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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在树林里找了一圈,活人没见着,死尸也没看见。.org准备撤出来的时候,伍六七见一堆杂草中间有件衣服,拿起来一看,艹!这不是刘老三的衣服吗!上面血迹斑斑,像是从死人堆里扒拉下来的。
卢绾一见衣服,立刻泪如泉涌:“哎呀!我的天呀!刘老三啊!你特么的竟然真的死了,真的死了,真的死了……”他哭的也快,停的也快,突然站起来说:“走吧!该干啥干啥,没有刘老三,难道还要吃带毛的猪!”
四人把刘老三的血衣胡乱埋了埋,随便拜了拜,拖起两只死狗,朝回走。樊哙一边走一边问:“你们说这狗是煮了吃?还是烤了吃?”
“煮了吃,还能喝汤。”
“烤了吃,贼香。”
“煮了吃……”
“烤了吃……”
“哎呀!我艹,周勃,你特么跟我歪犟是吧!必须煮着吃。”
“破碗,别跟我唧唧歪歪,我说烤了吃就烤了吃,再跟我犟,信不信我一喇叭吹死你?”
“别吵了,我来给你们解决,这不是有两条狗吗,一条煮着吃一条烤了吃。”伍六七道。
“哎呀!伍兄,这真是个好办法。”
樊哙不屑道:“两个纱比玩意儿,幸亏只拖了两条狗,要是三条狗,你们不得继续争下去。”
卢绾道:“你才是个纱比玩意儿,要是三条狗,扔一条不就行了。”
众人齐赞:“这真是个好办法!”
伍六七想的不是狗煮了好吃还是烤了好吃,刘老三这个准皇帝已经死了,他要如何才能做好刘老三这个人?如何上位,以至于做到皇帝的位子?如何调教身边这些二笔似的开国功臣?这些任务任重道远,前方的路一片迷茫,但充满了刺激。皇帝啊!嘿嘿,伍家祖宗八辈连六品的官都没做过。
天天盼雨雨不来,无心求雨雨滂沱。当天夜里,忽然一阵阴风刮起,说时迟那时快,一眨眼的功夫,瓢泼大雨从天而降,把外面正在烤狗肉的周勃淋了个落汤狗。
不消一刻钟,整个驻扎地一片沼泽,风速忽然加强,把驻地搭建的草棚子吹了个底朝天,几百号人立在风雨中,冻得瑟瑟发抖。
“他娘的!”伍六七骂道:“这天公还真是作美,你特么早一天下雨会死啊!这下可好,把个皇帝给搞死了。”
囚犯们直愣愣站在雨中,一个个浇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囚犯振臂一挥,大声疾呼:“我曰它祖宗,与其在这里被冻死,不如……”
樊哙杀狗刀架在那人头上,阴森森问道:“不如什么?”
“呵呵,不如上山躲躲……”
伍六七道:“说的也是,大家上山吧!”
这是第一步,只要能进山,就慢慢进入了历史的轨道。
伍六七带着一众人冒着风雨,连夜进入芒砀山,找到一处石洞安歇了下来。
第二日天蒙蒙亮,伍六七就醒了,此时仍下着雨,但和昨晚相比,已经小了很多,看了看天「色」,似乎有天晴的意思。
不行,天一晴,樊哙他们肯定会吵着上路,必须要控制住他们。伍六七沿着下山的路走了一遍,天大亮的时候,他才返回山洞。
果不其然,刚停雨,樊哙就嚷嚷着赶路。
伍六七说:“大家昨晚都没休息好,不如休整一天再走。”
“不行啊!此去咸阳艰难险阻,不知道后面还要遇到什么麻烦,我们只能抓紧时间走在前面。”卢绾说。
“好吧!上路。”伍六七无奈道。
周勃拿出喇叭,欢欢喜喜的吹了个《太平乐》,一行人跟在他后面,浩浩荡荡的像是送葬的队伍。
“咦!破碗,你来看看,这里我们是不是曾经路过?”周勃看着一棵树,问道。
“再叫我破碗,劳资弄死你。”
“好的,破碗!”
卢绾也盯着树看,说:“这里的树好像都是一样的吧!”
“不!不!不!你们看,这棵树与众不同,它从上到下没有树皮。”
樊哙围着树转了三圈,啧啧道:“是啊!你说这棵树还真是奇怪,没有树皮竟然还能活着,奇迹啊!”
卢绾蹲下来刨了一把土,说:“没什么好奇怪的,你看这棵树的根,又粗又深,没有树皮照样活,它的生命力和你一样顽强。”说着冲樊哙伸出了大拇指。
“那是……”樊哙呵呵笑了起来。
卢绾悠悠道:“人不要脸照样能活。”
周勃道:“别扯东扯西的,我就问你们,这棵树我们先前是不是曾经经过?”
“好像是的哟!”卢绾周围观察了一番,有些不确定的说。
周勃掏出刀,在上面刻了几个字,说:“我总感觉不对劲,做个记号先。”
樊哙瞅着树上的字道:“周喇叭,似乎刻的是我的名字。”
“对,五个字,樊哙是好人。”
樊哙笑道:“喇叭,你也是个好人。”
就这样走了半个时辰,卢绾突然指着那棵没皮的树叫道:“看,樊哙是纱比!”
周勃喃喃道:“我特么就觉得有问题,上山的时候也没走这么长时间,下山速度快,怎么老走不出去,原来在原地转圈。”
伍六七吸了一口气,道:“莫不是……鬼打墙!”
“这大白天的!应该没鬼吧!”卢绾缩着脖子胆怯的问道。
“会不会是刘老三?”周勃说。
“哎呀!我去,听我爷爷说,刚死的人属于半鬼,白天晚上都能出来溜达,肯定是刘老三在耍我们。”樊哙一惊一乍。
“那……那怎么办?”
伍六七道:“这么转下去累死都走不出去,还是先回山洞,咱们从长计议。”
第二天,伍六七带着樊哙三人下山,经过“樊哙是纱比”三次后,垂头丧气的返回。
第三天,再由伍六七带队,经过“樊哙是纱比”两次,郁闷返回。
第四天,仍由伍六七带队,经过“樊哙是纱比”五次,崩溃返回。
第五天,他们休息了一天。
第六天,樊哙不服,一个人下山,一个时辰后回来,欣喜道:“搞定了,搞定了,大家可以下山了。”
伍六七一愣,道:“樊哙,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队伍浩浩荡荡的再次下山,在樊哙的带领下,走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看见那颗刻字的树。
伍六七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问道:“樊哙,你是怎么做到的?”
樊哙哈哈笑道:“劳资把它砍了!”
周勃一屁股坐在地上,哀怨道:“纱比果真是纱比……”
樊哙不乐意了:“周喇叭,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还真没有!”周勃仰天长叹:“难道我们要困死在这芒砀山上吗?”
就这样在山上困了半个月,樊哙等人已心灰意冷,就算能赶到咸阳,也已经超期,他们个个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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