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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路军正面部队连续发起多点进攻,终于有一队攻进了村子,与敌人激战在一起。
敌人顾此失彼,又被在两个方向突破,敌我双方在村中厮杀血拼,战况异常残酷而激烈。
夜战、近战,这是抵消敌人火力优势的有效手段,也更能发挥兵力的优势。
如果敌人被赶出村外,就只能在野地里就地防御,处境更加被动。
藤泽深知利害,连忙抽调部队进村增援。而其他方向也在战斗,他能抽调的人马实在有限。
除非放弃其他方向的防守,把全部人马集中在村里,等待援军的到来。但被压缩进几成废墟的村落里,藤泽又难以下定决心。
村子里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双方短兵相接,展开了逐屋逐院的争夺,尽管房屋半塌、院墙残垣。
大约三十多人的鬼子,在一个鬼子军官的指挥下猛烈的反扑过来。鬼子军官扭曲着脸,大声咆哮着。鬼子兵也狰狞着面目,发出凶狠的嘶喊。
刺刀与刺刀的碰撞声,濒死的惨叫声,射击的枪声,响成了一片。
双方的狭窄的战场上忘我的拼杀,鲜血和人的肢体洒得到处都是。枪炮声和伤兵撕心裂肺的哀号声,猛烈地撞击着每个人的大脑深处!
日本鬼子疯狂地反扑,他们高喊着“天皇陛下万岁!”的口号,悍不畏死的端着步枪猛冲,受伤倒地者也会弄响身上的手雷进行自杀殉爆!
付出了重大伤亡后,一支八路军的攻势暂时被遏制,慢慢后退!
等鬼子拼凑人马跟随反扑时,又有一些八路军赶到此地,增强了攻击的力量。先是一顿密得令人胆战心惊的手榴弹雨,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爆炸的气浪在巷子中来回震荡,肢体和血块满天飞洒!硝烟还没被风吹散,端着刺刀的战士们便再次冲了上来,双方猛烈地碰撞在一起。
而就在日军火力的死角里,或是敌人注意不到的地方,几股八路军避开了阻击的鬼子,翻过残垣断壁,杀进了村里。
反扑的鬼子在遭到了前面、侧面、后面的攻击后,虽然拼死抵抗,但已是力不从心,开始步步后退。
在内外夹击下,受到干扰和袭击的鬼子防守开始凌乱。
在星星点点的战火照耀下,放眼望去,整个村子几乎到处都在战斗,但胜利的天平已经向八路军倾斜,战斗逐渐由北向南推进。
看不到目标了,沈宸的枪久久没有击发,想再狙杀,只有进村子了,但身边的余保根却予以阻止。
沈宸犹豫着,放弃了加入近战的想法,带着余保根从村边绕过去,准备寻找合适的狙击阵地,继续狙杀敌人。
村内的激战还在持续,爆炸声几乎盖过了枪声。在视线不好的夜晚,手榴弹爆炸杀伤面广,远远比步枪单发射击管用的多。
村里顽抗的鬼子尝到了他们所从来未见过的手榴弹的使用密度,隔着残墙断壁,双方互相投掷,甚至有捡起还未爆炸的手榴弹再反投回去的非常规做法。
战斗残酷而激烈,这样硬碰硬的打夜战和近战,一般双方伤亡不会差别太大。
就算是己方兵力占有绝对优势,损失的士兵一般也不会比对手要小。也就是说,要消灭这一百多鬼子,八路军也将要付出百多人的牺牲。
而村外,随着皇协军的不断溃败,人数不多的鬼子也被不断消耗,战局越来越恶劣,敌人不断被压缩,就是藤泽不想,看来也只能全部收缩进村里了。
因为,藤泽的身边只剩下二十多个卫兵和几个参谋,再也无兵可派了。
而分批派出的部队消耗速度很快,战斗意志薄弱的皇协军此时不是助力,而成了包袱,四处漏风的防线让藤泽有补不胜补的感觉。
所以,藤泽必须下命令,逐步放弃外围的防守,调兵入村,先把敌人赶出去。
“收缩左翼、右翼和后卫防线,命令草本、山木、小野边打边退,向村子靠拢。”
命令下达,藤泽又为了争取时间,把卫兵派出十几个,入村参战,身边就只剩下了不到十人保护。
按照正常的战场,藤泽还是安全的。因为四面的战斗还在进行,并没有哪路敌人能够突破,并逼近到他的身旁。
藤泽也是这样想的,战况如此激烈,他也就忽略了狙击手的威胁。
而此时,沈宸和余保根贴着村边正向这边绕道潜行。突然,沈宸停了下来,拉着余保根在一堵断墙后隐蔽,伸手叫道,“把盒子炮给我。”
余保根立刻把手中提着的加装了木盒的肩射盒子炮递了过去,又顺手接过沈宸手里的长枪。
沈宸在地上急爬,以卧射姿势把盒子炮的枪口从一个墙洞探出,瞄准了村中激战的战场。
爆炸的火光照亮了厮杀喊叫的人影,沈宸略一瞄准,便轻轻扣动板机。
几十米的距离,凭他对盒子炮的熟练掌握,弹无虚发是没有问题的。而且,在射速上,在灵活上,都要远胜步枪。
呯!趴在一堆瓦砾上,正猛烈射击的鬼子机枪手猛地一歪头,脑浆和鲜血迸溅在机枪上。
呯!鬼子的副射手发现异常,刚推开同伴,又一颗子弹疾射而来,正中他的面部。
呯,呯,呯!
枪声大概一秒一下的响着,均匀而有规律。
沈宸随着枪身的后座,肩膀微微颤动,以很巧的力气,很小的动作,很短的时间,迅速稳定着枪身,射出准确的子弹。
机枪哑火,人员伤亡,这二十多个鬼子陷入短暂的恐慌。对面的八路军借机发起猛攻,一下子冲入鬼子阵地,展开了厮杀。
虽然鬼子也发现了袭击者的大概方位,但已经没有时间和机会去反击,只能和冲到近前的对手展开肉搏血拼。
沈宸就地翻滚,从断墙后闪出,猫着腰,借着瓦砾堆、塌房架的掩护,迅速接近这个小战场。
刺刀的撞击声,疯狂的喊杀声,垂死的惨叫声,越来越真切地传入耳中。
在凄冷的月光下,在爆炸的火光中,敌我双方的作战人员象疯子,象野兽,在扑腾厮杀。
沈宸急跑几步,闪进半塌的房屋,把斜倒在地、冒着烟的房梁当为掩体,架枪上肩,向着敌人瞄准射击。
距离不过十几米,即便是敌人在不断跳跃、晃动,即便是敌我经常混杂在一起,也不过是增加了点难度,减慢了射击的速度。
呯!一个鬼子正端着刺刀,准备作出凶狠地突刺,子弹便击中了他的左肋,稍一停顿,当面的刺刀便扎进了他的胸膛。
呯!一个鬼子刚抽回染血的刺刀,脑袋便猛地向后一甩,鲜血和脑浆迸溅而起。
呯!一个鬼子嚎叫着,左拔右打,挡开两把刺刀,便要发起反击,一颗子弹钻进他的后背,踉跄了一下,他的身体便被刺刀捅了个窟窿。
沈宸闪出房梁,又接近了战场,半猫着腰,枪紧紧地顶在肩上,继续向着敌人射出仇恨的子弹。
一个鬼子发现了这个在战场边上打转,不断杀害同伴的卑鄙家伙,嚎叫着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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