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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烈傻了眼,完全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这样介绍自己,而小女孩却一本正经,且略显担心的看着那为首的女子。
稍徐,那女子抬起头来,打量着虞烈,此时夕阳已沉,门口的风灯映着虞烈的脸庞,他身处众妇人的目光之中,神情泰然自若,不卑不亢,一如他身后的那两株雪梨树,标秀孤拔。
‘却是个不错的少年郎呢,气度不凡。’女子在心里暗暗赞了一下,她是燕却邪的发妻,身边的妇人都是她陪嫁的侍女,早在月前她便收到了夫君的来信,自然知道与老神医同来燕京的不仅有自己的侄女,还有一名被侄女所救的,来历不明的蔡国小孩。
“虞烈见过燕夫人。”虞烈行礼。
“远来辛苦,把这当自己的家。”
女子微微一笑,算是还礼,拉着卫萤雪的手走向宅子,卫萤雪又拉着虞烈,小女孩拽得紧紧的,深怕虞烈一转身就不见了。
……
夜月澜静,高高的悬在燕京之颠。
青铜灯在案上吐着光,这灯的模样虞烈还是第一见,它不是常见的三牲五畜灯,也不是为诸侯们所偏爱的青铜玉树灯,而是骆驼衔草灯。
骆驼在中州大地上很少见,只有极西极北的沙漠里才会偶然发现它的踪影。这只青铜灯铸得惟妙惟肖,足见技艺高超,而它能摆在这里,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了燕国的铁蹄已经到达了那浩瀚无垠的沙漠。
燕国崇尚武功,世人常言,好战的燕人骨子里流的是铁与血,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每一日都在战斗。
剑架上撑着一柄剑,虞烈走过去,剑架并不精美,已经生满铜绣的、青铜铸的侍女跪在地上捧着剑。
取剑在手,入手极沉,用力拉剑出鞘,光寒一寸一寸展开,试了试锋,却并不锐利,燕人的剑就如同燕人的骨头一样,它们能承受重砍重击,百折而不挠。
虞烈以前也有一柄剑,如今却不知流落何方,他把剑又放在剑架上,走到矮案后,跪坐下来,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把那只黑玉雕刻的玄鸟拿出来,对着案上的灯火,细细的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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