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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而那人族帝皇之位,本就是老子所立,当属人教。
凭借三皇五帝积下地功德信仰,老子只须引导一场王朝更潜,再立新皇,便可消劫,甚至连玄都大法师都不必参与其中。”
胡卢闻言,恍然大悟,心道:“原来老子平rì不显山不露水,却有这般算计,早早谋得先机,将人间帝王这个关键xìng的人物,牢牢地抓在了手里。争来打去,其实是自家人打自家人,不论谁坐了江山,总少不了老子的好处,正好安然消去劫数。
想必那元始天尊收姜子牙为徒,行那代天封神之举,亦是此理,不单是为谋先机。也就是说,将一个关键xìng的人物收在门下,在量劫中发挥的作用,足以抵得数十,甚至数百门下的历劫。那么,杨戬这步棋,只怕亦有贫道不曾想到的计较。
其它人等,通天教主用的反而是阳谋,截教凭的就是人多,如今又几乎独占了人间道统,就理论,随便派一小撮门人弟子历劫,便可安然无恙;至于西方教,只怕亦有旁人不知地计较,否则何以能在封神中谋得诺大好处?说起来,这些圣人当真是个个谋深似海。
唯有镇元大仙赶了个好时候,即使有天大的谋算,时间也来不及啦。不过……飞熊不就是姜子牙么?若能让镇元大仙将其收入门下,一方面可以用来渡劫,一方面亦是飞熊的缘法。要知镇元大仙不过是收了几个看守山门的童子,之前推荐地那个琅辛亦只是外门弟子,如此一来,这开山大弟子地名号,怎么也跑不了。圣人首徒,岂是等闲?”
念及此处,胡卢笑道:“兄长不必担忧,小弟已有计较了。兄长门下弟子少,便畅开山门,大肆收他一群,收够了为止。正好小弟再传弟子飞熊,将要转世重修,若是兄长不嫌弃,可收其入门,不论对兄长而言,还是对飞熊而言,均是一番绝大缘法。”
镇元大仙闻言苦笑,尴尬道:“实不相瞒,为兄再打算这样做。只是时间太短,即使所收弟子皆是天赋惊人,成就亦是有限,最终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听天命、尽人事而已。贤弟实在没必要让飞熊趟这浑水。”
胡卢神秘地嘿嘿一笑,说道:“这反是兄长有所不知了。这一切乃是飞熊的命,天数如此,定数如此,绝无可更改之余地。为这事儿,道祖鸿钧亲自来寻小弟。言道飞熊乃是历劫之人,兄长万不可等闲视之。否则地话,小弟早为其重塑道体,何用在地府蹉跎,让其做那阎君?”
镇元大仙浑身一振,惊道:“贤弟是说……”
胡卢正sè答道:“正是!”
镇元大仙其实早有耳闻,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所谓的“历劫”指的竟是这无量量劫。大喜之余,镇元大仙忽然省起一事。迟疑道:“虽说为兄凭贤弟这层关系。名义占了先机,但是事关生死大劫,只怕其它圣人不会坐视。另外,飞熊身为历劫之人。道祖鸿钧必会从旁干预,岂容我等借用六道轮回之利?待飞熊转世之后,亦有天道相护,根本无法事先推算清楚,只能静待机缘相至,实在难保万全。”
胡卢亦知此理,只是他另有所峙,笑道:“兄长只管放心,贤弟自有计较。届时定然不会叫兄长失望便是。除此之外,地府中尚有不少在伐夏之战中身陨的不凡修士残魂,想必转世投胎之后,在修行当有常人不及的天分。毕竟曾经经历过。即使已经忘却,多多少少会有些印象。轻车熟路嘛。兄长坐镇地府,可择根行深厚之辈,提前准备。”
镇元大仙闻言大喜,笑道:“仅凭飞熊一人,为兄便已凭空多了三分把握,再有贤弟此计
万全。虽说这些残魂大多原是阐、截两教门人,为但那散修之中却可随意挑选。而且为兄经贤弟提醒,另生一计,可另着清风、明月转世重修,谋个好点地根行资质。有人生果作后盾,再加他等前世对大道的理解,两百年内,足以修至太乙金仙之列。虽说是历劫,但总是一番机缘,也不枉他二人跟随为兄多年。”
胡卢倒是因此省起一事,寻思:“难不成封神之中阐教的三代弟子,及商朝众多身怀异术的大将,尽皆由此而来?若是果真如此的话,倒也可以理解,缘何阐教那些三代弟子进步神速了。短短数十年修行,以至某些弟子,如殷郊、殷洪等,竟然敢于直面自己的老师,甚至借法宝之利,直接放对而大占风。”
或许胡卢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他听了镇元大仙关于圣人算计的内情,居然不觉有不妥之处,或者说竟然不觉反感,甚至还帮着镇元大仙算计起旁人来,而且还是在人家未出生之前,就算计起来,当真是良心大大的坏啦。不知这算不算一种进步,又或者应是退步。
兄弟两个计议已定,镇元大仙感激之余,说道:“如此难解之事,竟被贤弟三言两话随手化解,当真不愧为三界第一智者,总是能在旁人未有所觉的情况下,早早掌握了大把地致胜筹码;为兄佩服之极,自愧弗如也!亏得贤弟相助,又是出谋,又是出人,否则为兄还真不知如何才能渡过此劫,他rì有事相招,为兄也不问是非,只知义不容辞!”
胡卢心中惭愧之极,但听镇元大仙说地有理有据,亦不好辩解,亦不愿辩解。因为即使胡卢据实而言,想必镇元大仙亦不会相信,只道胡卢果然谦逊,少不得赞一声:“急公好义,不图回报。”何况胡卢本就听着挺高兴,毕竟能得圣人赞语,相当“难得”,寻思:“貌似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贫道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却听镇元大仙又道:“如今有此计议,为兄也只须依计行事,料想无甚大碍,倒是贤弟你,切记不可卷入劫中,定要隐居避世,待量劫过后,你我兄弟再论大道不迟。”
胡卢叹道:“兄长好意,小弟岂能不知?只是世之不如意者,往往如此,不是想避便能避过的,相信用不了多久,兄长便知小弟此言不虚。”
镇元大仙还待再说,却又觉得胡卢不可能信口乱说,既然能够一早就“知道”圣人的辛秘,想必定是提前知晓了某些东西,才会如此说话。随即镇元大仙不再相劝,只是想:“葫芦贤弟对贫道可算是仁至义尽,贫道便是拼了xìng命,亦要护得葫芦贤弟周全!”
胡卢见镇元大仙面sè郑重,失笑道:“其实兄长不必为小弟担心。说起来,小弟倒是有些好奇,不知这混元圣人,比之小弟这等准圣,究竟强在何处?”
镇元大仙闻言释然,寻思:“凭葫芦贤弟智计,自可无恙。即使当真事起突然,只怕也非贫道所能应付,届时勉力而为便是。”正sè道:“单以法力限,及神通本身而言,准圣未必就一定比圣人差了。但圣人即为圣人,自有他的独到之处;以为兄和贤弟为例,若是果真交手地话,为兄虽已证道成圣,在短时间内,为兄未必能在贤弟手里讨到好处。贤弟凭借三光神水之妙,配合玄元控水旗,甚至还能占得一时风。
但是最终的结果,贤弟必败无疑,若为兄当真有心为难,只怕贤弟连xìng命都难以保全。”
此时,镇元大仙虽然未将七彩葫芦的特殊效用计算在内,但在事实并无太大差别,七彩葫芦的存在,至多不过是让胡卢多挨些时候;胡卢倒是不觉镇元大仙有夸大之处,奇道:“既然圣人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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