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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而以为天下正。
——《老子-道德经》
皇帝为天,皇后为地,故,皇后寝宫谓之:坤宁宫。
这座天下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宫殿已经空置了二十年,今天终于再一次迎来了它的主人。
林嫣端坐在床边上,双手搭在腿上,红盖头还没有揭下来,整个人静静地坐着,一动也不动,如同一尊华美的雕像,没有生机,在决定进宫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已经死了,如今活着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暖阁里,金玉珍宝,富丽堂皇,那些华丽的陈设,饰件在红色的烛火的映衬下显得无比喜庆。
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堂。
帝王之家的婚礼和平常百姓又有什么不同呢?心如死灰,再盛大的婚宴,再华美的洞房都是黑暗的地狱。
“也好,如今只剩下了这具空荡荡的**,今晚过后林嫣这个人就该彻彻底底地消失在这尘世间了吧。”
进宫前,母亲给她的那卷‘嫁妆画’,如今就放在枕头边上,想起上面那些污秽,不堪入目的内容,林嫣只觉得无限悲凉。
她何曾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能与自己心爱的人成亲,洞房花烛夜时,将整个人都交给他,相濡以沫,子孙成群,白头偕老,然而,梦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忍的,命运无常啊。
“皇上驾到”太监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所有的侍女都跪倒在地“恭迎陛下,吾皇圣体安康。”
林嫣的心蓦地抽了一下
刘邦下了马车,站在宫门前,看看重新上过漆的大红门柱,又看看脚底的地毯,再往里看看被红灯笼照得通亮的地板,陈设很华丽,很喜庆,奶奶的,比过年还喜庆,刘邦心里咒骂地主阶级的奢靡生活,嘴上却是赞叹不已“不错,不错,行了,都别跪着了,起来吧。”
“谢陛下”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监z站起来,弓着腰对刘邦说道:“陛下,咱们这就进去吧,娘娘已经等不及了。”
“等不及什么?”刘邦被他这句无头无尾的话弄蒙了,老太监抬起头,殷勤地笑着,一张老脸笑的都快扭曲在一起了,他暧昧地对刘邦说道:“等不及陛下的宠幸啊。”
什么?刘邦打了一个趔趄,开什么玩笑,一个能拿花瓶砸自己老公的女人会等不及我去宠幸她?
“你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高啊。”
刘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边的王忠见状,立刻抬腿,就给老太监一脚“狗东西,会说话吗?不会说就别闭上你的臭嘴,惹万岁爷生气,不想要你的脑袋了?滚后边去。”
老太监被踹翻在地也不减笑意,他爬起来对王忠道:“多谢王公公指点”说着就点头哈腰跟在刘邦后面。
看王忠狐假虎威,作威作福的模样,刘邦心中好笑“哎,王公公,你好大的威风啊。”
王忠忙赔笑道:“奴才的威风,还不是万岁爷给的吗?”
这一记马屁拍的恰到好处。
刘邦顿时就乐了,从袖子里掏出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珍珠丢给王忠“不错,你小子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这颗珠子就赏给你了。”
王忠眼睛烁亮烁亮的,不止是他,就连跟在身后的老太监也睁大了眼睛,满脸的羡慕,谁都看得出来,那颗璀璨异常的珍珠是件宝贝,他吞了吞口水,看向刘邦的眼神更加谄媚了。
“奴婢恭迎陛下。”
走到房门前,两名侍女向刘邦行礼请安,刘邦摆摆手示意让她下去,王忠会意,立刻上前推开房门,刘邦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洞房摆设的很讲究,东面放着皇帝宝座,右手边还有一柄玉如意,前檐通连大炕一座,炕两边为紫檀雕龙凤,炕几上有瓷瓶、宝器,炕前左边长几上放着一对双喜桌灯。
西面有一张大床,床上铺着厚厚实实的红缎龙凤双喜字大炕褥,明黄缎和朱红彩缎的喜被、喜枕整齐地摆放在上面,其图案优美,绣工精细,富贵无比。
一个披着盖头,穿大红嫁衣的女子端坐在床边,后面还有两个侍女,左右各拖着一条大红绣龙凤的床幔。
刘邦咽了咽口水,往前走了几步,正犹豫要不要将她的头盖揭掉,就听跟在后面的老太监说道:“陛下,该行合卺礼了。”
“你怎么还跟着?”刘邦很不爽地看着他。
王忠上前,又要踹,老太监忙趴下求饶道:“陛下,老奴是太后娘娘派来的司仪官,来服侍陛下娘娘的,还请陛下饶命啊。”
刘邦翻了个白眼,示意王忠算了,老太监起来怒斥左右的侍女“还不赶紧把合卺酒端上来?”
立刻就有一名侍女端着一个金盘走到刘邦面前,盘子里放着一个银制的酒壶,两个小巧玲珑的金杯,刘邦这才明白过来,这所谓的合卺礼就是喝交杯酒啊。
“行了,东西放下,你们都在外面候着吧。”
“诺”
刘邦又看着那两个拖床幔的侍女道:“你俩也出去,跟僵尸一样,拖着不累?”那两名侍女面露为难之色,看着林嫣,似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我去,朕让你们出去,听不懂朕的话吗?”
“陛下饶命”
那两侍女看到刘邦发火,顿时花容失色,忙跪在地上求饶告罪,刘邦心烦,指着门口“行了,出去。”
四周终于清静了。
刘邦呼了口气“这才对嘛,洞房花烛夜,夫妻之间的事,几个外人站在旁边算怎么回事?”
他坐在椅子上,往金杯中倒了一杯酒,自己抿了两口,待心情稍稍舒缓,他这才对林嫣说道:“娘子,都是为夫的不是,让你久等了,为夫这就把你的头盖揭下来?”
说罢他就看着林嫣,看了许久,发现她并没有说话,刘邦又道:“娘子?你改不会睡着了吧?哎,也对,坐了这么久,也的确够累的,那行吧,你就睡吧,为夫就不打扰你了。”
刘邦放下酒杯,起身就欲离开,说实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绝不是危言耸听,他的心里至今还是有些忐忑,要不是被逼无奈,他今天,打死都不会进这个洞房。
为什么?前车之鉴啊。这具身体的前身还没怎么样呢,就被这女人一花瓶,砸破了脑袋,差点命丧黄泉。
如今要她嫁给自己,虽不是他的本意,但怎么说,也是自己间接毁掉了人家的幸福,发怒的女人很可怕,谁知道她的袖子里有没有揣着一把剪刀。
这个险能不冒还是别冒,等过段时间,她适应了皇宫的生活,消了气,再来洞房也不迟。
刚走了两步,他又觉得有些不妥。
那么多人在外面等着,要是自己不做点什么,他敢保证,等不到明天,皇帝新婚之夜匆忙逃离洞房的传闻就会满天飞。
人们肯定会以为他这个皇帝,生理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事关男人的尊严,这可不是小事。
况且这样对林嫣的影响也不好,说不定会有人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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