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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来到花园有一处树洞前。.org
门边两个守在门前的半人马见到来人是陈凡,立即向陈凡行礼。
“你们先退下吧。”陈凡对半人马说道。
两位半人马离开后,陈凡进了树屋。
陈凡口中的金矿——贞德,就被关押在这树屋子内。
贞德双手双脚被蔓藤各绑在一边,小精灵们操控蔓藤紧紧缠住贞德的双手双腿拉紧,这个姿势下贞德动弹不得。
“哟,下午好,在这住的第三天,还习惯吗?”陈凡说着跳到树洞内的一截用作桌子的树桩上,看到树桩上的木碗里的食物一点没少。
“看来伙食不合你的胃口啊,抱歉啊。不过我们吃的也是这个,暂时找不到更好的食物了。”
“软泥怪!”贞德看着陈凡,丝毫不掩饰眼神中的愤怒。“我不会向你们这样的魔物屈服的,想我从这里打听道什么那是在浪费时间,给我个痛快对你我都好。”
“不不不,我不会杀你的。”陈凡摇头:“你很值钱,我想教会肯定会花上一大笔金币把你赎回去的。所以你完全没必要折磨自己,吃好喝好,不用多久你就能回去了。”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贞德怒道:“你今天放我离开,我明天依然会举起武器把你撕碎。”
“很好玩吗?”陈凡脸色平静道:“你觉得这样打来打去很好玩吗?”
贞德一愣,她想不到陈凡会这么问,转瞬又恢复冷若冰霜的神情:“这并不是好玩,魔物是邪恶的,必须被消灭”
“那你倒是说说哪里邪恶了。”陈凡突然一声暴喝。
贞德想要说什么,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
“邪恶与否,全凭你们一张嘴吗?”陈凡怒道:“如果真如你这么说,那你倒是列举出哪里邪恶了。”
“你们魔物袭击无辜的人类。”贞德突然想到这个,还击道。
“死在魔物袭击的人类和人类屠杀的魔物相比,到底哪个更多?”陈凡想都不用想立即反问。“魔物主动袭击人类有几次?规模有多大?对比一下,人类进入森林大举猎杀魔物,还摧毁森林,你告诉我这样对比一下谁更邪恶?”
贞德无法反驳,强硬道:“就算是这样,你们也是袭击了人类,对人类而言那就是侵害的,我们当然会还击。”
“那你就直说弱肉强食,弱者都去死下去不就好了吗?”陈凡咆哮道:“非要给自己立一个所谓正义的借口,把你们要杀死的目标说成是邪恶的,笑死人了。说到底不照样是屠杀吞并,还非要把这种行为美饰成消灭邪恶的正义之举。屠杀就是屠杀,无论你说什么都不会改变。”
“你说的不对!”贞德咬住牙齿,恨声回击道:“危害这个世界即是邪恶,我们只是清除邪恶。”
“然后用这个借口把那些质疑教会,对教会有威胁的人送上绞刑架,或是当众烧死。以此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我说的对吧。”陈凡微笑道。
“在民众面前对罪孽执行火刑正是我们教会向世人展示我们与邪恶势不两立的决心”
“是向世人展示你们的铁腕和残忍。”陈凡毫不留情的打断。“用你的脑子想想,当着人群面前烧死不服你们的人,给民众留下的是对教会衷心感激的拥护,还是畏惧?真是一个可悲无用的组织,对付不从者只会用死亡恐吓民众这么低级的手段。如果是真心为了拯救世人,那为什么还要把他们杀死,而不是说服他们从善?”
“你这是污蔑。”贞德愤怒的喊道。
“那你给我举个你们不用死亡净化所谓‘邪恶’的例子。”陈凡说道。
“我就是。”贞德眼神肃穆。“我就是那个被说服的从善之人,我曾是一个无耻的小偷,犯下无可饶恕的罪行。那个疯狂的我在行窃之时杀死一户人家的老奶奶和她的孙子,我是不可饶恕的恶魔。但是教会彻底净化了我,不仅免我一死,还赐予了我新生。那时起我就发誓,为了赎罪,我要清除世间的罪恶,尤其是你这种危害万世的邪恶。除非我死,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杀了你!”
听到贞德的话,陈凡陷入沉思。
“怎么样,你个魔物还有什么诡辩?”贞德的掷地有声道。
“我很好奇,你说你说个偷窃的扒手,还丧心病狂的杀了人。教会是用什么方法才把你彻头彻底的改造成现在这个样子。”陈凡又问道。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贞德眼神警惕的盯着陈凡。
“与其说改造,你这股盲目狂热的神态更像是被洗脑的结果。”陈凡说道。
“哼。”贞德冷笑道:“现在又要诡辩是洗脑了吗?我现在无比的清醒,我很清楚我的信仰,我在做什么。”
“每个洗脑的都是这么认为的,反正他们已经不会思考背后的逻辑了。”陈凡说道。“既然真是净化,说出过程也没什么关系才对,搞不好你说的精彩我被感动了就主动跑来求你杀了我呢?”
贞德沉吟了会,大概是被陈凡说动了,最后缓缓开口道:“具体过程有些模糊了,但我多少还是记得些。在我杀人行窃后教会把我抓起来,把我带到审判所,为我净化躯体,审判所的执法者用木棍数次将我痛击至的失去意识”
“等下。”陈凡打断道:“这是殴打吧,把你打个半死逼迫你服从这就是所谓的净化?”
“不是的,**的疼痛是对过去犯下的罪孽的感同身受,我曾经施加在无辜人身上的痛苦,这份罪恶行恶者必须感同身受,感受这份苦楚才能明白自己的罪恶,苦楚磨灭了我心中的恶,让我内心彻底升华。随后我恢复了过来,我变得纯净。可能因为我罪孽深重,感同身受的痛苦让我记忆有些缺失,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没有受到任何逼迫,我是自愿加入教会的,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凡静静的听贞德说完,随后笑了笑,说道:“合情合理的故事,但不知为什么我总是感觉有点不对劲,我想了想,或许你没有撒谎,你记忆的一切都和你说的一样。但是,教会给你讲故事的时候,可能欺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