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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啊?
所以近期以来骆阳对各处到来的先生一点都不感兴趣。
“不是不是,”听闻骆阳说完,家老却赶忙解释道:“这次的先生说,不见到蓟公您就不走,而且已经两天不吃不喝,就盘腿一坐也不走动。”
“哦?”还来了个脾气怪的不成?骆阳自己想着:“你就没跟他说,本公这几日不在府上,不知何时归来?”
“说了,可此人说他愿意等蓟公回来——”
得,还真是个倔脾气,不过固执的人往往有固执的理由,这种人一旦认定的事情,不达目的便是死也不会放弃。
撞南墙回头事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存在,估计是东西南北都撞,就差万里长城了吧。
这固执的人有时候让人讨厌,可有时候又求之不得,若是来投奔自己的,如果此人真有才能,那定然是斟酌再三才来,一旦认定跟随自己,那边是死忠之士。
想到这,骆阳还是在心里笑了笑,有些小期待的:“那这人可说了,他姓甚名谁?哪里人氏?”
“额——”一面快步走着,家老一边思索着道:“说是叫蒯彻,恒山郡范阳人士。”
“是他?”刚一闻声骆阳就不自然的惊叫了出来。脚下的步子却是不自然的顿住了。
“蓟公认得此人?”原本跟在身后的家老是差点就撞在了骆阳的身上。
骆阳自然是不认得,但此时根本懒得跟家老解释什么,蒯彻可是大才之人——
“此人当真两日不曾进食,也不曾走动?”
“却是如此,小人还专门令人暗中观察着——”
不等家老再说下去,骆阳已经是直接打断道:“既如此,那就先将先生请入书房,就说本公在书房等他。之后去令人备好饭菜,待本公传令——”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