“你搞什么?”王珊见我安然无恙,却这般古怪的钻进了轿子里,不免激愤地问。
这时梅梅急忙扶我站稳,也是好奇的往轿子里看了一眼,焦急的问道:“大胡你刚才怎么啦?我们看见你往轿子里钻,差没被你吓死。”
我心想你们吓成什么样?我才叫吓的不轻呢!这时候双腿都软了,用手一摸才知道,正抖的跟筛糠似的。
“我说我刚才看见女鬼了,你们信吗?”
众人面面相觑。没说信,但也没人说不信,毕竟之前哽哽吟吟的哭泣声是真的出现过,并且就在这个死人轿子里。
我正还有些神轻意摇,忽然丁墨掌着手电现了什么,忙招呼我们去看。
只见丁墨指着轿子上的精美琢饰对我们说:“这个龙凤图案好精美呀!材质也上乘,应该是南梨木。而从风格上看,这顶轿子以珠帘为掩,兽足凤翼八宝顶盖,应该是清朝时期的礼轿,甚至是皇室的用品。”
我还是没大明白的丁墨要说的意思,看着他问:“你是想说,这轿子很值钱吗?”
不等丁墨回答,王珊好像领悟到了什么,挣着说道:“清朝皇族的礼轿出现在这个小军阀老婆的藏宝洞里,这不符合逻辑。”
“管它是皇帝家的轿子还是军阀小混混的藏宝洞,直接烧了它就什么都没有了。”梅梅说完将打火机打着,要去燃。
这时候我反而觉得什么地方不妥,忙吹灭梅梅的打火机,言道:“这怎么说也是古董,如果真是皇家用品那可就贵了去了,并且存在文化价值,烧了岂不可惜?搬出去至少能换三间小平房”
王珊却另持己见道:“这东西阴气太重,就算再值钱也不能卖。谁买回家就等于娶了位阴间妻子,岂不要家破人亡吗?”
王珊的话刚说完梅梅又打着了打火机,火光摇晃之时,整个洞穴都好像笼罩这一种阴晦的气息,叫人总感觉不自在。于是我看向梅梅说:“你到底跟谁一波的呀!能有立场观念吗?”
梅梅端着打火机的火光,没有再往轿子上烧,只是了支烟。然后深吸一口站到一旁,不削地看着我们说:“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等你们商量好了再招呼我。……你们继续?”
风尘女子就是风尘女子,再怎么装纯情也是枉然,到了一定的时刻那痞气就遮掩不住了。这时候我也开始厌恶,倒不是因为她是个卖的,只是实在看不惯这幅吊儿郎当的痞态。但话又说回来了,我和她本来也只是泛泛之交,没权利干涉人家的做人方式。现在这社会上,像她这样的人还少吗?每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那些洞天福地灯红柳绿的场所里,随便抓抓就是两个加强连的人数。
王珊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丁墨看看囍棺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名堂,别待会儿着了才现不能,到时候说什么都不赶趟了。
丁墨拿着手电循着死人轿子绕了一圈,没有什么别的现,但往前看似乎还有东西,便招呼我们过去。
这时就见丁墨用手电打亮的地方出现了一块木质屏风,屏风的后面也不知道是什么,但隐隐灼灼好像能够看到一个人影。
我们面面相觑,有抗拒,但又感到好奇。这时候王珊又踹了我一脚,叱道:“额……,这事你有经验了,不用我多说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我把头摇成了拨浪鼓,退缩道:“别总是挤兑我好吗?法制社会人人平等,轮也轮到你们了。”
“谁和你平等了?”王珊驳回我的抗议,喊道:“你一个欠钱的还想找平等感?别磨叽了,要么还钱、要么乖乖的过去。”
我哭笑不得,看着王珊说:“话不能这么说。欠钱的人就不是人了?再说你现在要求我还钱不是为难的吗?即便我卡里有钱,现在这地方也找不着自动提款机呀!”
见我和王珊言语相搏,丁墨也是看不下去,将肩上的步枪抬起,说了句:“这一次我来……”
我暗自向丁墨竖了竖大拇指:“好样的!”
王珊朝我冷哼了一声,转而看向丁墨说道:“你小心,注意安全!”
丁墨摆了摆手,慎步而去,很快他就绕过了屏风。但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忽然整个人一僵,倒在了地上。
遇此我们都惊呆了,急忙抽出家伙,急切但又谨慎地往前跑去。度不是很快,但也不敢耽搁,我甚至将子弹上了堂,王珊则拿去了大砍刀端在手上。
很快我们也走到了屏风前,这时候站在屏风的侧口处,我们看到前方嫣然是一个梳妆间,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块大镜子。在镜子前有几个粉盒,旁边还有带小抽屉的珠宝盒。在桌子中央放着一柄梳子,梳子上甚至还夹着几根长长的头丝。
在梳妆台的旁边是个五斗柜,柜门处被鱼心锁锁着。而梳妆台的右边则有一个圆形的灯台,灯台上放着马灯。
然后就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介绍的东西了,除了凳子衣帽架还有几口老式的衣箱,什么都没有了。我和王珊分忙左右照了照,见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这才扶起丁墨,询问当时究竟是怎么了?你看到了什么?
丁墨的情绪有糟糕,干咽了咽喉咙哆嗦地对我们说:“我看到一个女人在梳头……”
王珊盯着眼前的梳妆台面色冷清,我知道她想做什么,这个梳妆间一样凝集着很大的怨气,只有毁了这些,才能度亡魂。
但是说起来这个丁墨也是太没用了,便搀起他的胳膊,嘲讽道:“看见一个女鬼在梳头有什么好可怕的?我刚才还看见女鬼新娘拍着我的肩膀呢。不是碍于人鬼疏途,我还真想抱住她,好好端详人家的容貌。要是生的美艳,我就亲她一口。”
这话刚说完,我的眼神瞟过身后就看到囍棺前一个红衣新娘面对着我,虽然她的头上顶着红盖头,但还是让觉得她这是在凝视我们。我看到她拿着绢帕双手并在一起,指甲上戴着又尖又亮的护甲套,脚上穿着那种木底配絮花的旗鞋。看上去很淑女也很端庄,尽管很恐怖,但总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我刚看到,她就缓缓消失了,我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楚。只不过我想我要是看清楚了,指不定也会像丁墨一样,一下子瘫倒在地。
这时候不等我愣神,梅梅忽然冷笑一声问:“大胡,要是真是个花容月貌的女鬼,你真的敢亲吗?”
不等听我再来吹牛,王珊忽然冷哼一声说:“他岂止敢亲,还敢扒人家衣裳呢!”说完王珊又看着丁墨困惑道:“不过你也是,女鬼梳头就把你吓成这样?”
丁墨哭笑不得的站起来说:“好端端的一个人坐在这里梳头,虽然诡异但也不至于叫人精神崩溃。我看到的是一个没有头的人,脖子上平平的。而她的双手正抱着一个长凌乱的头颅,放在桌子上慢条斯理的梳理。我还看到镜子里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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