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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自那之后妓院里开始闹鬼,经常会有人看到一个消瘦的身躯捧着一枚长飘飘的头颅放在桌子上梳理。.org
后来民国政府剥夺了盐商私自贸易的权利,瓦屋楼开始变的败落,妓院烟管等资产也逐渐倒台。但是闹鬼的事情却屡见不鲜,直到后来的一天,闹鬼事件终于忽然消失……
听完两个故事我是深感悲愤,悲愤那个万恶的旧社会。多少美女佳人都被封建社会给坑害了呀!想想都为她们感到难过和痛心。
不过看完铭文的我们其实心里很清楚,牛家屯和瓦屋楼的闹鬼事件事情并没有结束,只是换了个地方而已。当年党玉琨或者小白鞋肯定动用了一些阴阳之术,将牛家屯和瓦屋楼地下的东西挖到了这里,让两个封建社会残害下的孤魂野鬼驻守在此。
所以说这个小白鞋还是有能耐的,竟然女鬼都能请来,看样子也是个懂阴阳谶纬的家伙。并且懂得怜香惜玉,敢于拥护旧社会中属于弱势群体的女同志们。
但是这故事再唏嘘也是经过小白鞋之笔加以渲染过的,真实的情况又是如何呢?谁也不知道。而眼下的我们着实也没有时间研究这个,除了有同情,也只是惋叹一声,侧身挤过巨石往前走。
我现党玉琨的这个藏宝洞就像打游戏闯关一样,一劫一劫的。走过巨石缝隙,我们来到了一个比较宽敞的岩洞地域,这里比之前走过的地方都要宽城,足以开一辆面包车进来。但是路况不怎么好,地上放满了坛坛罐罐,虽然都是空的,但遍地都是,无法下脚。
我正感困惑,心想小白鞋弄这么多的陶碗陶罐在这里做什么?打算不打仗的时候做瓷销品生意?
正胡思乱想,王珊忽然叫了一声对我们说:“虽然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名堂,但大家务必小心,小白鞋这个人丧心病狂,只怕这地方比前面任何一处都要危险。”
我们相应的了头,但没走几步就验证了王珊的话不是危言耸听。
这时候我们看到前方的瓦罐中间出现一具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尸。尸体看上去应该是一个礼拜前左右丧生的,尸身上长满了尸斑,并且散着滚滚恶臭。
我们看了一眼都觉得恶心,连忙避而不见。这时丁墨却捂着嘴多看了一眼,转向我问:“胡先生,你是否认识这个人?”
我伸长脖子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说:“都开始腐烂了,谁还认得?而且我怎么会认识他呢?这几率比中彩票还难。”
闻此丁墨就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对我说:“看这个人的打扮,应该是万金堂的人。万金堂的着装有些将就,穿戴这般工整,应该是管理层的人物。”说着,丁墨又将手电往前照了照,伸头看了一眼道:“前面还有尸体,但是那些人穿的却是紧身服,应该是打手。”
这时王珊却摇了摇头说:“不对!万金堂也盗墓,那些是负责盗墓的技术人员。”
我心想一个黑暗势力的阶层分化我怎么知道。不过听你们这么一说我还真为自己庆幸,幸亏没有接收万金堂的产业,否则我这个警察就要摇身一变成为盗墓贼头子了。
梅梅有些胆怯,平时衔着一根香烟人五人六,到了死尸面前就要吓的直哆嗦。这时候缩在我们身后战战兢兢的问:“那些人怎么会在这里?金老头不是说他的产业都是合法经营吗?怎么还盗墓?”说着梅梅又左右看了看说:“这里是古墓吗?谁的墓?党玉琨?还是他老婆小白鞋?”
梅梅一下子提问的问题太多,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告诉他,金老头敢绑架我们还能是什么好鸟?有小偷小摸的也不为怪。至于这是谁的墓我还真不知道,但绝对不是党玉琨的。因为党拐子是被国民党杀害的,这谁都知道。
这时候王珊却像是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忽然说道:“党玉琨的墓绝对不可能,但很有可能是他那个唱戏的情人,也就是小白鞋。”说到这里王珊忽然一拍拳头铮铮的说:“对……!这个地方既然是党玉琨藏宝的,那么他最珍贵的东西一定都在里面,包括自己的女人。所以这里是那个戏子的墓葬。”
“戏子墓?”我诧异地咀嚼了一句。
而再看丁墨却认同的了头,说:“党玉琨遇害的时候小白鞋还没有死。所以这里严格来说不是墓葬。即便是,那也是一个活死人墓。”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总感觉怪怪的,心想这个唱戏的也太命苦了,被党玉琨这个丧心病狂关在了这种地方当姓奴。这也就算了,可有一天党玉琨死在了外面,一个女人孤身一人空守在冰冷的山洞里活活饿死,那得是什么滋味呀!
不过眼下也没心思想这些,看着前面这些开始腐烂的尸体,我们也不敢就这么贸然的过去。在没有弄清楚他们死因的情况下,万一中了埋伏,那也就和他们一个下场了。
于是我提议先撤后几步,找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来休息。
没人有异议,因为都知道我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经过方才的打斗,一坐下来就觉得浑身酸疼,特别是被梳子刮伤的地方又痒又疼,忍不住想挠。
见状丁墨急忙拦住我,说这个地方封闭潮水,细菌滋生的厉害,不马上处理伤口很容易感染。而且这里的死尸腐烂的这么快应该就是这个原因,空气中的**细菌无处不在。
这话挺瘆人的,但我知道丁墨并不是危言耸听。这时候他从背包里面拿出消毒药水给我们涂抹伤口,又用一种花汁漆把伤口填堵。说这个药物很奏效,愈合后连疤痕都看不见。闻言王珊捂着脸上的伤痕欣然的笑了笑,可能是总算放心了吧。
但这时候王珊和丁墨各自拿出水壶喝水,我和梅梅眼巴巴的看着就有些凄惨了。梅梅又想抽烟,但嗓子里干的冒烟,衔着香烟也没了兴趣。
我觉得他们挺不厚道的,哪有自己享用让别人干看着的道理?难道是想让我们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于是我便对王珊和丁墨说:“经过这么深刻接触和认识,我觉得二位可谓人中俊杰世间真人,是值得深交的良师益友。为了能够在今后的生活和工作中更加凑而有效的合作与展,并且挥出更多的灼热激情和成就成果,我决定和你们义结金兰。……来!请受大哥一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