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回 五色神光神威显 七彩葫芦彩辉耀(中)(第1/2页)玄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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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六耳猕猴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又有飞熊出阐、截两教门人倒也不好多说什么。要说阐、截两教对胡卢的感观,真的很有些复杂,一面觉得胡卢是个十足的老好人,甚至是滥好人,结交一番自有好处,一面又因胡卢被洪荒诸族推崇而心生妒意,毕竟胡卢只是一个散修,自身却是圣人门徒,胸中不免生出一股傲气。

    待众人散去,只余胡卢师徒,柏鉴随把战况和自己的打算向胡卢述说了一番。柏鉴这边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要说葛伯垠一点儿也不知道,那是自欺其人。早在柳坤第一次兵败,向柳道人、电光道人借兵时,这二人即时便把情况报给了葛伯垠。葛伯垠早对商侯有忌惮之意,得讯之后,心情反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商侯竟敢主动生事,万一其它诸侯听了商侯鼓惑,结成联军,整个豫方非乱起来不可,自己这中方诸侯之长怕也坐不长久了;喜得是正好有了讨伐商侯的名目,不论商侯是不是真心助那李氏复国,终属以下犯,正好借此机会把去掉这个心头大患。

    葛伯垠起兵倒在柏鉴的意料之中,亦是柏鉴所希望的事情,但葛柏垠对商侯的重视程度,却在柏鉴的意料之外。柳坤这里还和柏鉴打得难解难分呢,葛伯垠已经召集豫方的各路诸侯,决定兴兵征伐;要不怎么说人心难测呢?柏鉴说道:“幸好各路诸侯之以观望为主,不曾全力相助葛伯垠。否则,大军云集。四面来攻,还当真不好应对,用老师常用的一句话就是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

    接下来地事情就回到了老套的剧情里了,阵前交战,败者请人;正逢前一间段阐教门人败了多阵,先有玉真身死。合三人之力还收拾不了一个师门叛徒,然后广成子又身负重伤,相对来说,截教门人地战斗虽也有波折,也不曾讨到多大的好处,但终是取胜涨了不少颜面,玉鼎、清虚二人心中岂能好受?葛伯垠举兵来伐,二人急于挽回颜面,暗道:“正是立功之时!”清虚立功心切,率先出马。只是没想到碰到了孔宣这个来历神秘之人。

    二人才战三五回合,清虚寻思:“有道是先下手为强。莫待对方把法宝用出,悔之晚矣!”遂抢先把攒心钉祭起,不意劈面一道金sè光华刷来,未及反应,便被连人带宝一并收去。玉鼎在阵后瞧见,一见清虚有失。忙仗剑来援,直取孔宣;不意孔宣复又一道光华刷来,亦把玉鼎收去。

    在旗门下观阵的六耳猕猴暗自寻思:“玉鼎修炼的仈jiǔ玄功乃是我派天地玄功的盗版货,而且还没练到家,最多不过小成而已,被对方刷去倒也不足为奇。我自修炼天地玄功以来,未逢敌手,便是回被人暗算,也只是小伤,对方神光虽妙。却未必能刷得了我。”于是持棍来取孔宣,孔宣摇枪来迎。只一合便被六耳猕猴气力所惊,忙用红光来刷六耳猕猴。六耳猕猴早见光华分五sè,料想依五行而分,眼见红光刷来,急运天地玄功变化之术,周身生出片片鳞甲,化形为控水之龙,体长万丈,皆之掌中五行棍更非凡品,堪堪将红光挡住。

    孔宣一刷无功,又见六耳猕猴变化之术神奇,心中早吃一惊,不敢怠慢,立把五道光华一齐刷来,这回六耳猕猴却不知该作何样变化,法天象地神通还未使出,便被连人带棍收去。赵公明阵后瞧见,暗道:“此人神通广大,堪为敌手,理当由贫道出手降服。”遂到阵前,也不多话,直接将定海神珠祭起,劈面向孔宣打来。孔宣把慧眼看去,但见二十四道五sè毫光放出,迷迷蒙蒙,难见端匿,心知此宝非同寻常,不敢待慢,忙用五sè神光来迎。

    定海神珠果然不凡,孔宣一刷之下竟不曾刷去,只是阻了宝珠攻势,又叫宝珠抖了一抖。赵公明却是大惊,忙催法力运使;孔宣亦觉惊异,忙用五sè神光复又一刷,终把定海神珠收去,却感周身沉重无比,无力再战。可惜赵公明早被惊得魂飞魄散,驾遁光逃回本阵,凭白叫孔宣捡了个便宜。

    孔宣回到营中,将五sè神光一抖,清虚、玉鼎、六耳猕猴以及攒心钉、定海神珠,皆落当地,zì yóu武士前收拾。不意六耳猕猴竟一跃而起,把五行棍抡开,须臾间脱身而去出,化流光而去。孔宣一则颇感jīng疲力竭,二来是没想到六耳猕猴竟然有如此能为,待要追时,早已迟了。玉鼎虽有类似神通,终是逊sè不止一筹,醒来得便也慢了一刻;孔宣怕二人走脱,早用符咒钉住二人泥丸,脱身不得。

    不数rì,赵公明请来龟灵女、乌云子两大截教弟子助战,那龟灵女自持法力高深,输得最是冤枉,掌中异宝rì月珠,还在定海神珠之,未曾祭起,便被孔宣用五sè神光一刷收去;轮到乌云仙时,虽然法力玄通,奈何仍在五行之中,不敌五sè神光玄妙,亦被五sè神光一刷捉了。又有太乙、惧留孙奉师命下山来助柏鉴,前者用九龙神火罩,被孔宣用红sè光华刷去;后者用捆仙索,被孔宣用黄sè光华刷去,惧留孙终仗着独门土行之术神妙非常逃回关,太乙却被那孔宣捉了。

    柏鉴述说完毕,叹道:“孔宣的五sè光华着实厉害,任你天大地本事,他只用五sè光华一刷,均无从施展。不论是军中的六耳猕猴、玉鼎、清虚、火灵等人,还是前来助阵的太乙、惧留孙、龟灵、乌云等人,竟无一人能奈何孔宣。老师若要出阵,却须小心谨慎。”

    胡卢早知孔宣五神神光的厉害,但此事听到这许多人皆有被孔宣拿去的经历,仍免不了心惊肉跳。心中更加没底,问道:“赵公明道地定海神珠威能颇大。也不是孔宣的对手么?”柏鉴苦笑道:“赵公明道兄还算运气好,只把定海神珠被孔宣刷去,人总算平安回来了。这么和老师说,除了陆压老师,其它人不论谁去,不论用什么法宝。均被连人带宝收去了。”

    “陆压既然能安然得返,想来有克制孔宣之法,为何非叫为师前来?”

    柏鉴迟疑了一下,说道:“陆压老师似乎知道很多隐秘,但又有所顾忌,不愿详细多说。据他所言,孔宣地五sè神光依五行而分,只要对方身在五行之内,便无物不刷,端是神妙无比。不过凡事都有个极限。恰恰因为孔宣五行齐备,不但修行起来极难。其困难程度远在单一属xìng数倍以,所以修炼成功才有如此的莫大威力,但相对的也要受五行五方本源力量地克制。老师是那混沌中的水葫芦得道,乃属水之本源,虽然身在五行,或可叫五sè神光地作用无从发挥。”

    胡卢承认陆压说地很有道理。但心中却犯了嘀咕,寻思:“不对呀,陆压是那离火之jīng得道,可是真真正正的火之本源,按他的说法,他自己也该不惧五sè神光才是,为何自己不动手,非要叫贫道前来?却须问个明白。”于是说道:“陆压之言,正合天数,亦在情理。既然如此,为师明rì便出阵会一会孔宣。不过……”

    柏鉴笑道:“老师是担心引来履癸的注意。其实却是我等太过小心谨慎了,只考虑的坏地一面,而没有考虑到好的一面。履癸固然会因此敌视商侯,但现在便对商侯有好感了吗?不过是更多了一分忌惮罢了。何况以老师的名望,此事宣扬出去,对履癸并无好处,反会叫天下诸侯来愿意与商侯交好。”

    胡卢心里颇不是滋味,说道:“如此说来,先前却是大费周章,反是自寻烦恼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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