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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哥乐哥!你的大桶美酒,不曾许了人吧?”
于乐再返南天门时,哪吒等四人已经开始烤肉了,只是没有美酒搭配,就有些寡唠唠的。虽然混着孜然辣椒的肉香飘出多远。
也不能没有酒,巨灵神扛来了几大坛呢,可是谁耐烦喝那没滋淡味的仙酒呢?
宝贤第一时间抓住了于乐胳膊,身体还是俯下的,以便跟于乐同高,甚至略低些话。
“确实是许了杨白嗷,昨日刚刚供货给他的。”于乐推开宝贤的巨掌,“也没见宝贤兄有兴趣啊?我是先带了来给诸位仁兄品尝的。”
“怎么没兴趣?!”宝贤一叠声地嚷嚷。
随即懊恼地缓了下来,我特么直接喝了大半桶下去啊,这还叫没兴趣吗,我特么太有兴趣了好不好?
噫!不心喝多了,你这事儿闹的,要不咋喝酒误酒呢?
“却也未曾承诺白嗷兄独家供应。”于乐笑道。
“乐哥逗我!哈哈哈哈!乐哥够义气!”宝贤瞬间爆笑,笑声如雷灌耳。
“原也是优先供给宝贤兄,啊,威查兄,尘忆兄,哪吒兄!”于乐又客气地拱了一圈手。
“乐哥给哮天犬是什么价格?”威查果然凑了过来。
“与白嗷兄定下的是两枚功德币一桶。”于乐童叟无欺。
“甚好甚好!”宝贤把威查往旁边推,“就给乐哥按二十斤黄金结算!”
“你肯拿一枚功德币换十斤黄金吗?”威查耿直地瞪眼。
一枚功德币换十斤黄金,其实是有价无市的。毕竟黄金饥不能食渴不能饮,寻常哪有神仙肯拿功德币来换黄金。
而从敞开抢购便面来看,宝贤等人的口袋里都积攒了黄金甚多。
“也罢!就依宝贤兄,想来白嗷兄也不出什么来,回头顶多是他也拿黄金来付。”于乐很大度地接受了。
“乐哥仗义!”宝贤双挑大拇指。
“先喝酒先喝酒!”于乐打开乾坤袋,倒出五百箱便面后,又掏出了五大桶琅琊台酒。
“乐哥仗义!”威查双挑大拇指,虽然瞧着宝贤不顺眼,但有便宜不赚王八蛋。
“先给乐哥付了账!这酒太烈,最多只能喝半桶的,待会儿别又不识数了。”巨灵神心有余悸,先抓起一桶,熟门熟路地拧开盖子,灌了一大口。
结账时,倒也没人记得这五桶酒的事儿,显然这是于乐请的,要么就是样品
于乐回到山野店时,牛犇正在院子里安装凉亭。铸铁底座埋地下二十多公分,还露着二十多公分,四根直径二十多公分的金丝楠木立柱装进去,再把飞檐斗拱的伞状顶盖按上就算齐活了。
立柱三米多高,顶盖三米见,看上去美轮美奂。
转圈儿欣赏自己作品的牛犇,有着老木匠的骄傲。
“怎么给固定在这儿了?”于乐问道。此处位于院子中线偏西些,没听过在院子里装个凉亭的啊。王启年正拿着铁锹培土,拿脚踩结实。
“老山叔装一个的。”牛犇连忙甩锅,要不你弄特?
老山叔要装,那就得装。藏马山共有三个中年老头,话如朕亲临的,老山叔便是其中一个,另两个是于乐亲爹和宁校长,牛犇当然拎得清。
于乐果然不言语了。
貌似这是个下棋的好所在?
凉亭当然配要石桌石凳了,单腿独立的圆石桌,配了四个鼓状的圆石凳。
看来还是早有预谋的。沽阳市西侧大珠山,有采石场专门生产这种石制商品,当然最畅销的还是墓碑。
老山叔和李海已经哼哧哼哧地往凉亭下搬了,都懒得搭理于乐。
硕大的石凳,两人居然一人抱了一个,怎么也要百十来斤吧?
“王大叔腿好了?”于乐关心一旁搭手的王启年。
“好了好了!最近力气还特别大!”王启年使劲地拍了拍受伤的左腿,为了给于乐展示,还原地跳了两跳,“你看看,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于乐也很意外的样子,“麻烦王大叔再跑躺沽阳吧。”
“哎哎!便面不够了吗?前几天厂长还问来着,我这都拉了他一半的产量了,厂长问我咱是不是长期要。”王启年着急麻慌地朝农用车走去。
于乐跟了过去,拍出一万块钱给王启年,“便面还会要一阵子。这回你去买一车琅琊台大桶酒来,也是长期要。”
琅琊台酒厂就在沽阳市区,早些年很红火来着,也出过高档酒品,起码在沧海市范围内挺有名气,被列为接待用酒。
这几年逐渐地也不行了,改了主攻农村市场,出货量应该不。
“乐哥,你给批发价就行!要不你给个油钱,跑两趟给我一百块就够了。”王启年挠着头,脸上有些尴尬。
于乐一直按零售价收王启年的便面,他有两成的利润,每车能赚两千块啊。
以前是一周卖一车,现在是一天卖两车!
以前是毛利润,现在几乎是纯利润!
一个月下来多少钱?一年下来多少钱?
王启年不敢算账了,直觉得这钱烧得慌,晚上睡觉都困难了。
在山野店前面撞了回树,直接给撞进聚宝盆里了?
所以这二十多天里,王启年每天一大早就跑来帮山野店买菜,然后就帮厨,没厨帮就打扫卫生,倒像是山野店的勤杂工了,要不然他心里不踏实,这样做了心里还是不踏实。
“那这样,你每天帮我拉两车便面,两车大桶酒,我每天给你五百块运费,你看行吗?”于乐挠挠头。
每个月十万的收入,对一个老农民来,或者也不是什么好事?
于乐随手助人,却也不会强加于人。
王启年大叔倒是个老实巴交勤快可靠的。
“好好好,这样最好!”王启年搓着大手答应了,每个月一万五,也是原先的三四倍啊,活儿还轻省!
王启年开着农用车突突突走了,从山野店走国道到沽阳市区,不过二十多公里,来回都用不了一时。
于乐回到凉亭下,老山叔和李海已经摆上了棋盘,杀得噼里啪啦山响,臭棋篓子瘾头大,还不爱接受教导的,态度还极其恶劣,“去去去!哪儿凉快哪儿呆着!”
可是就这凉亭下凉快啊?
“我看人家凉亭都是红色的。”于乐只好给牛犇提意见,居然敢看师父的笑话。
“我舍不得涂漆,嘿嘿,就刷了几层清油”牛犇嘴角有些抽抽,笑容僵硬了。
凉亭是红色居多没错,但你听过金丝楠木的凉亭吗?
给金丝楠木涂红漆,你不觉得削足适履暴殄天物吗?
这简直是对我牛木匠的亵渎!
“原色就原色吧,”于乐倒也不坚持,“有成品了吗?”
“有三个。成型后就是标准件了,我一天差不多能做一个。”牛犇对自己的手艺很有信心。
“要不要找俩人给你帮忙?”于乐觉得这进度有点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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