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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剑满意地了头,伸出了四根手指道:“以卵击石。.org ”
众人先是一怔,旋即便一个个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苏以寒憋得脸色通红,她很想可是又不能笑。
男生反正猥琐惯了,但你一个妹子不能跟男生比啊。
黄剑的注意力集中在苏以寒的身上,他早就知道自己跟许若仙没有丝毫的可能。
如今看到苏以寒的样子,黄剑更加来劲了,“第二个谜语就是两个男人光着屁股坐在石头上,打一个成语。”
杨默颇为无语地看着黄剑,这孩子还真是人如其名,又黄又贱啊。
“一石二鸟。”苏以寒从第一个谜语得到了灵感,因此第二个谜语稍微想了一下就脱口而出。
可是这句话刚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丁永光等几个男生也是瞬间呆住了,他们没有想到苏以寒这么霸气,他们还没有丝毫头绪呢,她就把答案找出来了。
可问题来了!
苏以寒可是清纯如女神啊!
这样的问题她怎么会懂啊?
许若仙的脸上一直没有什么表示,这就明她根本就不理解这两个成语的含义。
至于杨默个呆逼,谁有空搭理他啊?
丁永光看到苏以寒尴尬的神色急忙道:“黄剑你那是什么笑话啊,一意思都没有。”
另外一个男生接口道:“就是,还是我给你们讲一个笑话吧。”
“黄剑,待会我给你变个魔术,你要好好地看着哦。”那个男生偷偷地看了苏以寒一眼,见苏以寒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由神情亢奋地道。
“什么魔术?”黄剑不由感兴趣道。
“我这个魔术特别的神奇,我能让你忘记你是一条狗。”那个男生嘿嘿道。
“慢着。”黄剑急了,“我又不是狗。”
“你看你忘记了吧。”
黄剑像个傻叉似地愣住了,很快便笑着摇了摇头。
众人也是等了一段时间才明白了这个笑话,一个个肆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
“我一群逼崽子,能不能给老子闭嘴。”就在这时一个壮汉蛮横地推开了房间的大门,扯着嗓门吼道。
丁永光等人的声音戛然而止,那个壮汉很高,大约有一米九左右,脖子里挂着一条大金链子,第一眼看上去就不是一个好人。
丁永光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站了起来沉声道:“这位兄弟有什么事不能商量,何必出口伤人?”
“马勒戈壁。”那个壮汉把嘴巴里的香烟吐到了丁永光的脸上,一丝剧烈的烧热让丁永光不由地颤了一下。
他慌忙去摸他的脸颊,这才现脸颊破皮了,还汩汩地冒着一缕青烟。
“妈的,兄弟们,给我上。”丁永光何曾受过这等侮辱,他招呼了一声就冲了上去。
不过等到那个壮汉一巴掌把他呼倒在地,他才现黄剑那两个哥们面色不安地站在原地。
那个壮汉一脚踏在了丁永光的胸口,丁永光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一般,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抽搐起来。
“妈的,什么玩意,也敢跟老子横。”那个壮汉冷冷地扫视了一周,当他的目光落在苏以寒的身上,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般极品的女子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而当他的目光落在苏以寒身边的许若仙的时候,整个人变得有些傻掉了。
如果苏以寒的美已经达到了人世间的极致,那么许若仙的美就是仙界谪落的仙子,那种美,人间不配拥有。
那个壮汉的眼中紧接着露出了淫邪的神色,指着许若仙和苏以寒道:“我也不难为你们的男伴,你们俩跟我走一趟,这件事就算了。”
“那就带路吧。”苏以寒冷冷地看了那个壮汉一眼。
她苏以寒还真的不怕那个壮汉,她还就不信在江南地界,还有人敢猥亵她苏家大姐不成?
黄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你不能跟他走,他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是啊,我们还是报警吧。”另外一个男生期期艾艾道。
“好胆。”那个壮汉上前一步,抡着一个酒瓶子就要给那个男生开瓢,却不料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手腕。
咔嚓!
那是骨骼破碎的声音,那个壮汉的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杨默咬牙道:“兄弟是哪个道上混的,还请报上名来。”
“你不是要带她们俩走嘛,我觉得你这个提议很好。”杨默松开了他的手,淡淡道:“前面带路吧。”
“我我开玩笑的。”马四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闯祸了,那般极品的女子的出身岂是常人?再者他在苏以寒的脸上没有看到一丝慌张,那就明人家根本就不怕他。
“可是我认真了。”杨默语气凝重道:“如果我是你的话,就安心地带路。”
“兄弟,非得把事情做绝吗?”马四盯着杨默恨声道。
“你呢?”
马四怨恨地看了杨默一眼,转身就朝着旁边一个包厢走去。
包厢之中一群黑道头头正在这里开会。
一个个看上去就是桀骜不驯之辈,就差额头上没有写黑社会三个字了。
桌子上摆着精美的食物,不过他们没有多少兴趣,目光落在了一个跪在地上的青年的身上。
坐在主位的一个中年淡淡道:“李永,吧。”
“我我不该在九爷的场子里兜售白粉,我认罚。”那个青年垂头丧气道。
“既然你承认错误,也决定认罚了,我也就没什么的了。”那个中年瞥了李永一眼道:“九爷定下的规矩,断手,你自己选择吧。”
李永惊愕地抬起了皓,“七叔,我不过卖了一些白粉,没必要真的上纲上线吧?”
“这个你可以亲自去问九爷。”那个中年冷漠道:“还不执行。”
两个黑衣男子上前把李永强行按在了地上,手起刀落李永的一只手掌就被斩断了,李永还未曾惨叫出来,就被一个黑衣保镖击在了脖颈处。
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李永,那个中年沉声道:“九爷一直想要洗白,可是怎么就有人不明白九爷的心思呢?现在九爷已经没有耐心跟你们软磨了,若有再犯的话就不要怪我等不顾忌兄弟只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