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回 辅商侯葫芦定计 见夏君胡卢出谋(第1/2页)玄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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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侯闻得胡卢之名,立知是人族圣父,黄帝轩辕之师,委实难以置信,惊疑不定,说道:“圣父德行事迹广有流传,我亦耳熟能详,只是葫芦先贤不现于人间多年,想来早入大罗天境,早成无大道,我不过一介碌碌凡人,如何能得见仙颜,侍奉于身前?”伊尹即明理,笑道:“我师不过参悟天道片刻,不想人间已有四百余年,如今洪荒乱像初现,我师与火云洞历代人皇皆有渊源,岂会坐视不理?你亦是有大机缘之人,只须心诚,我师自会助你。”商侯再三称谢,遂请明理代为引荐。

    明理辞别商侯,回归五夷,见过胡卢,说道:“老师安好。弟子游历洪荒四百余年,今rì返回实有一件大事说与老师,却是商汤已经现世,据弟子推算,汤当是身负天命之人。弟子已按老师之意受其盛情,不知老师何rì出山?”胡卢说道:“晚行不若早行。”遂将仓颉、柏鉴唤至身前,说道:“商汤已经现世,你我师徒当早做准备。”仓颉、柏鉴答道:“山中早已安排妥当,只待老师招唤。”

    胡卢遂与明理来见商侯,不意才至商境,便见万民祈祷,略一探问,才知商侯举动。明理说道:“老师,既然商侯如此诚心实意,摆下诺大阵状,老师亦不可草率相见,尚须顺应民意,降灵显圣。”胡卢长叹一声,亦知明理之言不假,心中却苦笑起来,寻思:“当年轩辕兴师动众迎我,事后虽知在很大程度是一场误会,却也叫我心中欢喜。待到大禹为我立祠设庙,虽觉不妥,但还可以理解,毕竟是莫大的荣耀。时至今rì,我却成了‘牛鬼蛇神’,便是有功于前,于今世之民又有何功何德?”

    这却是商侯听了明理之言,自思良久,心下难决,遂请群臣来议,说道:“全赖诸公不辞劳苦,悉心相助,方使商国承平,民生安康。”群臣齐道:“此皆王侯之德。”商侯又道:“巫轶走访三年,请来贤士伊尹;本侯与伊尹相会,不意伊尹原是我族圣父葫芦仙长之徒。伊尹仙长言道:只要本侯心诚,圣父会亲自来助。本侯却不知如何方显心诚。”

    时有大夫寿常说道:“葫芦仙长即为我人族圣父,须行祭礼大典;圣父祠庙虽有专人照看,终是略显陈旧,不如修缮一番,或者另建新祠。”又有中大夫巫轶说道:“圣父功绩德行洪荒无双,不必我等细述,天下人尽已知之。若行祭礼,不论何样规格,均在情理,唯须自修德行,诚肯发自肺腑,其它便有不足,以圣父仁德,亦不会怪罪。”又有下大夫旬范说道:“此为举国大事,当告于全民,使民众自发食斋沐浴,以万民之心感天动地,圣父闻王侯可辅,自会现身。”

    商侯从群臣之言,告民修祠;那民众见了,欢悦齐言:“大王恩德如天,莫可图报。我等rì出而嬉游,rì入而归宿,坐享承平之福,此皆大王之所赐。何况大王yù修圣父祠庙,此皆我辈子孙应尽之责。”国中民众均知胡卢功绩德行,又敬商侯仁慈,情愿运土伐木,出力修祠,诚心参拜。寿常见民心如此,向商侯进奏:“赖大王仁德,军民有此义举,亦须传旨散些银两供众民领讫。”商侯说道:“理当如此。”

    不过旬月,管工官来报:“圣父祠庙已经修缮扩建完毕!”商侯大喜,遂择了吉rì,同文武官员,治下民众,一起参拜,举行祭礼。此间种种,早落入胡卢师徒二人眼中;赤尻马猴说道:“老师,要不要施个法术让那神像显圣?”胡卢颇为意动,但又想:“此行名为助商汤,实则是早有谋划,可谓居心不良。rì后主持伐巫之事,又须和商汤rì夜相处,若是此时用了法术凑趣,固然可以将我的身份拔高,却也使自己‘脱离’了人的范畴,无形中多了一重隔膜。”于是说道:“人族诚心尊敬为师,为师自然要对得起人族,实在不必搞这些虚事来应景。”赤尻马猴受教,大生佩服之意,说道:“老师淡泊名利,待人至诚,却是弟子着相了。”

    待天sè渐晚,臣民散尽,商侯独留于祠庙,诚心告祭;胡卢师徒二人这才现身相见。商侯大喜,急忙行人子叩拜之礼,说道:“还请圣父传弟子治国之道,辅君之术。”胡卢叫商侯起身,说道:“术业有专攻,若单论治国之道,你强于贫道甚多,贫道只有些浅见供你参考。如今所谓仁政,常常是因人成事,人在则政在,人去则政改,不过一世之治。以贫道之见,不如开启民智,允民众自辨是非,自明事理。是非即辨,便不易受惑于人,无端生事,国家乃安;事即即明,则行事不孛,半力而全功,国家乃富。若此,民意即天下大势,顺之国家自安自强。若非,民意未必是天下大势,一旦受惑于人,便顺之亦有害于国家。”

    商侯闻言受教,寻思:“他人言政,只道仁德,为一世之治;有舍本逐末之嫌。圣父言政,使民众自辨事非,自明事理,实乃万世大治之基。”叹道:“听闻圣父之言,方悟至理,方知过去的二十多年,尽属发昏。”胡卢笑道:“商侯此言却是严重了,世事向来是知易而行难,贫道不过随口一说,真要贫道去做,却不知头绪了。凭心而论,商侯做的已经相当不错了,只观民心所向,便知一二,不过商侯之民虽富,兵将却太过瀛弱。若是商侯有意,贫道的两个弟子仓颉和柏鉴,前者强于政事,后者强于兵事,贫道可使此二人来投,助商侯治国理事。”商侯闻言,只觉仓颉、柏鉴二人极为耳熟,问道:“可是黄帝轩辕旧臣?”

    胡卢笑道:“正是此二人!有他二人相助,商侯即可安枕无忧,内事不决问仓颉,外事不决问柏鉴。”商侯大喜,面sè一片cháo红,急切道:“我闻两位先贤之名久矣,恨不能rì夜侍奉,朝夕请教,岂有不应之理!?”胡卢亦有时空错乱之感,毕竟仓颉、柏鉴二人对于商侯来说属于传说中的人物,如此表现,倒也在情理之中,遂笑道:“既然如此,贫道便叫明理传讯。”

    商侯却也是个人物,没有兴奋过头,还记得自己费这许多周章的本来目的,遂又跪求道:“天乙得圣父襄助,感激不尽;然天下之民非商一国之民,如今夏王新立,拒忠臣直谏而听小人谗言,不用仁政而轻起征伐。还望圣父能怜民生疾苦,往夏都劝君王,使君王远离小人而近良臣,修德行而少兵灾。救万民于水火,挽大夏于将倒。”

    胡卢被商侯诚言所动,心中苦笑,寻思:“你却不知夏朝命运早定,不过尽信不如无,想那准提道人分明是个大大好人,后世却传得如是不堪,早闻夏桀暴虐,但未必无可救要。若能和平解决,终是好过擅起刀兵。”遂道:“贫商侯之意亦是贫道之意,正要往夏都一行,不过贫道久不在人间走动,未必能取信于夏王,是以还须商侯引荐。”

    商侯大喜,次rì将国事安排妥当,遂与胡卢同往夏都;路途之,商侯早将履癸事迹一一转述。除那朝堂之,履癸与群臣争言斗气诸事;又有履癸从弄臣苟肥之言,将夏都从西河迁至夏城,又使于辛等役民,造三宫、九院、楼台、殿阁,务必全美巨丽。又使武能言等选士民家女子有美sè伶俐的,充满宫院,教演歌舞。又使侯知xìng选民间壮丁习战斗,遂造车息马,练甲制器,以图征伐诸侯。

    胡卢两世为人,本能对传说中的“腐rǔ”有些反感,整rì尽说空话,张口仁义无双,闭口以德服人,各个男盗女娼,不知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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