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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笑,云飘飘,若浮尘缥缈,何处依明朝?
大地笑,风啸啸,如青烟缭绕,谁知几时消?
天地笑,风拥云,烟裹尘,同现同沉!
苍天笑,万年之中几多娇?
大地笑,三界之内尽寂寥!
天地笑,轮回也逍遥!......”
一阵陌生而又熟悉的女子歌声如同云端传来,一遍又一遍,回音缥缈,层层相叠,经久不息。uuk.la
少年听着这歌声,明明看到面前有一个女子,但无论他怎么努力也看不清那女子面容,不由得挠头抓耳,焦急万分......
“啊......”
少年忽然一下坐了起来,揉揉醒松的睡眼,看看四周,哪有什么人影。
“原来又是在做梦!为什么这半年来我总是做同样的梦?”少年低声自语道。
埋头沉思一阵之后,便站起身来走到一张桌子傍,取出一张上好宣纸在桌面上铺开,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只尺许长的精致毛笔开始在纸上画了起来。
片刻功夫,一位女子画像便跃然纸上,从衣饰和身材上看,赫然正是那梦中女子,只是女子的脸部是一片空白。少年又稍稍修改了几处地方后,便收好毛笔,就面无表情的开始欣赏自已的大作。但眼光落到女子面部时,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又低头思索起来,似乎是在回忆刚才的怪梦!
只到半个时辰过后,少年才惆怅的叹了口气,随即收起画像,活动了一下四肢,便向外走去。
少年穿过一道走廊之后,来到了一个小院之中。虽说是小院,也只不过是用半人高的土墙围了一圈,不用抬头便能看到院子外的官道,院子中间放着一个三百来斤的石锁,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物件了,看起来比普通农家小院还略显得间陋了几分。
此时,在院子右角的一棵皂角村下,一位灰衣老者正面带笑容,一脸慈祥的向面前两个七八岁的小孩讲故事。两个小孩则是一时紧张的连连追问,一时又拍手欢笑,显然是被老者的故事吸引住了。
少年听了几句,便知道老者讲的是《神笔马良》的故事,不由得淡淡一笑!当年,在他小的时候,老者也给他讲过同样的故事。
由于勾起了童年的回忆,少年不由得也驻足聆听起来。
“少爷!”老者无意间看见了站在院子当中的少年,急忙站起来,搓着干枯的双手,满脸歉意的解释道:“这是老奴本家侄子的两个儿子,因为现在农忙,所以就送过来托我照看一段时日,打扰少爷了!”
两个小孩见老者对少年如此恭敬,也下意识的躲到老者身后,用既好奇又害怕的眼光打量着少年。
“常伯不必如此!想我陆家落魄到如今的地步,你老人家依然不离不弃,其实在我心中早已当你是我的长辈,家中大小事务你都可以做一半主的!”少年诚肯地道。
“要不是老候爷当年冒死相救,老奴早已化为枯骨了。如今所做的些许小事,也难报答万分之一!好在如今少爷已经长大成人,他日继承老爷爵位,光耀门庭指日可待了!”老者露出一丝追忆之色的道。
“常伯,家父是死于何人手中?我听军中人言,家父去世之时,你一直在他左右。为何我屡次相问,你都不肯告诉我?”少年见此,心中一动,又趁机问出了多年的困惑。
“这!我不是早就对少爷说过了吗!当年老候爷帥军与越国交战但越军坚守不出,两军对峙长达三月之久。老候爷无聊之中,命老奴随同去军营后方的山上打猎,不料遭遇潜入我军后方的小股敌军埋伏,中乱箭而亡!”
对于少年的突然发问,老者似乎胸有成竹,悲痛的回道。
“遭遇小股敌军埋伏?若是这些敌军人数较少,又怎可能是我父亲的对手;若是人数很多,又怎么能瞒过我大炎三十万精兵和数千斥候,到达我军后方。况且家父有箭神之称,怎会死于乱箭之中。常伯你又是如何脱险的呢?”
对于老者的回答,少年也好像是早有所料一般,不慌不忙的接着问道。
“这......”对于少年的一连串发问,老者瞬间不像先前那般镇静了,满是沟壑的额头上现出一层细小而密集的汗珠。
“常伯,是不是仇家势力极大,担心我以卵击石自寻死路!若是如此,你老大可不必!如今陆家就我一人,我若身死,不但让仇家逍遥世间,也让我陆家断了传承,这点我还是有些自知的。在我没有绝对把握之前,我是决对不会动手报仇的!但大丈夫生于天地间,竟连杀父仇人都不知道,让我有何面目面对家父灵位!”少年见此,又趁热打铁的接着言道。
“少爷长大了!不错,当年老候爷临终之时,确有遗言,不准你为他报仇。但少爷是老奴看着长大的,性子机警沉稳,我相信少爷不会呈那匹夫之勇,如今告诉你也无大碍。”老者悲痛之中加杂着一丝欣慰之色的道。
老者略为停顿了一下,似是回忆当年的情形,片刻之后接着言道:“当日,老爷见军中无事,便命老奴随他去后山打猎消遣。我二人离开军营十余里之后,不知老候爷发现了什么异常,突然间神色十分凝重。也恰在此时,路边蹿出一只獐子,老候爷便弯弓搭箭,一箭射中了獐子。随即吩咐我将獐子送回军营,做一道清蒸獐肉给他晚上下酒。
当时,老奴虽然觉得奇怪,但见老候爷目光清澈,不似胡乱下的命令,只得依言去做。当我回到军营伙房,剖开獐子时,才发现獐子体内竟然有一只笔,原来老候爷是以笔代箭来射得这只獐子!”
少年听到这里,不由得身子一震,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只尺许长的毛笔,向着老者问道:“便是此笔吗?”
老者见到此笔,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主人遇害的当日现场,眼中含泪的沉声道:“不错,正是此笔!当时老奴觉得老候爷此举定有深意,却猜不到是什么。但我首先想到地是候爷的安全,随即叫来卫队前去寻找。结果在一个山谷中发现了重伤的老候爷。他见到我后,只说了一句‘不准羽儿为我报仇’,便离世了!”
少年听到此处,不由得神色一黯,许久之后,才又接着问道:“那么常伯赶到之后,可发现凶手,或者是和凶手有关的线索?”
“当时老奴带卫队赶到之时,隐约看到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和一个道士身影一闪而逝,因为挂念老候爷,并未追去。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发现了。事后,军部派人抓来了附近方圆十里的百姓,逐个查问,其中有一个茶铺的小二说是在老候爷出事之前,曾经见到过这二人,并听到过这二人的几句谈话,据其所言,那个书生是来自浮云山的龙家!”
“看来这二人嫌疑最大了!难道军部后来就没有派人去浮云山查证吗?”少年皱眉问道。
“军部竟然没有人知道这个浮云山在何处,自然无从查证了!但我看那茶铺小二不似说谎,这些年来也一直托人打听,却依然没有人知道这浮云山在何方,更不要说那个龙家了!”老者有些无奈的道。
“多谢常伯今日以实情相告,虽然还不知道仇家姓名,但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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