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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古诗两
说起来这个王珊和我倒是一个臭脾气,崛起来谁也劝不住她。.org只见王珊简单交代了几句,和我们相约出一些应急措施后,就掌起手电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往前去了。
这件事让我这个大男人挺过意不去的,遥望她的背影,和梅梅还有丁墨紧紧捏了一把冷汗。
“大胡兄弟,这不会有问题吧!我见你们说起这个酒池肉林来,感觉挺瘆人的,要是……”
不等梅梅说完我急忙让她闭嘴,再看丁墨已经是如坐针毡了。也不知道他和这个东家究竟是什么感情,但二人既然是出生入死患难与共的搭档,那想来必是有着非同一般的情感。
梅梅看了看丁墨,又望了望走去的王珊,会意的了头。看样子她也没那么笨,只是有的时候口直心快,话不由心。
只见王珊走进贴满字画的岩洞前,左顾右盼,一步步很是谨慎。看着看着,她就愣了神,昂头对着其中一副画盯了许久。也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我们站在身后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想必也不是什么乐观的东西。
遇此我试着叫了几声,王珊却没有回应。这时候我的心里开始没底了,忙又增着声儿叫了两声。身边的丁墨更是焦急,以为出了事,脸色一变就要往前去。
见此我和梅梅连忙将他拦住,安抚道:“先不要急,不是有绳子吗,真要是出了事,我们就把她拽回来。”
而就在我们焦急万般之时,前方的王珊忽然转会了头,淡然的向我们招了招手?
“她在叫我们过去。”梅梅说道。
我还在犹豫,丁墨却挣脱我的胳膊往前走去。见状我和梅梅也不敢再有什么忌惮,跟上丁墨奔赴到了贴满字画的岩壁前。
“你这人怎么回事?叫你也不搭理一声,想吓死我们啊?”
王珊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对着岩壁上的字画注视,看的聚精会神。
“这上面画的什么?”丁墨把面门贴在壁画上也是看不清楚,只好来问我们。
我也说不清这些字画的内容,但可以肯定的是,决然不是宦官阮倾的酒池肉林。传说中的酒池肉林有着凡的魅惑力,看一眼,就能欲生欲死。而这些字画很普通,并且在画工方面也很是粗糙,应该不是什么一流画匠的作品。
“这都是党玉琨的老婆——小白鞋的作品。没想到她还是个有才华的女子,画工如此精湛。”
见王珊这么一说,我却有了不同的见解,忙问:“你怎么知道这是她亲自画的东西?而且在我的审视之下,也不觉得这字画有什么精湛的功底呀,我家楼下的老年活动中心,有的是比这些还好的山水画。要是哪天你有空,我可以带你去观摩观摩,保证比这些东西强多了。”
字画也不知道标在这里有多久了,画纸变成了稻黄色,有些墨迹也已经模糊不清。但这个山洞里面常年干燥恒温,经历这么长的时间,字画本体并没有什么损坏和**。
这时候听了我的审判,王珊却摇了摇头说:“你看到的只是画工,我说的是画的内容。”
“你看出了画的内容,这不就是一些山水画吗?难道还有什么叙事意义?”
王珊指了指跟前的字画,对我们说:“这幅画高山流水,仙松金琼,好似仙境。可整幅画的中心,却是字画角落处的这个扛着梯子的老人……”
见王珊这么一说,我们三人分忙把脑袋凑过去,寻找她说的这个扛着梯子的老人,忙问:“那呢那呢?……哦!这里呀!也太不起眼了”
“而且你们看,字画上的落笔字迹,和写在石头上记述阴婚格格和胭脂故事的字迹,一模一样,应该是出自小白鞋亲笔没错。”说着王珊又把字画上的落笔诗句读了一遍:“
邛山玉岭神仙路,
碧水神居引衢阁。
遥睼穷壁半梓残,
誓于偓佺采人间。”
梅梅听的直挠头皮,眨巴着眼睛来问我道:“大胡兄弟,这诗是啥意思啊?咋我一句也听不懂呢。”
我说:“这你听不懂也不足奇怪,因为比你多念了几年书的我,也一样听不懂。”
“遥睼穷壁半梓残,誓于偓佺采人间!”这时却见丁墨摇了摇脑袋,吟道:“这七绝表达的是一种豪迈意向,说他要登上天,和神仙住在一起。‘偓佺’古书上指的是仙人,‘半梓残’说的应该是一把破梯子。”
这下梅梅听懂了似的,恍惚一声道:“噢!她是想用这个破梯子登天啦?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王珊呵笑一声道:“古代的山水作品一般分为两种,一种写实、一种写意。”
“那么这幅画是写意的?”
这时候梅梅又接上我的话说:“当然是写意。难道世界上还真有这么脑残的人,会搬一把梯子企图登天?”
闻此丁墨也着头说:“臆向表达的方式会很客观。也许小白鞋是想借此表达自己的强大抱负或者是偏安一缕的理想。那时候年年军阀混战,民不聊生,很多人都有或进或安的梦想。”
看完了这一幅画,王珊又掌着手电往前移了个步子。而这一幅画却有着迥然不同的画风和类别。放眼看去,也就是一个小女孩跪在床边吃着什么东西,一个年迈老人卧在床上仰着头。在画面上,只能看到老人佝偻见骨的背影,小女孩的面部表情却刻画的较为清晰。我们可以看到她颦蹙着眉头,神情似乎有些痛苦和隐忍。
“嗞……她在吃什么呢?”梅梅好奇的问。
“黄连”王珊回答道。而不用我们问她如何知道她吃的是黄连而不是肯德基?王珊又移了一个步子,用手电的光线照射在字画左上角的落句上。只见王珊开口吟道:“
万紫千红终归煜,
甘清幽泉落涩敛。
生时怙恃砉有疾,
耋采黄苦肯綮嫠。”
“这又是什么意思啊?完全听不懂嘛”梅梅抱怨道。
我也是听的一知半解,但不要紧,这里有一位权威的才子,问他就什么都知道了。遇时,我们便把目光投向丁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