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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殿下,我们”
“我们不走。”康德走到茶座边坐下,淡淡地开口道。
“这整个旅店的人都很危险,刚才他们还想绑架我们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做些什么。”埃布尔着急地解释道。
“先别急着下结论。”康德摆了摆手,道:“即使这里面确实有圈套,也并不一定会是旅馆的人策划的。如今,想要暗算我们的那批人,计划落了空。该着急的也应该是他们,而不是我们。”
“那么殿下你的意思是?”埃布尔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问道。
“将旅馆里的人先牵制住,看看他们接下来会有什么打算。”康德沉静地道:“还有,派人去监察所知信一声,联系上地族的管理人员,让他们在旅馆周围布下埋伏。”
“是!”埃布尔点头答应道。
埃布尔在收到命令后立即转身离开了客房,前去联系班达克等人。
刚才哄乱成一片的大堂此时又变得寂静了起来。旅店的大门不知道何时被谁给关上了。不仅是茶座,就连后厨等地也没能看到任何一个人的人影。
埃布尔在餐厅门口遇见了班达克以及人族、灵族两队士兵。
士兵已经列好了队形,每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埃布尔,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殿下呢?”班达克在看到埃布尔只身一人出现的时候,紧张地走上前问道。
“殿下,让我们继续待在这旅店内。”埃布尔解释道:“而且,殿下认为:这场行动并不是由旅店内的人所组织的。”
“可是这旅店的侍者可是参与在了这计划之中啊。”班达克不解道:“如果没有他们,我们也不会这么容易上当受骗的。”
“唉,总之殿下让我们暂时先控制住场子。也别和这旅馆内的人发生什么冲突。”埃布尔叹出一口气,叮嘱道:“如今这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还是告诉士兵们,让他们心一些比较好。”
“好。”班达克答应道。接着转身对其它士兵宣讲道:“大家一起出发,前往一楼的大堂进行搜查。随时记得注意周遭发生的情况,和你们身边的战友紧挨在一起,千万别落单。知道了吗?”
“是!”士兵们整齐回应道。
“我带着士兵们下楼,你就先去接殿下吧。”班达克对埃布尔道:“殿下身边总得有人守着才行。”
“那好。你们心。”埃布尔点头道。
在目送埃布尔离开后,班达克指挥着士兵们走下了楼梯。
平日里待在柜台旁边的账房也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
班达克前去检查了一番旅店的大门,发现门插是从里面被插上的。
想起刚才埃布尔所的话,班达克突然也觉得,这次的行动或许是如康德殿下所:旅店的人并没有参与谋划这项计划。
“大家开始搜吧。五个人结成一个队,不仅是这儿,厨房还有后院儿,都去看看。”班达克下令道。
士兵们立即分散开来,随着自己队的队长一起在各地地进行搜索。
没过一会儿,便有了发现。
“班达克统领!”一名克罗地亚的士兵站在柜台前,大声叫道。
“怎么了?”守在门边的班达克立即走了过去,一边开口问道。
“账房大人”站在里面的士兵指了指柜台下面的藏酒阁,犹豫地开口道。
班达克在听到账房两个字后,立即弯下身去查看:发现酒瓶都被人堆积在了地板上,而账房的身体被塞到了那狭窄的空格内。
“他还有呼吸吗?”班达克抬起头,对士兵问道。
“没有了”士兵垂着头,道。
班达克找来三四个士兵,把账房的尸体从酒阁内搬了出来。置放在茶桌上。
账房估计是在死后,被人硬塞到柜台下的,不知道那人是有何种的力气,能够做出如此出格的事,看到菲利特的骨骼已经变了形,班达克不由得紧皱起眉头,道:“我来守着这位先生的遗体,你们赶紧去搜其它的地。能救多少是多少。”
“是。”围在茶桌边的四五名士兵低头答道。
班达克在士兵们散开后,解下自己的披风,将账房的整个身体遮盖了起来。之后便一动不动地站在茶桌边,等待着其他人的消息。
不知道什么时候,埃布尔与康德已经走至了自己的面前。班达克晃神道:“你们来了?”
“这是谁?”埃布尔凝重地问道。
“是旅店的账房,菲利特先生。”班达克一字一句道。
康德在听到班达克口中的名字后,也禁不住跟着皱了皱眉头。
“你们怎么发现他的?”康德沉默了一会儿过后,开口问道。
“士兵们在柜台底下藏酒的地找到他的。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去世了。”班达克沉重地解释道。
埃布尔走上前,轻轻揭开了披风的一角。在望了一眼后,安静地将手里的披风放下。
“在其它的地,还有发现什么吗?”康德望着班达克,问道。
“暂时没有。”班达克摇了摇头,道。
85章:被困地窖的游民
康德在茶桌边找了张椅子坐下,指挥着其余二人前去为士兵们帮忙。
在埃布尔与班达克领命离开后,康德的视线驻留在了横放在茶桌上的遗体上。
悲伤的情绪从康德的眼神中流露开来。
他之前对账房的评价并不算好,平时也遵从着自己的规则与账房保持着距离。现在看来,那样的想法确实居高临下了些。
人还活着的时候,被别人讨厌与被别人喜欢都是在生命中的烟火。因为我和你属于不同的人,所以我会讨厌你,喜欢你,或者漠视你。那些强烈的情绪会激起生命的活气。
人的交往就像是互相交换标签的过程。康德对自己的行为并不会后悔,以他行事的老练程度而言,这样突如其来的事故并不会让他推翻自己的逻辑。
他只是站在旅馆的一个住客的角度,对着面前的这具尸体产生了一些伤感的联想。并且流露出生而为人,应该有的情绪。
在等了半个时左右过后,班达克与埃布尔折回康德的面前。汇报道:“殿下,旅店的人都被关在了后院的地窖里。大多昏迷不醒。”
“带我去看看。”康德站起身,回应道。
“嗯。”班达克安排好手下的下属后,对康德点头道。
三人立即赶往旅店的后院:士兵们正围聚在地窖的门口,将昏迷的旅店侍者,挨个儿抬到院子里。
“昏迷的人的状况怎么样?”康德向驮人的士兵问道。
“还还有呼吸。”地窖是通过木梯上下通行的,士兵们驮着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侍者返回地面,实在是累到不行。士兵面对康德的询问,只能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道。
“那就好。”埃布尔点头道:“把旅店里的人带到通风的地,我等会儿就来帮你们。”
“是。”士兵点头道。
“这可糟糕了。”班达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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