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第1o章:
梅梅瞠着眼睛看看我又看看王珊和丁墨,脸都气赯了。uuk.la“凭什么是我?我看起来像是女鬼妖精吗?这分明就是小白鞋陷害我的把戏。”
梅梅有些气儿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瞋视木架床上的小白鞋,叱道:“我倒要看看,这个臭表字是个什么妖精……”
她说着就气冲冲的往木架床前走去,可走到半道上脚步就渐渐变缓了,有些犹豫和畏怯的伫下足来,转回头来瘪着嘴,哭道:“太欺负人了,我到底招谁惹谁了我?呜呜呜……”
梅梅这一哭,我也有些于心不忍,忙把她拽回来,安慰道:“小嫂子你也别激动啊!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处于萌芽期,咱又没逼着喊着说这个鬼怪就是你!”
见此王珊也迎上前来,对着梅梅说:“现在抱怨这些也没什么用。按照书信中的内容,我们应当在这里打一场麻将,也许是为了完结小白鞋百年之前的夙愿,这场麻将必须打。只有打了,我们才能知道后面会不会生什么。”
丁墨了头说:“东家说的对!很多事情是没办法从逻辑的角度能解释通的。小白鞋既然能梦见我们的到来,则说明这一切冥冥之中都早已有了定数,我们只有按照这里的规则来,才有找到出口的机会。小白鞋既然能梦见我们给她磕头,则说明我们是有机会出去的。”
我觉得丁墨所说句句有理。如果不是找到了逃出去的通道,谁还会去感激她给她磕头?
“既然这样我们就搓一将吧!说起来,这种打输家的蛮子章我还没试过呢,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咱们赶紧入座?”
梅梅还是有些排斥,手腕抹着眼泪说:“赣江牌一炮三家,打的提心吊胆,还不如打重庆牌呢,添花进两十三缺,得多带劲呀!”
“不行!”王珊拂着桌上的灰尘说:“这不是在棋牌室,想打什么打什么。而且我告诉你们,小白鞋是一个精于算计的人,桌子上的麻将从码放布局到运转起来,很有可能都是在小白鞋的设计范围内,大家该打的打、该碰的碰,千万别刻意憋张闷张,否则都会影响牌局的输赢。”
听到这里我就有些不明白了,忙问王珊道:“牌局的输赢很重要吗?我们这是要耍多大的呀!”
王珊冷视着我哼哼的笑了笑,道:“赌生死。”
这话叫人心头一麻,半个身子都冰凉冰凉的。完了王珊又说:“你没看信中说,小白鞋梦见了不同的败局输赢吗?要么有人吃三门,我们都死在这里、要么有人放炮,我们给她磕头逃生。但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一场性命攸关的赌局,大家务必要谨慎、认真。”言罢我们都找了位子坐下来,梅梅却还在抗拒,畏葸不前。
“小搜子你就坐下来吧!都到了这份上了,该杀该刮都得认命。打麻将也不是什么折磨人的事,心态放平,就当临死前的福利……”
“不是……”梅梅拢了拢臂膀,为难的看看我们又看看桌子上的麻将,言道:“要撒风才行!”
我们面面相觑,忙问这‘撒风’是什么东西?和打麻将有什么关系吗?
这时候王珊好像想到了什么,恍然道:“虽然我也不怎么会打麻将,但我妈经常领人在家里玩。我记得他们开牌之前都要放四张牌在桌子上,像是撵揪。”
这些东西没人能比梅梅更有权威了,说着就见他选了四张牌,放在桌子中央,待我们一人选了一张,她才告诉我们各自拿到的牌对应着哪个座位。这在麻将里应该叫选风位,经常有人把输钱的原因归恨在选错了风位上。而麻将的风位也不是该哪儿就在哪儿的,一般是一圈下来换一次风。一圈的标准是庄家走了一轮。
捡了风,我们四人各自坐下来,接下来还要每人掷一次骰子,以此确定谁坐庄。
我的手气不佳,掷两个五,没做成庄。王珊和丁墨掷的也不大。轮到梅梅的时候我们嘘声以待,却见她掷了个天数。天数是最大的,席她便是庄家。
做好一切我们开始端牌,四张四张的拿……
也就是这样,我们四个人围在一起打麻将,场打的很别扭,每一张牌打出去都是提心吊胆的心慌。因为这种牌和平时在手机里玩的不一样,放炮就是输家,而按照小白鞋的游戏规则,输家是要送命的。
王珊为了节约手电的能耗,在墓室两边的货架上了蜡烛。迎着蜡烛昏暗的光线,每一张牌都是捏在手心酝酿许久才往外打的。丁墨的眼神不好,每次揭牌都要放在眼镜片前看许久,就这样还经常报错张。但很庆幸的是,席打下来未见输赢,竟然黄了。
我的心跳还在加,见牌黄了,便问他们:“这……然后改怎么办?继续打吗?”
“打!”王珊定了定神说,一面搓着麻将一面转过头去问梅梅:“黄了张,这庄家谁做?应该还是你吧!”
“哦,赣江牌不一样,因为打的是输家,也就没有等庄的必要了。”说着梅梅把骰子推在我的跟前,言道:“这轮该大胡!”
其实坐庄也就是掷骰子和领先揭牌的优先权,没有其它麻将的翻倍、加码等好处,谁做这个庄家也就不重要了。只不过,这么一来再有两轮也就该换风位了,这屁股还没捂热乎呢!
又是一番紧张揪心的氛围,可打到最后还是没人胡牌,又是黄了。
见此我将骰子推给丁墨,暗自嘀咕着:“这蛮子章怎么这么容易黄牌啊?”
梅梅咽了咽紧张的情绪,往嘴里递了支烟,咬着烟蒂用含糊的声音说:“蛮子章就这样,因为‘除一九、去四花’,黄牌的几率很高”
说到这里王珊用手掌扇了扇跟前的烟雾,恶睼梅梅一眼道:“能打完牌再抽烟吗?都要被你熏死了。……三万”
梅梅没有说话。接回去一张牌,用大拇指按了按,又伸长脖子往桌上瞅了瞅,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了出来“八桶……”
我向对门的王珊压了压手说:“诶呀!你迁就一下她吧,这种时候了,能坐在一起打个麻将得多不容易啊!……嗯?八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