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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什么都不会啊,若仙应该上大学了吧?”杨默有些不好意思道。
“这只是一个过程,结果并不重要。”许宏图笑道。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是无法体会饱一顿饿一顿的痛楚的,正如同她无法理解杨默的狼吞虎咽,不顾形象。
在她的眼中,这分明是一种缺乏教养的体现。
其实这是正常的,也是很好理解的,正如同燕京人总觉得外地人都是土鳖,上海人总觉得外地人都是穷光蛋。
这与心底善恶无关,只是长期以来形成的根深蒂固的观念。
杨默下意识地就要用袖子擦嘴,许若仙的眉头不由一蹙,因为杨默的袖口油汪汪的,一看就是很久没有换洗了。
许宏图递过来一张餐巾纸,杨默一怔,伸手接过,脸色微红道:“习惯了。”
这是一个不好的习惯,杨默早就知道,可是他在下山的时候,他师父没有给他一分钱,他也想把这身道袍换洗一番,可是他却没有能力。
“这有什么,当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就没有一个不打补丁的。”许宏图笑呵呵道:“对了,当时一头的虱子啊,我们兄弟几个无聊的时候就帮对方抓虱子。”
“不过来了我这里,就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许宏图完这句话,就看向了许若仙道:“若仙,给杨默准备一间房。”
“什么?他要住这里?”许若仙低呼一声道:“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对了,你旁边不是有一个房间吧,杨默就住在那里吧。”许宏图在家里很少表意见,可是他一旦决定的事就很难改变。
许若仙也知道这个道理,一脸不善地看着杨默,那眼神让杨默有一种头皮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