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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的,将士们赶了一个月的路,明日还将远行,今夜,就让他们好好的睡上一觉。”
“怪不得他们把脚步踩得那么重,原来是那个大鼻子在故意示弱。这厮鸟的鼻子长得与偷袭你的那人一模一样,却没那人的狠气!”子车舆抓起盘中的狼肉,大快朵颐起来,吃相极为难看。
刑洛盯着盘子里的狼肉,又看看正吃得欢的虞烈与子车舆,他提起狼肉来,却不知道该怎么下嘴。子车舆伸出满是油污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下嘴啃,别担心。真正行凶之人,是不会将自己的凶器暴露在敌人尚未警觉之前的,这姚晋如此作为,那是在向我们暗示,各自揣着明白装糊涂。”
“各自暗示?那岂不是说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刑洛突然道。
这话一出,虞烈和子车舆都是一怔,奴隶贩子的眉头皱起来,他放下肉,想了一会,笑道:“不会。我看这要塞孤悬于外,这里既是军塞又是领地,领主的贫穷犹甚于我,而这要塞的绞索满是青苔,那巨木门也腐朽了一半,显然很久没有人经过此地了,所以,他们才会连周游列国的士子也不放过。否则,若是他知道我们的身份,岂会让人白白去送死?”
“咕咕。”这时,大火鸟吃完了雪狼的内脏,转动着一双眼睛向虞烈瞅来。
虞烈把手在衣襟上漫不经心的擦了擦,眼神却是突地一凝,扭头向大火鸟看去。与此同时,子车舆与刑洛也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不约而同的停止了撕肉与嚼肉,纷纷看向那大火鸟,睁大的眼睛里倒映着跳动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