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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哙悄悄的把刀抽了出来,慢慢的朝花狗靠近,约莫着差不多距离的时候,忽然一个跃身,狗刀在夜「色」下闪现出一道幽黑的光芒,直劈向花狗。.org
别看樊哙身形蠢的跟个大吊一样,但这跃身的起承转合表现的十分利索,眼看着狗刀就要砍中狗头,那花狗“唧”了一声,迅速转身逃走。樊哙的狗刀砍在了石头上,迸出了火星,足见这一刀劈下去的力道得有多重。
花狗转身未及,被砍掉了一小截尾巴,痛的哇哇大叫了起来,跳着朝村子里跑去,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糙!竟然溜了……”樊哙收起刀四下张望,一阵风吹来,他撅起鼻子嗅了嗅,道:“前面有一群狗,我就不信搞不死一只。”话音未落,前面果真窜出一群狗来,龇牙咧嘴的朝樊哙奔来,仔细一看,领头的正是那条花狗。
伍六七一看阵势不对,三下五除二的爬上了废墙,正准备招呼樊哙,来不及了,他已经被群狗围在了中间。
“狗曰的,竟然去搬救兵。”樊哙拿着狗刀在前面挥舞着,叫道:“别上来啊!谁上来砍死谁。”
伍六七在上面提醒道:“樊哙,你得用狗语,人话它们听不懂。”
“伍六七,你特么的跑的比兔子还快,赶快去叫救兵啊!”樊哙话里带着颤音。
狗和人生活在一起,多少会听懂一些,就在樊哙说出去搬救兵的那一刻,花狗“呜嗷”了一声,跃身扑向樊哙,就像樊哙跃身扑向它一样,姿势、角度一模一样。
有了花狗的带头,群狗瞬时间从四面八方扑向樊哙,顿时狗叫声和樊哙的惨叫声混在一起。伍六七在墙上看的触目惊心,这一圈下来,还能给樊哙收个全尸吗?这特么就是犬决啊!
伍六七正在思索着逃跑,一张血脸忽然出现在墙下,眨巴着眼睛,哀怨的说道:“伍六七,你特么的怎么还没有走?”
再迟疑下去,樊哙肯定会挂掉,他可是刘季做皇帝的关键人物,想到这里,伍六七朝远处扔了一把土块,狗们听见了动静,呼啦呼啦的朝扔土块的方向扑去,趁这空当,伍六七一把把樊哙拉到墙上,翻身下墙,朝村外跑去。
樊哙躺在墙上,侧身看着伍六七的方向,喃喃道:“伍六七,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曰你祖宗八辈,非要看到劳资被咬成这样才走……”
狗们上了当,反身准备继续攻击樊哙,不咬死不罢休,一看,樊哙竟然上了墙,狗们在墙下边跳边叫,却丝毫够不着樊哙半分,气的在墙下暴走。
樊哙休息了一会儿,来了点精神,抓起墙上的土块,看谁跳的欢就砸谁,就像玩砸地鼠一样,一时玩的不亦乐乎。后来,狗也玩的不亦乐乎,樊哙土块一出,狗们就争先恐后的跳起叼住。
这场景,就像一个神经病在逗一群纱比。
刘季带着人蹑手蹑脚的摸进了村子,见樊哙玩的正high,说:“要不让樊大吊在这儿玩一夜吧!”
卢绾说:“不行啊!你看那纱比真傻,照他那样玩,不出一个时辰,土墙就会被他抓塌。”
周勃道:“那好啊!刚好能压死一些狗,咱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弄到狗。”
“好主意!”刘季道。
樊哙一抬头,看见了刘季他们,挥手叫道:“喂!刘老三,大爷在这呢!”
他这一叫,仰着脖子等着扔土块的群狗齐刷刷的转过头,黑暗中,一片蓝光身寸了过来。
周勃拿着刀越众而出,将刀朝地上一插,喝道:“孽畜们,爷爷在此,来啊……”
刘季赞道:“真乃大将军也。”
群狗互相看了一眼,一偏头,吼叫着冲了过来,周勃也一偏头,大声叫道:“纱比们,还站在这里干个吊,撒腿跑啊……”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双腿难敌四脚,刘季他们哪里跑得过四条腿的狗,很快,躲的躲,闪的闪,一会儿狗叫,一会儿人叫,好不热闹。
伍六七躲在一处草丛里,一只狗耸动着鼻子走了过来,伍六七想起山寨手机有高压电的功能,摸出来对准那狗一按,电波竟然能隔着空气传送出去,一下子把狗击的连声音都没叫出来,原地来了一个180度的大翻身,四脚朝天躺在地上。
“这玩意儿真好使。”伍六七对着另外一条狗按了下去,很快就搞翻四条狗,他摸准方向,朝驻扎的地方跑去,跑了几步,又折身回来,一手一只,拖了两条狗,折腾了大半宿,不弄回点战利品,还真对不起自己做回狗。
过了好一会儿,刘季等人也回来了,和伍六七相比,他们显得十分的狼狈,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樊哙最惨,竟然是被拖回来的。
“哎哟我的娘哟!”刘季捂着脸:“天天打狗,竟然栽在了狗身上……”
卢绾道:“狗肉没吃着,狗毛倒是带回来几根。”
周勃道:“还是我聪明,一看不行,咬了一口,多少尝了点腥。”
伍六七笑嘻嘻的拖出两只狗,道:“大家辛苦啦!今晚上吃狗。”
“伍六七,你牛啊!”刘季伸出大拇指,踢了樊哙一脚,叫道:“大吊,起来杀狗。”
“杀你马璧!刘老三,还不给劳资上药,你要痛死你大爷吗?”
刘季看着满营伤员,沮丧的说:“看来明天上不了路了……这可咋整,要是耽误了行程,都得玩完。”
樊哙骂道:“刘老三啊刘老三,兄弟们的生死你不管,还操心着上路,你大爷的……哎哟!痛死我了……”
“你知道个屁,要是不在规定的日期到达咸阳,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死,你个纱比。”
“劳资不管,伤成这个鸟样,一定要好好修养几天。”
伍六七惋惜道:“看来只能这样了。”他没想到为了阻止他们过芒砀山,竟然闹成这样,不过还好,没有闹出人命。
“那还能咋整?原地休息呗!大不了后面几天多赶点路。”刘季心不甘的说。
队伍是稳住了,但迄今为止一个犯人都没跑,这也不行啊!只有犯人们跑光光,刘季才会陷入被动。伍六七想着怎么让犯人们逃跑,明目张胆的放那肯定是不行的,偷偷摸摸的放那可不是他的行事风格,做人就要坦坦荡荡,光明磊落。伍六七思索了好一会儿,想出了一个好主意,趁着晚上刘季他们都睡后,悄悄的把犯人们放走。
嗯!这个办法不错。
半夜的时候,李百岁来了电话,他首先对伍六七想出来的馊主意提出了表扬,然后给伍六七支了一招。
“离你们住的地方不远处有条河,你把河堤掘开,让水冲下来,这样一来,就会乱成一锅粥,刘季被冲的七荤八素,哪里顾得上犯人们,不到一刻钟,保证跑的一干二净。”
“李百岁,看来不糙你大爷是说不过去,什么狗比主意?大水一冲,不是跑的一干二净,而是淹死的一干二净,你这是作孽。”
“你知道个毛,那河不大,水冲下来也就到脚背,主要就是引起骚乱,到时候你一喊,洪水啦!跑的稀里哗啦的。”
“掘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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