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自身也可以当做赌注(第1/2页)三界好公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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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总,请问这两个公司的账户,需要我帮您开户吗?”

    董易脸上一丝难堪,脱口而出后才觉得操之过急了,却也没有办法收回,头皮就有点发硬。.org

    空气也很僵硬。

    “……可以。”姜晚终于说道。

    “谢谢姜总!”董易慌乱地站起身鞠躬,“我女朋友在农行工作……”

    董易是沧海人,毕业于鲁东大学,考取了沧海市级机关公务员。女朋友方华毕业于鲁东财政学院,考入农业银行沧海支行,却被分配到了基层储蓄所。

    那时董易才知道,在沧海的边缘处,有个地方叫藏马山。

    陪同方华前来报到时,董易才知道,沧海辖区居然还有这么贫困落后的地方。

    方华胖乎乎的很可爱,说话细声漫语,酷爱读书,也很有书卷气。

    单就学习成绩来说,方华其实是远超董易的,当年考青华失利,这才无奈地就读了鲁财。

    生活自理能力就欠了些。

    这个地方厕所里没有水,白天好多苍蝇,晚上好多蚊子,白白净净地被咬了好多包……

    当时想的是工作一两年后调回沧海的,两家人也一直在努力。

    两年后,方华还是上调无门,异地恋又太过艰辛,董易毅然调到了藏马镇工作。

    其实什么单位都是差不多的,从下往上调很难,从上往下调很傻。

    不过,董易认了。

    爱情大于天嘛。

    没承想,调到一起后,艰辛并没有结束,生活才刚刚开始……

    “请姜总放心,我知道轻重的!”董易重新落座,难压心头激动。

    有钱人的偶然动作,小人物的必然人生。

    我的确太唐突了点。

    这位姜总虽然年轻得过分,牛总却对其恭敬有加,甚至比镇领导对牛总的恭敬犹有过之。

    好在姜总并未跟我计较,否则直接赶我出门,我回到镇上,还要挨一通训斥。

    唉,太丢分了啊……

    藏马镇上有农业银行,农村信用社,邮储银行等多家吸储机构。

    全镇不到四万人口,工业产值聊胜于无,存款余额总共能有几个二千万呢?

    对公司来说,在哪儿开户的,其实并无差别,也没什么损失。

    对银行来说,可就太不一样了。

    对拉来开户的业务员来说,那就更不一样了,甚至足以改变人生。

    堂堂一镇政府,为了拢住港商投资,都可以派出以副镇长带队的工作组……

    姜晚与老山叔商量了一下,决定在第三排教室中收拾出一间来,成立藏马山儿童福利院暨待命名饮料厂筹备办公室。高小米等四人自带办公家具,从明天起来山野小店上班。

    高小米等人离开后,姜晚接茬去看孩子讲故事,老山叔和李海继续去下棋。

    于乐走进里间,看着牛犇的锯刨斧凿,随意问了一句,“你还会打家具?”

    “主要是研究,做点手工模型什么的练练手,倒是没怎么打过。”牛犇还挺谦虚的。

    “马扎子会做吗?”于乐问道。

    牛犇:“……”

    这也太欺负一位木艺大师了吧?

    “不会也没关系,学一学,回头我给你弄点木头。要全卯榫结构啊,不准用胶和钉子的。”于乐显然是个合格的师父。

    还给人准备了样品的。

    牛犇傻呆呆看着于乐手上突然出现的马扎子,艰难地咽下了口水。

    这就是池塘边上的那个马扎子。

    两个月前,牛犇陪同洛枫偶然出现在山野小店,品尝了叫花鸭之后,神差鬼使地要到养鸭子的池塘去瞧瞧,结果就看见了这只马扎子。

    已经恍如隔世了。

    其实,牛犇当时未尝没有抱着捡漏的心思。毕竟以牛犇之聚财能力,一辈子的流水,也换不来这么一块奇楠。【】

    且不说有多少钱也未必买到。

    沉香之珍贵,远非黄金可比。奇楠之珍贵,远非沉香可比。

    居然会有人拿奇楠做马扎子,真的很挑战三观啊!

    终于,牛犇战胜了心底下的贪念,选择了以实相告,诚以待人。

    而当时的物主,也就是养鸭子烧鸭子的于乐,在牛犇看来只是一个敦厚壮实的山里娃罢了。

    可是,若非福缘深厚,怎会有如此奇遇呢?

    再者说来,谁知道他背后站着谁人?

    到如今,牛犇依然不知道师父背后站着谁人,却也不想打听了,师父的大腿就足够粗了啊。

    放弃一切,绞尽脑汁,拜在师父门下,无疑是牛犇此生最重大的决定。

    人生就是一场豪赌,自身也可以当做赌注……

    “师父,咱真的要拿奇楠做马扎子吗?”牛犇抑制不住地怀疑人生。

    “比这可能差点儿,上次你用来车珠子的拖鞋,那种差不多。”于乐还很谦虚。

    “那是差了点儿……”牛犇点了点头,随后又猛一阵摇头,可怜巴巴地说道,“……金丝楠木,那也不差了啊!师父,咱继续车珠子成吗?”

    “行,剩下的边角料,随便你车珠子。”于乐背着手走了。

    牛犇跟在后面翻白眼,师父,咱这么装逼,就不怕老天打雷吗?

    没承想,傍晚时候,于乐又回到了牛犇的作坊。

    一段巨大的原木凭空出现。

    高度约一米半,直径约一米,树皮有些腐朽了,截面却是新鲜。

    而且是斧凿之痕,不像电锯截得那么平整,截成这么大段,显然也不怎么用心的。

    弄成这么个块头,可能是方便运输?

    当然也是相对而言。

    牛犇抱着这截原木,用力推了推,压根就没有推动……

    “师父,这得车多少珠子,啊,得做多少马扎子啊?”牛犇抱着金丝楠木不肯放松。

    “没出息的样儿!”于乐背着手走了,“让你做马扎子,就是练练手!等练好了,打些家具用。明天给我看你做的马扎子。”

    牛犇翻了个白眼,我拿金丝楠木练手?

    打家具,打家具!

    应该有不少下脚料的,可以车珠子。

    应该有不少木粉的,可以制香……

    木料其实是免费的,运费就比较贵,于乐特意跑了一趟御马监。

    “这种木料,多吗?”于乐询问殷勤地凑过来的陈抟,手指着力士脚底下的鞋子。

    杂役力士们穿的鞋子都差不多,木底皮袢,做工还不如广寒宫的拖鞋呢。

    陈抟和商佾的鞋子要体面些,但也是木底,手工制作,鞋面是硝制兽皮蒙的。有时候还穿皮靴,那就需要更大块的兽皮了。

    此前陈抟跟商佾两人,一监副一监丞,关系其实并不怎么样。

    御马监就那么大点儿利益,即使弼马温被蒙在鼓里,两人的利益也是零和的,顶多保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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