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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福在养胎中过着闲适小日子,做做针线,看看漂亮孩子,当当儿童心理辅导师,再盼望盼望楚令宣,日子过得飞快,一晃到了六月底。.org
这几个月什么都好,孩子们在茁壮成长,老年人健健康康。李轩的病也有了缓解,性格开朗了,也能连贯地说两句话了,只是反应还有些慢,还有就是依然怕生。
西瓜又大赚了一笔。虽然价钱没有上年卖得高,也有其他瓜农用上年的“定州甜瓜”种子种了西瓜,但因为是他们把名气打出去的,外地人大多还是找福运来商行买瓜,所以他们依然赚得最多。
而且,今年的西瓜跟上年的瓜一样好吃,应该是种子的基因得到了彻底改善,这令陈阿福非常高兴。
照这么看,小麦种子和水稻种子、玉米种子也应该彻底改善了。
旺山村和棠园的冬小麦也迎来了大丰收。味道香些是其次,最主要的是用这种“番帮”种子种出来的小麦最高亩产达到了三百八十斤。同上年的“定州水稻”、“定州玉米”一样,产量翻番,创造了这个时空的历史之最。这当然不只是因为“番帮”种子的关系,还因为播种前浸泡了种子。
陈世英对西瓜没太往心里去,毕竟不是粮食,对兴农大计起不了多少作用。但当他听说旺山村的小麦又是大丰收,产量或许又能翻番时,大喜过望,又亲自去了旺山村,还把这种小麦的名字也定为“定州小麦”。
并作了指示,在三青县、中宁县以及华江县三个定州府所属的地界内大面积推广“定州小麦”、“定州玉米”、“定州水稻”。
同时,开始收集那几样粮食的各种数据及特征,准备写一份金光闪闪的奏折。等到今年的水稻和玉米丰收后,就可以上报朝庭了。
陈阿福可以预见,陈世英不远的将来又要高升了。自己闷声赚发大财的同时,无意中给陈世英积攒了太多的政绩。在古代,兴农是大计。粮食改革不仅能让老百姓吃饱饭,更能大大增强国家的实力。
只一样不太好,那就是陈阿福太能吃,肚子长得太快,人也胖了许多。原来的鸭蛋脸形变成了银盆大脸,五官也有了变化,眼睛肿了,鼻子大了,脸上还长了豆。才四个月的肚子挺得老高,很多妇人都说像是六个月的肚子。
前几天,专门把府城的大夫请来给她摸了脉,说是双胎。
这真是一个大喜讯,老侯爷高兴坏了。又往京城和府城送信,还大摆筵席,请了亲家和两个村关系好的人家,也让下人跟着大吃一顿。
楚令宣又去了外地,不可能马上回家。第二天府城的陈府送了礼来,第五天,京城的侯府又送了礼来。
陈阿福有些汗颜,把脉又不是打B超,谁知准不准。再说,老侯爷开口重孙子闭口重孙子的叫,万一生两个闺女咋办?她不会嫌弃,相信楚令宣也不会嫌弃,可老侯爷就不一定了。
更过分的是,老爷子不仅自己要说重孙子,还没品地贿赂大宝和嫣儿,不让他们说弟弟妹妹,只让他们说弟弟。
连傻傻的小李轩都被收买了,一看陈阿福的肚子,就说,“姨姨肚肚,是弟弟。”
六月二十七日下晌,灵隐寺的归一小和尚来了,说他师傅要去云游四海了,让陈阿福明日去一趟。
老和尚不是出去有事,而是云游四海,照他之前的情况看,三、五年是回不来的了。
陈阿福还是很不舍老和尚,他虽然少了某些高僧该有的品质,但还是不失为一位让人尊敬的高僧。毕竟他全力救治九皇子的宗旨是让生灵免遭涂炭,让大宝少了许多危险,也给自己提了一些预警……
说道,“好,我明日就去。”
又让人给小和尚拿了几斤糖果。
陈阿福记得,前世好像有种说法,就是孕妇不能去寺庙。但地方不同,规矩也不同,有些地方还是可以。
所以确认怀孕后,陈阿福就没有去影雪庵里看望过了尘住持,还是了尘来棠园看望陈阿福两次,又经常派人送供果来。
现在无智大师让她去,就应该能去寺里了。
第二天,陈阿福一早就起床领着花妈妈在小厨房做素食点心。她做得多,去了灵隐寺后,还要去影雪庵看望了尘住持。
等到楚小姑娘起床吃了饭,几人刚走出棠园,就看到一个人骑马跑来棠园门口。
是一个衙役,他说知府大人会带着府城的官员来上水村和响锣村视察,看看“定州玉米”和“定州水稻”的种植情况。让种植这些粮食的庄户做好准备。
陈世英是她爹,陈阿福只得回了燕香阁,等明天再去灵隐寺。
在这两个村,棠园是种植这两样作物的大户。罗管事让人去通知陈名和陈业父子,以及种植了这两种作物的地主,还叫了两个村的里正,牵头接待了这些官员。
晌午,又请他们吃了饭。跟青天大老爷一起吃饭,让这些人激动异常。
未时后,其他官员们就都回城了,只陈世英留在了棠园。他去燕香阁看望闺女,明天再回去。
此时的陈世英踌躇满志,年青俊朗,温润如玉,跟陈阿福两年前见到他时一样,岁月在他的身上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虽然上唇边留了一小条短须,依然当得起公子如玉的赞誉。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怀孕后的陈阿福,笑道,“得知福儿怀的是双胎,爹开心得紧。”
陈阿福摸摸自己的肚子,笑道,“爹这么年青,哪里像要当姥爷的样子。”
陈世英哈哈大笑,说道,“看闺女说的,爹爹老啰。”又道,“爹爹还要感谢阿福,你从无智大师手里得来那些种子,不计代价地用自己的土地培育出了好粮食,这是为民造福。爹爹在奏折里提到了你,让圣上知道你也立了大功。”
陈阿福说道,“不止是我,还有我另一个爹,他也不计代价地用他的土地最先种了这种粮食。”