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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特鲁宾拍了拍大衣上凝结的水珠,道:“请你去通知康德殿下一声,我想见他一面。”
“好的、好的。”埃布尔与班达克对视了一眼后,点头道。
接着便转身向卧室走去,在看到房间内透出的烛光后,轻轻地敲了敲门,低声喊道:“康德殿下。”
“怎么了?”卧室里传出的声音让埃布尔松了口气,康德还没休息。
“旅店的老板到了,他想见你一面。”埃布尔对着门缝解释道。
没过一会儿,卧室的房门就被康德打开了。康德还没来得及披上外套,此时穿着一件单衣,对站在门廊前的埃布尔问道:“掌柜的在哪儿?”
埃布尔恭敬地将手叠在身前,回答道:“正在正厅坐着歇息。”
“嗯。”康德点了点头后,立即迈开腿向正厅走去。在看到特鲁宾的身形后,加快了脚步,走到他的面前,问候道:“掌柜的。”
“康德殿下。”特鲁宾礼貌地站起身,回道:“我收到了消息”
“不好意思,因为我们在这里留宿,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多麻烦。”康德抱歉地道。
这一次,店内的物品虽然没受到什么损失,但账房先生的死将会成为覆盖在旅店的声誉上的一块阴影。
“只能你我的运气都不怎么好罢了。”特鲁宾的眼神带着几分黯然。
“监察所的人已经把突袭带走了。菲利特的遗体也被他们运走了。”康德道:“是为了进行公事调查,希望你能够理解。”
“我在监察所见到了,菲利特他不应该是那样的”到菲利特后,特鲁宾的声线带上了呜咽的哭腔。
“请你节哀。”康德叹了一口气,低头道。
正午的时候,他与旅店的老板一起出行的时候,还听特鲁宾起了他与菲利特一起在这个镇落脚的故事。
在故事的结尾,特鲁宾对康德道:他比菲利特年长了三四岁,所以在外漂泊的时候,菲利特都是受保护的那一个。因此,迈入中年门槛的菲利特始终保持着孩子般的心境。而特鲁宾为了让他俩能够继续平静地生活下去,一直在外奔波。与镇上的各股势力打交道。
只是最近几日,菲利特突然跟他提到:想要自己一个人外出闯荡。
特鲁宾自然是当即以各种理由回绝了菲利特的请求。
因此,几日以来,菲利特都躲着不见他。
“感觉像女儿家的故事。”康德在当时评价道。
“呵呵,”特鲁宾笑道:“我已经习惯了他待在我身边受保护的样子,如果没有了这样的一个人的存在,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失去努力的想法。”
茶桌上,康德注视着面前掩面啜泣的旅店老板,心中也激起了一阵愁意,不知道该开口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