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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缝隙中瞥向装甲列车的方向。像他这样的人,还有不少,在另一座站台出口处的门口,一位绅士正在不断地试图点燃他的打火机,事实上在打火机面向着列车的那边,有个不引人注目的小孔。在某座站台正上方的天桥上,一位贵妇人则一边走动着,一边不定的拉着帽檐,时刻都将装饰在帽子上那枚衬着鲜花的珠宝朝向列车的方向。
在坐着车子离开火车站的那一刻,刺眼的阳光打在胡晓晓的脸上,她突然勾了勾嘴角,拉上了车窗上的窗帘,迎着阳光看去的一座教堂高塔的屋顶上,一个刚刚还趴在地上的男人则警惕地拉着手中的狙击枪缩回了屋顶边缘之后,思考了片刻,迅速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胡晓晓心中明白,似乎有什么事情,正在酝酿中,这里,恐怕就是贝希摩斯驶向巴黎的途中,所必要经历的第一难所在了。
贝希摩斯,后仓库内的某个角落隔间。
那个在最后一个补给站抓到的狙击手,被绑在铁制的椅子上,一束强光打在他的脸上,罗塔尔带着微笑坐在桌子后,兴趣盎然地问着问题。
“姓,名,父称。”
“古拉耶夫,尤里,阿里克赛。”
“名,姓,父称。”
“尤里,古拉耶夫,阿里克赛。”
“父称,姓,名。”
“阿里克赛,古拉耶夫,尤里。”
“名,父称,姓。”
“你到底想要问什么!”尤里-古拉耶夫无力地摇晃着他那昏昏欲睡的脑袋,但是他睡不着,扎在他脖颈的静脉上的针管,连接的是一袋奇怪的液体,不仅能吊住他的命,而且还能让他一直保持清醒……虽然他早就想要在昏睡中死去了,他实在是太累了。
“可以说了吗?”罗塔尔似乎还没有尽兴。
“我什么都告诉你,只求你帮我拔掉管子……”尤里哀求道。
健壮的女人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
“你说吧,我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