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回 整肃联军军前议:你欲挨我自愿打(第1/2页)玄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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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诸侯会盟,公推商侯为主,誓师伐夏,理该近rì间兵;然一连七rì,却不见大帅柏鉴有行兵的迹象,商侯秘请柏鉴相询道:“如今诸事齐备,元帅却按兵不动,不知所为者何?”

    柏鉴答道:“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如今诸侯齐聚,兵马众多,但兵力复杂,人心不一,号令难齐,实为乌合之众。若顺,自可一鼓作气,胜而定之;若逆,却易一溃千里,败而散之;是以,诸侯之军只可壮声势,却不可委重任;否则,一旦遇事不顺,遭尝败绩,反会乱吾军心。吾本yù整兵马,齐军心,统一号令,吾师却言事关重大,须慎之又慎,最好由商侯亲自出面协调、决断为宜。”

    商侯素知柏鉴治军极严,杀伐决断,容不得半点马虎,当真是宁可用jīng兵一百,亦不愿用散军一千,沉吟半晌方道:“众诸侯推吾为主,吾亦须顾全诸侯颜面,如今伐夏方始,天下未定,贸然整军,干涉诸侯内务,只怕非但无益,反而有害,惟有用那折衷之策。”

    翌rì,商侯尽招会盟诸侯,言道:“吾得众位抬爱,推为盟主;如今誓师已毕,不rì即将进兵,请诸位前来,旨在商讨伐夏大计,列位若有意见,不妨直言。”

    众诸侯各抒巳见,讨论良久,见商侯虽面带微笑,却不可置否,终道:“吾等意见至此。最终决断,还须商侯一言而定。”

    商侯乃道:“诸位所言,多有善论,吾综而合之,意图用大国之兵立‘蛇、天、云、虎、龙、地、风、鸟’八阵,八阵又分左右,成二八一十六军;再以小国之军围各阵四周游奕。诸位以为如何?”

    众诸侯言道:“此‘九伯’之论也,果然大善妙策。”

    商侯大喜,复又指柏鉴。言道:“此为本侯股胘之臣,人族圣父、人皇帝师葫芦先师门下亲传弟子,昔rì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是也,向为吾商国大帅。统军数年来,无有败绩,如今吾yù立其为联军之帅,列位以为如何?”

    人皇帝师是谁?轩辕黄帝是谁?如此偌大的帽子盖下来。又有柏鉴战绩在前,诸侯即使心中不甘愿,亦不能直言不服,皆道:“素闻盛名久矣。愿尊号令,万死不辞!”

    柏鉴乃升帐聚将,但见旌旗齐举。戟戈林立:一面或是赤金冠、大红袍、吾昆剑。或是亮银盔、连环甲、镔铁剑。多为权倾一方地诸侯和万夫不挡的勇士;一面或是九华巾、水合袍、太阿剑,或是变抓髻、淡黄袍、古锭剑。乃是阐、截两教的真修仙士和名山大川的隐者散修。

    中军官把军令宣读一番,柏鉴居中而立,高声言道:“吾令未下,汝可申诉;吾令即下,只可执行,违此令者严惩之!”待众人应诺称是,柏鉴开始布置作战计划安排,言道:“如今军马齐备,粮草周全,正是伐夏之机。吾yù分兵四路,遣两路先行,互为犄角,立中军以作调度策应,留后军保障军备粮草。左右先行非才德兼全,英雄盖世者,不足以当此任,此非应龙、女魃不可。”

    二将齐声愿望,正待近前接令;有阐教广成子忽忆起前rì燃灯来会事秘议之言:“以商代夏,本我三教共商,意在顺天数、灭巫教、兴正统,推葫芦道人为主事,实乃情势所迫,不愿节外生枝。然则,胡卢师徒却是三心二意、迟疑不前,一面派仓、柏鉴辅佐商侯,一面又自降身份,出任那夏朝太师,意图两面讨好。待我三教质问,葫芦道人却又用种种无稽缘由故意推诿,无非是想独揽伐夏偌大功德,不yù我三清正统大兴,委实居心险恶。但那葫芦道人终是名义的主事之人,吾等亦不好与他细作计较。如今诸侯会盟,正式誓师伐夏,葫芦道人再无理由阻止我三教入主人族,奈何葫芦师徒羽冀已成,一早骗取了商侯信任,仓、柏鉴等人地位牢不可动,可叹我三教修士人数虽众,本领虽强,最终也只落得一个为他胡卢师徒打杂跑腿的命,其心何干?今三教联合,势力至大,环顾洪荒绝无抗手,莫如当真抛开胡卢师徒,凭我三教修士神通之广,配合天下诸侯兵锋之盛,对履癸众叛亲离芶延残喘之国,岂有不胜之理;即使稍有亏名声仗义,但也好过为他人嫁衣,何况此乃葫芦师徒不仁在先,怪不得吾等不义在后。若广成道有意,贫道愿代为与截教门下商榷!”

    想及此处,广成子侧身目视赵公明,果然见赵公明点头暗示,广成子心中寻思:“看来燃灯老师果然已与截教门下商讨有果,订下协议;正如燃灯老师所言,只要三教齐心,量他葫芦道人能有何作为,大抵唯有忍气吐声,有苦难言;只要有利于三教大兴,我广成子岂能计个人荣辱?当一回‘出头鸟’又有何妨?”于是广成子越众而出,言道:“且慢!”

    柏鉴早见广成子和赵公明眉来眼去,但念他两个皆是修道之人,不通军令,估且忍之,怎料此时广成子竟然敢公然干涉军务,心中不快之余,沉声说道:“广成道以客卿之身在军中多rì,如何不知将令不可妄议,便有意见亦须请示之后,方可申诉,怎可随意喧哗?适才本帅已有严令,违令者严惩!姑且念你为阐教代表,身份非比寻常,吾亦曾修行千年,敬尊圣人威严,今次又为初犯,此次暂且记下,下不为例。”

    广成子心中叫苦,却也不敢与柏鉴再多作纠缠,以免叫人误以为阐教门下当真飞扬跋扈、目中无人,不免坏了大事,忙道:“禀报大帅。贫道有话要说。”

    柏鉴轻

    ,面沉似水,高声喝道:“讲!”喝声里威严阵阵、大有如果你广成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必要治你个“二罪归一”之意;众将受柏鉴气势牵引,下意识地杀气迸发,齐齐目视广成子。想那柏鉴以兵入道,最重气势,在此特定的环境、气氛下。集众将杀气配合自身,瞬间爆发地气势威压何其之重。

    广成子理亏在先,又不曾刻意防备,饶是数万年修行。心神亦不由得一时为之所摄,且势必不能以道法反击;否则,一旦被柏鉴抓住不放,那就是蔑视官之大罪。虽说以广成子身份。不至危及自身,有杀头之祸,但柏鉴也不需多说什么,单只须说一句“乱棍打出”。就落了广成子面皮,乃至整个阐教的面皮,若当真如此。直比杀了广成子还要难受。因此。广成子唯有忍气吞声。平心静气,暗道这“出头鸟”果然不好做。然后打处辑首,说道:“大帅地行军方略,贫道并无异意;分兵之举,更是深表赞同。只是觉以应龙、女魃两位道身份,却去担任先行官,未免大材小用,有道是杀鸡焉用宰牛刀,不若另派他人。我等虽是修道之人,却也有熟读兵、甚通军略之辈,远的不说,我玉虚门下第五位师兄邓华,深通兵法,可称一时之选,料来可担任先行一职。”

    话音方落,多宝道人接道:“正是,吾碧游宫门下亦是如此,许多道更在天庭任职,统率天兵天将百十万不在话下,大帅怎可弃而不用?”随即,阐、截两教门人连声附和,邓华、赵公明等人更是直接请令,表示愿担先行一职。

    柏鉴怔了怔,心中好笑,寻思:“果如葫芦老师所料,这些修士真是不知好歹,既然如此,贫道怎可拒绝尔等一番‘美意’?”于是笑道:“众位道言之有理,奈何却是曲解了本师的作战意图,左右两军名为先行,实则是自成一军,dú l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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