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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行速度虽慢,但是好在距离不远,潜行了大约五分钟左右,赢岳终于穿过五六米深的潭底,来到下方的地底洞窟之中。.org
地底洞窟,另有乾坤。
非但不昏暗,反而异常明亮。
在地底洞窟的最中央,竖立着一尊高约三丈的大蛇雕像,蛇身高昂,吐着信子,通体碧绿如翡翠,一双眼珠鲜红入血。
而在蛇像下面,竖立着一座通体由黄金打造的椅子,上面坐着一名面容枯槁的老,双眼微闭,周身有阴冷气息环绕。
这老者如同一根干木头,皮肤干巴巴的,如果不是眼珠子还在转动,说不定被人当做干尸。
而让人感到恐惧的是,此刻竟有一条通体碧绿的大蛇盘坐在老者脚下,缩成一团。
除了这名老者外,在地底洞窟的另一头,正有七八个周身完全被黑袍笼罩的人忙碌着。
他们围在一个台子四周,手里拿着剪刀、手术刀之类的东西,对着台子上的一具尸体切切剪剪。
从尸体的大小不难判断,这是一个小孩的尸体,高约一米五左右!
黑袍人不断取下尸体的各类器官,然后装入一旁的培养皿中。鲜血染红了台子,地面上积累了厚厚一层血痂,干涸而又血腥!
而在台子四周,罗列着数不清的培养皿,其中盛装着数百个器官,有人的心脏、肾脏、肝脏……
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在距离台子不远处,放着七八个大铁笼,每一个大铁笼中,各关押着十二三个孩子。
有三五岁的孩童,有十一二岁的半大小伙,还有十七八岁的高中生……
此时此刻,近百个孩子瑟瑟发抖,缩成一团,眼中流露着恐惧,但是,没有人哭喊!
一声都没有!
而在笼子周边,站着四个黑袍人,他们每人手持一根长鞭,凶狠的目光不断扫视着铁笼内的一众孩子。
那边的台子非常血腥,按理来说,这些孩子应该被吓哭才对,偏偏没有一个人哭泣,或者哭喊。
他们全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这明显有些反常!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些孩子身上布满了道道鞭痕,脸上,胳膊上,脖子上……
有一个三岁小孩的后背都被抽烂了,偏偏不哭不闹,只是将小脑袋埋进一个小女孩怀里,娇小的身躯瑟瑟发抖。
他很恐惧!
笼子里的每个人都很恐惧!
但只能安静的坐着!
被抓到这里快五天了!
刘鸢感觉到这是她人生中最悲惨的日子,哪怕从小到大受尽疾病折磨,但是与这五天的日子相比,那些折磨又算得了什么?
这些天,她亲眼看到他们中的十二三个孩子,被这些黑袍人抓到手术台上,活生生的开膛破肚,抽干血液。
然后一个器官,一个器官的肢解掉了,胳膊,脑袋,心脏,肝脏……
被肢解,然后装瓶!
这让刘鸢恐惧万分,但是她不敢叫,因为他们中的任何人,只要敢发出一丝声音,迎接他们的,将是痛苦的鞭刑!
这是特殊的钢鞭,其上遍布细小而又锋利的倒刺,一鞭子下来皮开肉绽,直接将人的皮肤打出一道血槽。
刘鸢亲眼看到,一个三岁左右的男孩,因为恐惧而啼哭不止,结果被活生生打碎了!
一鞭下去,小男孩的肚子被撕开一条裂缝,两鞭下去,小男孩脑袋被抽烂……
小男孩就这样被活生生打死了!
这也是为什么所有孩子惊恐万分,却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了。
这里要求安静,绝对的安静!
不管是肢解孩子的黑袍人,还是被抓来的孩子们,谁都不能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绝对不能惊扰到蛇像下的老者。
想到这里,刘鸢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个干枯老者,眼中闪过一抹深深的恐惧。
放眼整个洞窟,最恐怖的不是手持钢鞭的黑袍人,也不是肢解孩子的黑袍人。
而是那名老者!
他是所有人中最让人害怕的!
因为,他掌控着所有人的生死,包括黑袍人!
两天前,一个黑袍人因为不小心,将一个盛装小孩器官的培养皿打碎,结果被那名老者招来数万只蜈蚣,活生生吃掉了。
一想起那人被一一吃掉,最后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的情形,刘鸢就忍不住想要呕吐!
“不!我不能呕吐,不然我会被打死的!”
刘鸢俏脸一变,连忙做着深呼吸,试图压下呕吐感,然而不做深呼吸还好,做了深呼吸后,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混杂着腥臭扑面而来。
肚子里翻江倒海,喉咙一酸,便吐了出来。
“呕——”
这一下子,如同天雷勾地火,铁笼旁边的黑袍人立刻凶狠的瞪了过来,手中的钢鞭毫不犹豫落下。
“刺啦——”
一鞭下来,直接抽打在刘鸢腿上,只听刺啦一声轻响,刘鸢的裤子直接被撕裂,白花花的腿上,顿时露出一条0多公分长的血槽。
“啊——”
刘鸢痛的惨呼一声,但她反应及时,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强迫着不让自己再叫出来。
“刺啦——”
黑袍人并不手软,连续三四鞭子麾下,接连不断抽在刘鸢身上,直接抽出四道血槽。
而刘鸢,紧紧捂着嘴巴,疼的浑身发抖,额头冷汗滚滚,俏脸一片煞白。
其他笼子里的孩子惊恐万分,偏偏没有一个人叫出声,就连三四岁的小孩都没有。
可想而知,他们对黑袍人的鞭打是何等恐惧。
“哼,给我老实!”
黑袍人凶狠的瞪了刘鸢一眼,再次抽了几鞭子,这才施施然罢手,然后扫过笼子里的其他人,眼中满是警告之色。
仿佛在说:谁敢再叫,不妨试试看!
孩子们吓得浑身一颤,忍不住缩了缩身子,抱得更紧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他们一丝安慰。
“你,过来!”
就在这时,洞窟那边响起一道鹰隼般的怪叫声。
所有黑袍人浑身一颤,齐齐看向蛇像底下的老者,都想知道,老祖在叫谁?
然后,众黑袍人看到,老祖正盯着刚才鞭打过刘鸢的那个黑袍人,而不是自己时,不由齐齐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不是叫他们!
而鞭打过刘鸢的黑袍人却是浑身一紧,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连忙小跑着来到蛇像跟前,噗通跪倒在地,一阵叽里呱啦。
“老祖,您……您找我?”
这话不是汉语,也不是英语,而是缅甸语!
干枯老者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刹那间,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其中夹杂着嘶嘶嘶的轻响。
“老……老祖,饶命啊!”
“求老祖饶命啊!”
在这里待了三年多,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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