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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是义军,和秦朝有关的人啊,东西啊,制度啊,但凡是错误的,那就是我们的对立面,我们要消灭他们才能实现我们的目标。.org我们现在是纪律部队,如果和秦朝那些军队一样的,我们就没必要反了,现在我宣布几条纪律,如若违反,轻者死,重者慢慢弄死……第一条,不能欺负善良的老百姓,对于那些需要帮助的善良老百姓,我们要尽可能的去帮助。第二条,无论在哪里,要保护好老百姓的财产,比如说,人啊!屋子啊!田地啊!老百姓养的鸡鸭猪之类的,如果确实需要,一定要拿钱买,如果抢夺,慢慢弄死。第三啊,和秦朝军队遭遇,不能不战而退,要英勇,不能受他们的蛊惑,给点肉就屁颠屁颠的叫他们爷,要时刻记住,他们是我们的敌人,敌人给你肉,就是要你命。第四条,一切行动听指挥,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不要私自行动,要积极向上面汇报。第五条……呃!暂时没想好,先就这些,以后继续完善……那个,现在我再宣布几个任命……”
“哎!伍兄弟,我可是带头大哥哟!”刘季拉了拉伍六七的衣角,轻声道。搞什么公鸡母鸡,你只是个带头副大哥,这么高级别的任命,自然是要我这个正大哥宣布的。
“哦!对对对!把你给搞忘了……那啥,兄弟们,我们合计合计,待会儿再宣布任命,大家先自由活动。”伍六七拽着刘季走到一旁。
樊哙跟了过来。
周勃追了上来。
卢绾靠了过去。
德三刚拔腿,被卢绾一脚踹了回去。
“刘老三,说下你的意见。”伍六七问。
刘季有些不满:“伍兄弟,你有啥意见?”
“你是带头的,这里你最大……我说说我的意见,你们参考一下。刘老三是咱们的老大,他肯定是要坐镇中军,全面指挥……”
樊哙笑了起来:“一个小亭长,啊哈哈!还坐镇中军……”
“草包,闭嘴!”伍六七喝道:“从现在开始,刘老三不再是秦朝的亭长,是我们义军首领,你再给劳资笑,信不信我点死你。”伍六七就不明白了,如果这真是历史,那么这一群乌合之众是如何窜上去的。
“小伍子,搞笑,是不?”樊哙抽出杀狗刀:“当爷的刀是剁草的吗?”
伍六七二话不说,伸手一指,樊哙一个激灵,带着哀怨的眼神石更石更的倒在地上。
“伍爷,对不起,我错了。”樊哙缩在地上说。
周勃看了樊哙一眼,舔了舔嘴唇,道:“伍兄弟,说说你的意见吧!我们洗耳恭听。”
“大家一起研究研究吧!我们现在有几百号人,分左中右三路,樊哙为左路先锋官,周勃为右路领军,我与刘老三领中路,你们看怎么样?”
“好!”周勃道。
“不好!你们又是左路,又是中路,我是哪一路?”卢绾不满道。
“卢绾为义军钱粮官,总领义军后勤保障。”
“好吧!谁让我最有文化呢!”
“还有,我们现在是一个队伍,对外要显得正规些,别老是外号外号叫着,让别人笑话,从今往后,不准叫外号,特别是刘老三,不能老三老三的叫,你们这样叫,他统领义军,威严而在?”
樊哙又开始笑了,伍六七瞪了他一眼,这厮立马停止,真诚的问道:“不叫刘老三叫什么?”
伍六七佯装想了想,说:“我们是沛县人,不如就叫老三沛公吧!”再怎么糊弄,也要把他们带进历史的轨道。
“哎哟!我去,沛公……哈哈哈哈哈……对不起,伍兄弟,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樊哙捂着胸口笑了起来,抹着眼泪说:“笑的我蛋疼……不如直接叫公公吧!”
刘季朝樊哙勾了勾手,道:“樊哙,你过来,我有事要和你说。”
“公公,有什么事?啊哈哈哈!我竟然被自己的幽默逗笑了。”
两人走到角落嘀咕了一会儿,再过来时,樊哙老实了不少,咋咋呼呼的说:“伍兄弟说得对,现在我们义军了,树立形象很重要,叫沛公就叫沛公吧!这样也显得我们义军有档次。”
伍六七三人诧异的看着刘季,刘季冷笑的表情挂在脸上,得意道:“樊哙,叫声沛公。”
“呸……呸……呸……公……”
“你不是懂狗语吗?用狗语叫一遍。”刘季得心应手。
“不带这样的吧!”樊哙瞪着刘季。
“不叫也行,那就不要怨我,改明儿回到沛县,我就不敢保证会发生些什么……”
“汪汪汪。”
“你当劳资不会狗语吗?你这是糙利马!”
“汪汪。”樊哙无奈的哼哼了两声。
“这还差不多。”刘季得意的赛过冬天的雪花。“伍兄弟的意见全部通过,我这就去宣布,啊哈哈哈!”
樊哙小声嘀咕:“我和春妮那事他怎么会知道?”
义军成立了,首先摆在眼前的问题是兵器,没兵器打个卵,空手拼血刃,那不是兔子追老虎吗!
这一日,伍六七把几人召集起来说:“这周围我打听了,离我们二十余里地有一处秦朝军营,这个军营大约有好几百人吧!我琢磨着,是不是向他们借点兵器。然后再找铁匠打造一批,这样我们就能武装上了。”
周勃道:“伍兄弟,在山里呆了几天,是不是呆出毛病了?他们是敌人,有管敌人借兵器的吗?”
“严格来说,也不是借,让他们乖乖的送上来。”
刘季领悟道:“我知道了,是要剿灭那个军营。”
“我们义军刚刚成立,还很脆弱,如果这个时候和他们的正规军干上,我们会死的很惨,就算我们不死,造反的消息一下子传了出去,很快就会遭到他们的攻击,就我们这点人,还不够他们塞牙缝!所以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要尽可能的按兵不动,我们得找个牢靠的根据地再和他们干。再说,我们赤手空拳,怎么干他们?”
“那你不是扯吗?不干他们,他们能把兵器乖乖的送给我们?伍兄弟,我知道你的‘梅花一点通’很流弊,但你就这一招,对付个把人还可以,那可是几百号人,还没把他们点死,你自己倒累死了。”樊哙道。
“我自有妙计。卢绾,你带着几个人去附近村子转转,找老百姓买几辆板车。”
“弄板车干什么?”
“那么多兵器,得找车装啊!”
樊哙道:“这流弊吹的有点大啊!要是收不回来,炸一身搔。”
第二日,伍六七和刘季带着七八个人推着板车来到距离军营不远的一个城镇,在一个热闹的集市上停了下来。这天正是赶集日,集市上人来人往,各种贩卖声此起彼伏,宛若盛世一般。
伍六七让七八个板车分布在集市两侧,板车上撑起一块大布,上面写道:“家乡惨遭洪水,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我等背井离乡,流落贵地,祈望乡亲们伸出援助之手,帮帮俺们吧!”
说白了,就是乞讨。他们在山上困了半个多月,灰头灰脸,衣衫褴褛,完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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